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去了?
去干什麼?給秦苒添堵嗎?
秦建覺得自己腦子沒水輕盈好用,所以在大事上一般都聽水輕盈的,說不用去北城,那就不去了。
胡素蘭聽說不去北城倒是有些不了:“秦苒這個時候應該很難,我們是的親人,不去陪陪嗎?在北城又沒個親人,遇到事兒,連個出主意的都沒有?”
“姨媽,輕盈說了,秦苒腦子比我們好,我們這點主意,都不需要去,我們去只會給添,原本就忙,我們去了,還得時間來應付我們?”
“行吧,那就不去了吧,只是.....秦苒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當胡素蘭跟自己的兒說秦苒的命苦時,即刻招到了程菲的反駁。
“秦苒的命哪里苦了?年紀輕輕就嫁了濱城首富,這樣的富貴命,這世上有幾個啊?如果這都命苦,那什麼命好啊?”
胡素蘭卻不這麼認為:“是嫁的好,可嫁給陸云深才一年多陸云深就出重大車禍了呀?如果陸云深沒過來,死了,二十二歲就得守寡。”
“守寡?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守寡一說?”
程菲聽了母親的話直接笑出聲來:“媽,你知道人三大幸事是什麼嗎?”
胡素蘭搖頭:“是什麼?”
“升發財死老公啊!”
程菲嘆著:“秦苒這命是太好了呀,那殷春梅嫁給陸云深的父親,可是當了二十幾年的陸夫人,陸云叔叔都父親才死了,可人也熬老了呀?”
“秦苒不同啊,嫁給陸云深才一年,孩子都沒懷,陸云深就翹了辮子,而且陸云深也沒做婚前財產公證,他所有的資產,現在幾乎都是秦苒的,這是發了大財呀,破天的富貴。”
“胡說八道?秦苒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胡素蘭當即就呵斥自己兒:“你整天在網上看些七八糟的東西,搞得自己不談不結婚,還那樣去想秦苒?”
“我沒有怎麼想秦苒啊?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啊?是你說秦苒命不好,我告訴你秦苒命很好而已。”
程菲不跟自己母親理論了:“行了,既然大家都不去北城了,那我也回去上班了。”
程菲背著包就朝門外走,走到門口想到什麼:“對了,媽,我過來時在小區門口到杜小梅了,唯唯諾諾的,估計想進來,但門口保安又不讓進來,哎.....才是真正的命不好啊。”
“啊?杜小梅來這里干嘛?”
這個問題程菲哪里知道?也就沒回答,而是快速的下樓離開了。
胡素蘭卻怔了下,然后還是下樓去,然后在小區門口見到了戴著口罩在那走來走去的杜小梅。
“你跑這里來干嘛?”
“我來找我之前的朋友,沒想到不見我,我打電話,說搬家了,可我剛剛問這里的保安,保安說還住這里。”
“人家不見你,有不見的道理,你不要死纏爛打呀。”
“不是我要死纏爛打,實在是我走投無路,而當年借我一萬塊錢,我想讓給還給我.....”
杜小梅把當年的事說了下,其實就是和秦建還沒離婚時,跟小區里的幾個人一起打牌,當時這個鄰居輸了,就找借了一萬塊。
后來跟秦建鬧離婚,也沒怎麼打牌了,偶爾打,那個人也沒來,就一直沒遇上。
這件事都過去一年多了,杜小梅還是昨天清理之前的舊手機,發現曾經的轉賬記錄,才發現這里居然還有一萬塊錢沒收回來,于是就找了過來。
“打牌借的呀?人家躲著不見你,就是不認賬了唄。”
胡素蘭真是服了:“你告訴我,什麼名字?住哪一棟,我去幫你看看在家沒?”
“3B棟,1703,打牌的都阿萍,全名我也不知道什麼?”
“你連人家全名什麼都不知道,也敢借錢給人家?你真的.....”
胡素蘭說了兩句,然后進了小區,直接去3B棟1703敲門。
還真被敲開了,問屋子里的人是不是阿萍,人也說是,還問找做什麼?
胡素蘭就把杜小梅找還錢一事給說了,這個阿萍當即就沉了臉,說是在打牌時借了杜小梅一萬塊,可當時這錢又輸給另外三個人了,而且那天下午杜小梅贏得最多,一個人就贏了七千塊。
人這話的意思是,杜小梅借錢給了,但杜小梅又贏回去了,也就不欠杜小梅的了。
胡素蘭不打牌,對這些彎彎道道也搞不清楚,就只知道借錢還債天經地義,于是就問這人要不要還錢,不還的話就要報警,畢竟杜小梅當時給轉賬,備注了借給的。
人聽說要報警,也嚇住了,趕說還,但沒有那麼多錢,能不能先還三千?
胡素蘭說那不可能,杜小梅現在連吃飯的錢都沒有,房租也拖欠著,三千塊都不夠房租,還要吃飯啊?
左說右說,胡素蘭口都說干了,最終這個人答應還五千,而且轉五千給杜小梅后,之前的賬就算全清了。
胡素蘭還想著不還算,誰知道杜小梅卻同意了,然后這人跟著胡素蘭到小區門口,當著胡素蘭和保安的面轉了五千給杜小梅,卻備注已經還清杜小梅一萬塊。
要到五千塊,杜小梅對胡素蘭激不盡:“姨媽,你太好了......我以后賺到錢了,一定孝敬你。”
胡素蘭趕說:“得,你還是抓時間找個工作,老老實實上班吧,那什麼直播,現在也不好做,主要你現在帶貨也帶不了。”
杜小梅知道,跟胡素蘭說網絡這一塊說不清楚,就趕轉移了話題:“姨媽,律師通知我,我爸和我姐砍我的事下周開庭,到時候.....你能不能陪我去法庭?我怕我一個人腦子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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