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撇了撇,怎麼覺得小姐這話是在說自己呢?
「好了,今天慶祝大姨媽終於走了,咱們準備出門吧!莫雪,你拍個小廝去書院通知辰兒。」沈碧興地道。
「小姐,此時出去,會不會太招人眼了?畢竟爺還在咱們院子里呢?」莫雪上前擔憂道。
沈碧的興勁兒被一句話就打斷了,是啊,院子里走了一個煞神,還有一個瘟神呢!皺起眉頭一臉不耐煩。
「哎!對了!含珠,你去把咱們院子里的大門統統都鎖上,裡面的人誰來都不準開門!」突然眼睛一亮道。
「啊?」含珠一聽,愣住了。
「小姐這是要幹嘛?」莫雪也是一臉疑,小姐這是要鬧哪出?
「昨兒個,帶子姨娘不是來了嘛,結果被趙淳博給趕出去了,現在爺未免見到閑雜人等,下令關上院門,很正常嘛!」得意洋洋地說道。
莫雪含珠聽完,齊齊黑線,爺這是又被坑了!
「可是小姐,等會兒要是爺醒來了,要找你可怎麼辦啊?」含珠提出了這個疑問。
「含珠啊含珠,你要我怎麼說你好?剛才還讓你好好跟莫雪學學呢!」沈碧搖了搖頭,一臉孺子不可教也的神。
含珠一陣愕然:「小姐,你該不會是還想讓爺喝安神葯吧?」
沈碧聽見,回道:「有什麼不可以的嗎?他損,不多休息休息怎麼能快點恢復過來?」
說得一臉理直氣壯,安神葯本來就是中藥,向來也沒有什麼副作用,再說趙淳博這傢伙一天到晚的沒事找事,找個妾侍來伺候他還不樂意了!那就好好多睡睡唄!正好去去火!
嗯,這個主意真不錯!現在在考慮下次夏侯驍那廝再發飆的時候,要不要給他也喂點兒,那世界就清凈了!
不過想歸想,那傢伙就是個腹黑的老妖怪,可不敢在太歲頭上土,免得到時候吃苦的是自己!一想起那傢伙強悍的戰鬥力,就覺得自己兩條一陣哆嗦。
代好兩個丫鬟后,換了件白袍,翻牆出了府。
攝政王府。
夏侯驍正準備踏進書房,後卻傳來一道聲:「王爺,據探子來報,前些日子進寶華寺面見上善大師的正是蒼雲山莊莊主!」
紫練跪在後,低頭稟告道。
夏侯驍腳下步伐一頓,隨即回道:「當真?」
紫練凝眸:「千真萬確!這個蒼雲山莊竟敢跟主子作對,咱們是否該……」
的聲音里充滿殺意,主子好幾次遇險皆是拜蒼雲山莊莊主所賜,如不能徹底將之剷除,那一定會後患無窮!
「不急,上善大師此時音訊全無,你們不可輕舉妄,派人監視蒼雲山莊的一舉一,有任何消息隨時回來報我!」夏侯驍手打斷了的話。
「可是……」紫練抬頭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見到夏侯驍的脖子上,有一個明顯的齒印。
陡然一愣,頓住了話頭。
「怎麼了?」夏侯驍疑。
「主子……你,你,你的脖子上……」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道。
夏侯驍一脖子,一陣刺痛傳來,他眉頭頓時臉孔一沉,這個該死人!真想掐死!
紫練震驚地看著夏侯驍脖子上的那個齒痕,這分明就是人咬的!看主子這副模樣,似乎還想要包庇那個人,頓時一不可抑制地嫉妒席捲了!究竟是誰讓主子連臉面都不顧了?
紫練低垂的眸子閃過一抹狠的殺意!
「無事你就先退下吧!」夏侯驍冷冷道,說完不再看,轉進了書房。
紫練咬,僵地站了起來,轉朝王府外而去,一路疾行,不多時就來到了長公主府外,輕輕一提氣就縱躍進了公主府。
夏侯雲笙正在房間讓丫鬟們為梳妝打扮,一道黑影突兀地出現在了的後,幾名丫鬟甚至還來不及反應,便齊齊暈倒在地。
急忙轉,驚道:「你是何人?」
「公主莫怕,我是攝政王爺手下的暗衛。」紫練垂眸。
「皇兄?」夏侯雲笙狐疑地上下打量了幾眼。
只見眼前的子一深紫勁裝,如凝脂,眉目如畫,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
「我憑什麼相信你?」夏侯雲笙並不傻,這樣莫名其妙出現的人,不得不多加防範。
紫練也不多說,直接從懷裡拿出了一枚王府的令牌。
夏侯雲笙接過,自己看了看,確定這枚令牌是真的,才接著道:「你既是皇兄的暗衛,為何突然至此?可是皇兄有事要你來通知我?」
紫練不語,突然跪下道:「此次是屬下私自來找公主的!實在是主子為所迷,如今又了傷,屬下怕長此以往,後患無窮!」
「什麼?皇兄傷了?」夏侯雲笙一聽,立即驚慌失措道:「他傷得怎麼樣了?」
紫練垂眸,面難堪道:「主子……主子被咬傷了脖子……」
夏侯雲笙一聽,愣住了,擰眉疑道:「脖子?」
「是……」
「被什麼東西咬的?」更加驚訝,皇兄武功不低,怎會被咬傷?
「是被人咬的……」紫練抿,眼底出殺意。
「什麼?」夏侯雲笙一驚之下,立即抓住的手腕追問道:「你是說,皇兄的脖子是被一個人咬傷的?」
紫練點點頭:「是的,而且屬下看主子的樣子,似乎對那個人還多加維護,並無任何想懲戒的意思!」
夏侯雲笙此時完全沒聽到在說些什麼,滿腦子想的都是,皇兄的脖子怎麼會被一個人給咬了?皇兄邊怎麼會有人?
想到這裡,倏然回過神,一把扯過紫練的裳,妒恨加道:「究竟是誰?究竟是哪個人讓皇兄如此袒護?」
皇兄怎麼可以對別的人如此維護?皇兄從小到大都是的,從來只對一個人特別!
紫練並不反抗,依舊垂眸:「屬下只知道是趙仲大人府上的小姐!」
夏侯雲笙一愣,難道又是那個趙嘉薇?的眼中閃過一道厲。
夏侯雲緩緩收回了手坐回凳子,看著眼前的紫練,眼底帶著一懷疑和探究:「你為什麼來告訴我這些?你究竟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