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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挽天傾》 第一千六百一十六章 高鏞:他們高家……起義兵,討賈逆,可謂滿門忠烈!

第1615章 高鏞:他們高家……起義兵,討賈逆,可謂滿門忠烈!

建興元年,九月十三

大漢三等遼國公謝再義,在四川土司番將的接應下,打進劍門關,平定蜀之

是役,高家兄弟殞命,魏王陳然死于軍之中。

隨著劍門關的攻破,除卻高鏞的兩萬蜀軍前往都府,以及梁王陳煒逃出劍門關外,蜀中之基本平定。

謝再義快步進關衙之中,此刻夜幕低垂,廊檐上已經懸掛著一只只燈籠,燈火迷離,映照著廊檐玉階,暈出清冷影。

謝再義落座在一張漆木條案之后,道:“各部的傷亡都清點了嗎?”

“回國公,已經清點過了。”這會兒,一個方面闊口、形魁梧的軍將近前,開口說道。

謝再義劍眉挑了挑,眸閃爍了下,朗聲道:“派人追捕陳煒,魏王陳然的尸可曾收斂?”

那軍將面一肅,拱手道:“國公,尸已經收斂過,裝進了棺槨。”

謝再義點了點頭,沉聲道:“陳然畢竟是天潢貴胄,雖是犯了謀逆之罪,但棺槨用料也不可太草草了事了。”

軍將聞聽此言,面一肅,拱手應是。

謝再義容微頓,向一旁的書吏,吩咐說道:“來人,準備筆墨,本帥要向朝廷書寫捷報。”

劍門關破,高家兄弟雙雙殞命,而陳淵被生擒,魏王死于軍之中,梁王逃遁在外,蜀中之徹底平定。

不過善后事宜仍需要一些時間,高家督川二十年,在地方上的黨羽和勢力,為朝廷以后川所計,也當逐步剪除。

此外還有四川土司番將,這些人對高家反戈一擊,按說是有功的,也不可不賞,但以后的改土歸流之事乃是西南邊疆長治久安的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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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再義這般想著,落座在條案之后,開始書寫起來。

……

……

就在謝再義收復劍門關之時,陳煒在數十個蜀軍小校的扈從下,沿著金牛道向著都府逃遁而去。

此刻,月上中天,初秋季節的月有些清冷瑩瑩,在蕭索無比的寒風當中,林木搖曳不停,帶著無盡凄涼之意。

陳煒旁的軍將,對著馬鞍上顛簸騎行的梁王,開口道:“梁王殿下,弟兄們逃了一夜了,人困馬乏,得歇息了。”

陳煒正在悲痛心緒當中,應了一聲,然后從馬上下來。

而此刻,周圍的蜀軍將士也相繼從馬上下來,疲憊無比地倒在地上,摘下頭上的翎羽頭盔,而臉頰兩側滿是黃豆大小的汗珠。

雖是初秋時節,但一路逃亡過來,著急忙慌,同樣是滿頭大汗。

陳煒目怔怔,面上滿是悲愴之

而不遠之,蜀軍將校士卒凝眸看向陳煒,眼神就流出幾許不善來,幾個將校就開始竊竊私議。

陳煒此刻正沉浸在兄長離世的悲痛當中,尚是一無所知。

而就在這時,梁王陳煒忽而看向圍攏過來的蜀軍將校士卒,心頭為之一驚,遲疑道:“你要做什麼?”

“王爺,我等被高家誆騙,做出和朝廷做對的事來,如今有家難回,王爺還請可憐可憐我們,拿王爺做個晉之階,遞送至朝廷,開我們的罪過。”這時,其中一個中年將校看向梁王陳煒,開口說道。

陳煒見此,兩道猶如冷鋒清竣的濃眉之下,目中不由現出一抹莫名的懼意,沉喝道:“你們要做什麼?”

無論先前做了多慷慨就義的心理建設,但在面對著生死危機之時,人總有來自本能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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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幾個軍將對視一眼,喝道:“來人,將人捆了!”

頓時,幾個軍將上前將陳煒捆縛而起,死死按住梁王肩頭,不讓其彈。

梁王陳煒愣怔了下,卻沒有掙扎,面容上卻是出人意料的平靜。

而四方的軍士一擁而上,一下子就是按住了陳煒的胳膊,尋找繩索捆縛著梁王陳煒。

陳煒微微閉上眼眸,在這一刻,卻有著與往日暴躁心不相符的淡然。

或者說,哀莫大于心死。

第二天,東方天穹現出一線魚肚白,大批蜀軍將校護送著陳煒,前去向追捕陳煒的京營漢軍投誠。

待到日上三竿的中午時分,在劍門關,主持善后事宜的謝再義就收到了前線的消息。

謝再義此刻正在與軍將吩咐,準備派兵馬向都府進,而后,就與都府的賈蕓兩相夾攻蜀軍。

謝再義放下手中的兵冊,抬眸問道:“梁王抓回來了?”

“遼國公,人已經抓回來了。”這會兒,一旁的軍將開口說道。

謝再義面一肅,沉聲說道:“好生看管起來,將人押赴京城。”

在場諸將聞言,都紛紛稱是。

謝再義默然片刻,看向其中一位將校,沉聲說道:“趙都督,由你坐鎮劍門關,本帥領主力前往都府,剿平高家叛軍。”

那鼓勇營的趙姓都督聞言,面一肅,抱拳稱是。

謝再義說完,就開始召集京營軍將,準備向著都府城接應而去。

……

……

都府,府衙——

賈蕓此刻落座在一張漆木案之后,翻閱著一本藍皮簿冊,觀閱著都府的兵備形。

隨著時間流逝,都府城的局勢也漸漸平穩下來,或者說,朝廷的威權重新建立。

而賈蕓在前不久,整合了原本的蜀地將校,與所率的五千京營兵馬混編一起,大約有近兩萬人,守衛都府城。

而這個兵力數目,和此刻率軍回師攻打都的高鏞手下的兵力,幾乎大差不差。

但因為守城之方更有優勢,高鏞想要重新奪回都府城,也不是一樁容易之事。

“將軍,飛鴿傳書。”這時,一個穿飛魚服的錦府衛,按著繡春刀,從外間進廳堂之中,抬眸看向賈蕓。

賈蕓面一肅,目灼灼,沉聲道:“念。”

就在這時,那錦府衛開口說道:“賈將軍,遼國公已經攻下了劍門關,高家兄弟戰死,魏王已經死于軍之中。”

賈蕓訝異了下,說道:“劍門關破了?”

那錦府衛校尉,道:“就在昨日攻破的城池。”

賈蕓面上現出思索之,沉聲道:“將此消息散播至都府城。”

以五千兵馬控遏整個都府城,雖然朝廷平定蜀的大勝局面已經初步奠定,但賈蕓心頭仍是有些擔憂。

因為這次率軍控制都府的兵馬太,僅僅有著五千,全靠這些天賈蕓利用朝廷的威信,再加上攻破都府的既事實支撐著。

等到高鏞率領兩萬兵馬攻城,賈蕓心頭更為憂慮不勝。

而現在就不一樣,劍門關已破,高家兄弟亡,那麼現在只怕城外圍攻似都府的蜀軍都不會再聽高家人的命令,從而反戈一擊,重回朝廷懷抱。

這就是勢!

賈蕓沉片刻,神采飛揚道:“等會兒,向城外散布消息,讓城外的蜀軍兵將投降,只要投降,除高家之人外,朝廷給予嚴懲,余者不問!凡是奉上高三公子首級者,朝廷不吝加進爵!”

“是。”那錦府將校,拱手應了一聲,然后轉離去。

賈蕓起得來,在廳堂之中來回踱著步,那氣度英武的面容上喜難掩。

劍門關一破,蜀也就徹底平定,四川其他幾地,幾乎傳檄可定。

等回京之后,論功行賞,他當為此戰首功!

都府城城外十里之外的營寨當中——

帥帳之中,高鏞一襲鎖子甲,頭上未戴頭盔,看著懸掛著的輿圖怔怔出神。

他已經率領大軍來到都府府城之外三日過去,但大軍圍攏在都府城之外,在這一刻,卻是毫無進展。

而隨著時間過去,蜀軍軍將當中也有一些暗流涌

這會兒,高家的親信將校燕真湊近至前,提醒說道:“三公子,再過兩天,軍士們攜帶的干糧就用完了。”

高鏞問道:“劍門關方向的糧秣運輸呢,此外還有沿路府縣可曾照常提供糧秣?”

“三公子,沿途府縣推搪說,府庫之中沒有糧秣囤積。”燕真面不好看,開口道。

高鏞忿然不平道:“這幫墻頭草!”

定是看他高家失勢,開始想要著反正朝廷,當真是豈有此理!

“三公子,最近營中的風向也有些不對,永威營的幾個游擊昨天在西山的營房,不知在私下議論著什麼,看著不像是好事兒。”燕真憂心忡忡說道。

高鏞面沉靜如水,說道:“讓人盯著,這兩天加快攻城,拿下都府城就好了。”

想了想,高鏞又沉聲道:“傳本將的將令,只要拿下都府城,士卒每人賞銀五十兩,將校各有對應封賞,諸將為我川中父老,拼死一搏!”

這個時候就不能再心疼銀子,否則,這些軍將有可能反水。

燕真點了點頭,領命大步而去。

高鏞起得來,來回踱著步子,相比賈蕓的輕快,其人面上現出焦慮之

如果都府一直攻不下來,只怕劍門關也守不住,因為時間一長,軍將士氣低落,很可能倒戈一擊,投降朝廷。

而就在這時,軍帳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而后,燕真快步跑進軍帳,面惶懼,說道:“三公子,大事不好了。”

高鏞皺了皺眉,心頭涌起一不妙之,連忙問道:“什麼大事不好了?”

燕真道:“三公子,外面朝廷的人在大營外說,劍門關被攻破了,大公子和二公子陣亡,朝廷的兵馬這兩日就會打到都府。”

高鏞聞聽此言,腦海中就是“嗡”的一聲,面容煞白一片,目中現出擔憂之,說道:“究竟怎麼回事兒?”

大哥和二哥他們……已經殞命了?

高鏞心神劇震,面如土,心頭只覺一巨大的悲痛涌來。

燕真面頹然,垂頭喪氣說道:“三公子,劍門關破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高鏞此刻一顆心沉谷底,開始思量著后來之事。

劍門關一破,那基本宣告著,蜀已經徹底被朝廷平定。

燕真默然片刻,提醒了一聲,說道:“軍士都在議論此事,三公子,只怕營盤之中的軍將要有兵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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