霍鬱寒不冷不熱的道,“才贏了一把,你是不是輸不起?”
秦意確實輸得讓人忍不住同起。
戴子路輕哼退步,“那先說好,你可以幫嫂子看牌,但不能幫牌,不然你這手氣,是不是想讓我徹底絕?”
“行。”
霍鬱寒只幫看牌提示,但接下來的幾局,秦意還是贏了。
沒有人會一直喜歡輸,哪怕只是娛樂。
所以可想而知,秦意贏了幾把以後,那份開心已然溢於言表,興致鼓舞高昂。
看玩得高興,霍鬱寒菲薄的不自覺地勾了勾。
秦意是開心了,戴子路就哀苦連連了。
霍鬱寒看了看腕錶,適可而止的道,“行了,今天就玩到這裡,時間不早,該回去了。”
刑越跟裴辭打得也有些累了,在霍鬱寒發話以後,不約而同的贊同。
戴子路輸得很不甘心,直約秦意下次再戰。
幾人笑罵著他就想欺負秦意,在歡樂聲中,眾人離開了一品閣。
大家都各自上了自己的車離開。
秦意在去取自己的車時,霍鬱寒住,“讓司機把你的車開回去,你開我的。”
靜了兩秒,沒拒絕,把車鑰匙遞給了過來的司機,跟霍鬱寒同乘他的車。
由秦意開車,霍鬱寒坐副駕駛。
和刑越分開後,只剩下他們兩個坐在車,一時間氣氛微妙而靜謐。
秦意雙手控制著方向盤,穩穩的開著車,想了片刻,還是慢慢出聲問,“你為什麼會告訴我,陶歡不在宴會而是在一品閣?”
霍鬱寒靠著車座,一手支著額頭。
聞言他掀眸覬,語調平緩的波瀾不驚,“猜到回了江城,你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見一面,我恰好在一品閣見,就跟你說了,沒有什麼特別的為什麼。”
“是嗎?”秦意卻覺得他沒有說實話,微微思量著,輕聲緩慢的道,“其實上次在馬場的事,真的不怪你,那不是你的原因。”
霍鬱寒微愣,一雙深邃的黑眸細細地注視。
秦意抿了抿道,“要真論責任,也是我自己的責任,本來我對騎馬並不練多,還是小時候我哥帶我去騎的,時隔多年我應該清楚我沒什麼技,不應該拒絕別人幫我牽馬的,所以真的不怪你,你更不必因此而到自責什麼的。”
霍鬱寒雙眸瞬息莫測的,以為綿長的幽然,“你跟秦慕白的,似乎比其他家庭的兄妹關係,還要與眾不同一些。”
為了秦慕白,堅持不懈了三年想要見到陶歡一面,為了秦慕白以及秦慕白的公司,甚至當初還費盡心思,嫁給一個並不的人。
縱然一對兄妹之間的再好,但秦慕白獄以後,秦意為秦慕白付出的,怎麼想都太超出一般的兄妹了。
“他是我哥,我們的當然好。”秦意不自覺地笑了下,“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們確實要比其他兄妹,看起來更深厚一些吧。”
霍鬱寒幽深著,“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