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鐵說完這句,直接掛了電話,他怕再說下去,自己就堅持不住了。
雖然人不在北城,但他深知北城的斗有多厲害,那些看不見的刀劍影,背地里各方勢力的較量,自己很容易就了炮灰。
秦苒剛剛說嵇真率整個華清大學中醫研究院支持,他聽了只是呵呵。
嵇真什麼人他還不清楚嗎?
嵇真支持的是秦苒嗎?嵇真只不過是趁機讓秦苒去跟懷仁堂同心堂以及北城中醫學院斗而已。
嵇真忍辱生這麼多年,早就想找個機會跟那幾房勢力較量一番了吧?
現在秦苒被盯上,而秦苒恰好是他的學生,他順水推舟的為秦苒站臺而已。
秦苒贏了,華清大學中醫研究院跟著沾,提升在北城中醫圈的地位。
秦苒輸了,也無所謂,對華清大學中醫學院也沒什麼影響,到時候就說秦苒是新生,而且他還經常請假什麼的,的醫,是在外邊學的野路子。
中午,佟振宇跟堂姐打電話。
“海藍姐,今天嵇老師給我們開會了,關于秦苒給治病的事......我選擇跟隨嵇老師,不管同心堂在的病里有沒有手筆。”
佟海藍被他的話氣笑了:“你覺得,我們同心堂會干這種事?”
“我不知道。”佟振宇抿了下:“但我們這邊有師兄查到,發病的前兩天,管家都有到我們同心堂大藥房買過藥。”
“啊,有這等事?”佟海藍大驚:“這消息可靠嗎?”
“三師兄查到的,這方面是他的強項,一般不會錯?”
“三師兄?嵇真的三弟子,那個跛子?”
這話讓佟振宇不高興了:“什麼跛子?三師兄只不過是有疾而已?”
“行行行,疾疾。”
佟海藍也懶得跟自己堂弟理論:“就他那走路都很慢,他怎麼查?”
“你管人家怎麼查?人家有人家的辦法?”
佟振宇叮囑著自己的堂姐:“總之,你轉告一下伯父,整個華清大學中醫研究院和秦苒同仇敵愾,包括我,到時候真那啥了,不要說我六親不認。”
佟海藍怔了下:“......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問問我爸,我會跟他說的。”
佟海藍掛了電話就張起來,趕給自己父親打電話:“爸,前兩天,家的人是不是來我們藥房抓藥了?”
佟老沉了下:“我也剛剛才知道這個消息,已經問過取藥的醫師了,他說是按照藥方抓的藥,但家拿來的藥方上面字跡潦草,有兩味藥不好辨認,不知道有沒有抓錯。”
“不好辨認,那沒給你打電話嗎?”佟海藍本能的張起來。
佟老搖頭:“沒有,這負責抓藥的醫師是剛來不久的,他說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就按照自己正常的認知給抓了藥......”
“這不就麻煩了嘛?”
佟海藍氣死了:“現在家在查藥房給藥這一塊,萬一那個藥師自以為是,給錯了藥怎麼辦?”
“我先去調那邊藥房的監控,看監控里能不能看清藥方上的字......”
佟老勸住自己的兒:“你也不要太著急,這件事我們沒參與就是沒參與,至于那秦苒,治不好睿的病,那是醫的問題,也不能賴到我們藥房頭上來。”
這話把佟海藍給氣笑了;“爸,睿什麼病?今年四月國就沒人敢接手了,如果不是秦苒,睿早就一把灰了,你怎麼說出人家醫問題這樣的話來的?”
“我知道秦苒厲害,能讓睿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但睿突然發病,這的確不能賴我們藥房啊,只能說明,的醫也就到這里了。”
佟海藍不想跟父親繼續理論:“行了,你趕查吧,剛剛佟振宇打電話過,他已經跟嵇真表態,他要追隨嵇真。”
“嵇真是他老師,他追隨嵇真是正常的啊。”
“關鍵是,嵇真,以及整個華清大學中醫研究院,都是秦苒的后臺,佟振宇說了,如果我們參與到謀害睿事件借此來打倒秦苒的事件,那他到時候就六親不認,跟我們徹底割裂了。”
“我知道了,我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打倒秦苒于我們又沒好......我現在就去查清楚。”
佟海藍結束電話,又趕給堂弟打電話:“振宇,你把秦苒的電話號碼發我一下,我去拜訪一下,跟把話說清楚。”
佟振宇:“我沒有,大師姐的電話,就只有大師兄和二師兄有,我們都沒有,何況大師姐現在忙的很,哪里有時間來見你?”
“大師姐?”
佟海藍皺眉:“振宇,我在跟你說秦苒,你跟我說什麼大師姐?你這牛頭不對馬的?”
“什麼牛頭不對馬?秦苒就是我們的大師姐!”
佟振宇不想跟啰嗦:“好了,我上課去了,你那邊自己理好就行,反正我現在已經不是佟家人。”
“喂,你怎麼就不是佟家人?我們又沒做什麼......”
佟海藍話還沒說完,就發現佟振宇那邊已經把電話掛了。
氣得差點沒把電話給砸了,這個堂弟自小就活躍得很,學中醫也不專注,原本他讀完大學打算讓他回來到藥房跟著父親的大弟子實習,他偏偏不肯,跑去考嵇真的研究生。
都以為他考不上,不曾想他走狗屎運,考上了,大家都為他高興。
可誰知道,這研究生也就讀兩個多月,居然就要跟家里人割裂?
相比較于同心堂的頭疼和急于撇清關系,懷仁堂此時卻是另外一番準備。
“家已經讓人在查我們幾家大藥房了,管家來抓藥那幾次,監控沒有關了?”
“何止關了,我們監控早就壞了。”
懷新仁冷哼出聲:“何況我們每次都搞了藥不夠,讓管家去同心堂買藥的,而同心堂那邊抓藥的人,早就被我們這邊給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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