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秦意醒來,霍鬱寒已經不在房間裡。
掀開被子,站在浴室的全鏡前。
從鏡子的倒映中,看到腰肢以上脖子以下的白上,遍佈著細細的草莓紅。
腦海中不由閃過男人狂野的一幕幕。
他到底吃了什麼力那麼旺盛……
洗漱完下樓,保姆劉嬸,“太太您醒了,早餐好了您過來吃吧。”
“噢,好的。”
秦意走到餐廳,見到男人的倨傲背影。
他還沒去公司?
“愣著幹什麼。”霍鬱寒淡聲,“過來吃早餐。”
秦意噢了一聲,到他對面的位子,拉開椅子坐下。
穿了襯衫牛仔,外面搭著一件薄款卡其風外套,白淨如瓷,看起來格外清爽利落。
霍鬱寒不由多看了兩眼。
秦意以為他有什麼話想說,但他看了兩眼後,又繼續慢條斯理的用著餐,一聲不吭。
他們雖然結婚三年,可一起用餐的次數之又,更別提早上起床會在餐廳裡看見他,跟他一塊用餐了。
秦意覺得他最近有點……怪怪的。
但或許是多想了,畢竟這男人要說反常,其實也並沒有多麼反常。
整個用餐的時間裡,空間極其靜謐沉默。
直到對面的男人放下筷子,在起前對道,“我昨晚說的事,你考慮幾天。”
秦意喝著牛的作頓了頓,抬眸對視上他。
霍鬱寒看起來跟平常無異,口吻淡然如常,“如果仔細考慮過後,還是認為非要離婚不可,屆時,我會尊重你的意願。”
抿了下,回了句知道了。
說是會考慮,但心裡早有答案的秦意,清楚自己並不會再多加考慮。
……
晚上正要下班的時間點,景晚晚打來電話,逛街剛好在秦氏附近的商場,便約秦意一塊吃飯。
十分乾脆的答應下來。
很快,秦意和景晚晚在商場的門口匯合上。
兩人一塊進了商場旁邊的一家中餐廳,找了個位置坐下點餐。
等上菜的時間裡,景晚晚問自從警局過後,有沒有再見到陶歡,秦意自是沒什麼好瞞的,將已經見過陶歡的事實話實說了出來。
景晚晚對秦慕白不,甚至在現實中沒有見過,但秦慕白畢竟是秦意的哥哥,秦家出了事,雖是不清楚中個細節,只懂個大概,但對秦意的關心不言而喻。
聽完秦意的話,景晚晚笑著道,“這麼說,看來你可以稍稍鬆口氣了。”
這幾年,因為擔心陶歡恨秦家骨,秦意沒為秦慕白提心吊膽。
秦意端起茶水杯喝了一口,心多還是有些凝重,“說是這樣說,但還是得有證據,能證明得了我哥並不是故意存心冒犯玷汙的清白,才有可能酌理不那麼計較,否則一切都是枉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就算陶歡不放過秦慕白,秦意也能理解那是理之中的事。
清白被人毀了,誰不會恨不能殺了對方洩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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