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父親留給我的公司。」薄允烈的語氣帶著幾不屑和挑釁。
薄景夜笑了,沒有聲音,彷彿比薄允烈更加嘲諷,「既然沒有白紙黑字寫著,就不要說得那麼肯定。我提醒一下你,現在你只是代理管理公司。」
「你……」薄允烈狠狠咬牙,「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還用說。」肖文琛蹦到了薄允烈的面前,「就是說讓你不要礙事,還是乖乖地讓開,免得大家搞不得不愉快。」
「薄家的人說話哪到你。」薄允烈冷冷嗤笑一聲。
「我不是薄家的人好歹我還有自知之名,總比某些人那麼不要臉皮,非要佔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肖文琛一點都不生氣,繼續嘲諷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太執著,免得到時候落差太大。」
「你!」薄允烈一張臉漲得青紫。
夏雨桐忙拉住薄允烈的胳膊,朝著薄允烈投去溫的目,「允烈,既然是爺爺讓他們過來的,就讓他們查吧,相信爺爺也是為了我們好對吧?」
薄允烈暗暗咬了咬牙,看向薄景夜的黑眸閃過一狠的芒,他冷哼一聲,看向薄景夜的眸子未曾有一妥協。
兩個人肩而過,薄允烈忽然冷冷道,「薄景夜,你不會以為就這點伎倆就能打敗我?」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打敗你?」薄景夜揚了揚眉頭,轉而說,「很沒有意思。」
爬上薄允烈的眸子,薄允烈整個人都散發出狠的氣息,一雙拳頭握得卡卡作響。
夏雨桐忙又上前拉住薄允烈的手,朝著薄允烈遞去一個安定的目。
薄景夜沒有客氣帶著肖文琛和一行人朝著公司走去,夏雨桐忙手牽住薄允烈的手,「別生氣了,只不過是看在爺爺的份上罷了,何況他們什麼都查不出來,到時候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薄允烈沉著臉,哪怕知道薄景夜這次什麼都查不到,只是一想到薄老爺子竟然這麼信任薄景夜,一種危機一直縈繞在心頭。
他沉了沉臉,穩定跟了上去。
後面的一切都很順利,薄景夜順利讓公司整理出這幾年的公司財報,和公司的賬單。
「太好了,看我不好好查一查。」肖文琛捋起袖子一有一種魚死網破的勢頭,「沒有人能夠逃過我的眼睛。」
薄景夜卻一臉淡然,沉穩,彷彿並不在乎這些東西。
過了四個小時,肖文琛手打了打哈欠,了眼睛,「怎麼什麼都查不到,真是奇怪了?」
他覺累了,一屁坐在椅子上,了一個大懶腰,「哥,要是找不到可怎麼辦?」
「你以為他們會傻傻地等著我們過來收集證據嗎?」薄景夜闃黑的眸子深不可測,狡猾的芒閃過。
「什麼?肖文琛猛然站起來,「哥,我沒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這裡本沒有我們要找的證據,那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薄景夜冷冷地瞇了一下肖文琛,角勾起一運籌帷幄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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