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跟我說要來湊熱鬧啊。”司徒寒話音落下,司徒寒的母親周婉如已經看過來,朝著他們兩人招了招手。
江漁也笑著向周婉如揮手回應,然后看了眼司徒寒。
司徒寒牽起漁的手。
江漁下意識想掙,但看看遠的二老,暗嘆一聲,接了。
所以得盡快出國,在國的話,就怕時不時與司徒寒的父母面,還得跟他演戲。
兩人來到二老面前,打過招呼后,司徒盛年解釋了他們兩位的來意,原來是結婚證找不到了,過來補領一份。
江漁對這個解釋存疑。
等二老不在邊時,司徒寒悄悄在漁耳邊說:“我爸媽狡猾的很,我估計是來看看咱倆是不是真領證。”
“要是發現咱倆不真來,是不是分分鐘給你扭送派出所自首去?”
司徒寒點點頭,苦大仇深道:“覺你才是他們親生的,我是養子。”
江漁噗嗤笑了,這是生怕兒子干了壞事還逍遙法外,三觀這麼正的爸媽,世間絕對有。
一笑,司徒寒就愣住了。
江漁也微微一愣,抿住了,把臉別開不再看他。
但司徒寒還是說了句:“,你已經很久沒對我笑過了。”
江漁看著旁邊的宣傳欄,淡淡說道:“只是覺得姨爺和姨有意思……”
盡管已經改口,但私下里,漁顯然還不習慣。
司徒寒也并不在意這些,他還在為漁對他出的那個笑容而喜悅。
他們的確很久沒有這麼正常地說過話了。
自18歲生日之后,司徒寒也再沒見過漁對他笑。
但今天,就像冰川出現了裂痕,司徒寒看到了漁這座小冰山融化的可能。
他心念一轉,悄悄給自己母親發了條信息。
母親看了眼手機,向他這邊回,淡淡一笑,微微點了下頭。
登記手續辦得很順利,在互相填寫對方信息的時候,民政局的工作人員特意要求他們,對于對方的基本信息,不要去問對方,請直接填寫。
兩人很流暢地填寫完了表格。
工作人員是個笑的姑娘,還說,這麼快,看來你們非常了解彼此了。
司徒寒這才意識到,大概是怕假結婚,或者非自愿結婚的況發生,才不許互相詢問對方表格上的個人信息。
他看看邊的姑娘,心嘆了口氣。
他們對彼此的了解,的確比很多都更深。
但又如何呢?
放眼全民政局,還有比他們更假的夫妻麼?
但司徒寒隨即安自己說,沒關系,萬事開頭難,只要開了頭,以后的事就會水到渠了。
畢竟有了這一紙婚約,他就有了努力的余地。
再說,以后也不是他自己單槍匹馬作戰了,父母都可以來幫他追妻。
辦完手續后,司徒寒的父母對兩人說了恭喜,然后周婉如十分謹慎,甚至有點小心翼翼地對漁說,想請漁和司徒寒回老宅住一段時間。
因為漁馬上要出國了,往后一年也見不到幾次。
眼下漁剛剛流產不久,自己這個當婆婆的,很想為兒媳婦做點什麼,哪怕給漁親自做點好吃的補一補,養養子也行啊,也算是漁出國前,再跟漁相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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