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里已經有數,岳應淮沒在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遞過去,“關于你說那個張勇為什麼能突然在信業集團得勢,我這里倒是有點線索。”
沈棠接過他遞來的文件,帶著疑打開,很快臉微變,恍然大悟,“所以,是張勇用這個威脅信業的老板,才導致對方不得不重用他?”
“現在看應該是這樣。”岳應淮點頭。
信業老板對外一直是個寵妻狂魔,夫妻兩人好,十分恩,外界也因此對他觀極好,甚至每年人節的時候,信業的價都會升高。
可誰能想到,在外界眼中恩的夫妻,其實骨子里早就爛了。
信業老板早就在外面有了新的家庭,兒子都有兩個。
至于他的妻子,也沒閑著,邊的小狼狗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換。
也不知道張勇是怎麼查到這些的,竟然用這些威脅信業老總,讓他為公司經理,還可以負責公司比較重大的項目。
原本想不通的事,現在瞬間清楚明了。
沈棠放下文件,眼里閃過沉思。
這事的發展有些出乎的意料,暫時還沒想好下一步要怎麼做。
像是知道在為難什麼,岳應淮才開口說:“這些事瞞不了多久的,張勇能查到,那麼其他人早晚也會查到,如果是我,我不會和信業合作。”
“但萬一直到項目結束都還沒曝呢?如果我能給信業的老板解決張勇這個麻煩,合作肯定還能繼續。”沈棠說。
岳應淮看一眼,有些意外,“我以為你會做那個去曝的人。”
“你太高看我了,我還是更看重利益。”更何況信業老板這最多只能算是私德有虧,沒有做什麼犯法的事。
就算后期曝,最多也就是影響一下信業的價,不會真的對信業這個集團造太大影響。
“雖然你說的那種可能有,但我不會讓自己承那樣的風險。”萬一賭輸了,合作期間信業老板丑聞曝,那風險就不可控,興許會連累明輝集團。
聽到他這樣說,沈棠也不得不認真思考。
嘆了口氣,沈棠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喝下:“看來和信業的合作是沒辦法繼續了。”
如果不考慮信業老板的丑聞,其實知道事緣由后,還是有把握從匯那邊把合作拿回來。
這樣既能查真相,還能把合作拿回來,集團那些老家伙們就算想找麻煩也沒機會。
可惜啊,世上沒有這麼好的事。
“不用灰心,你現在和秦玖也算是合作伙伴,回頭和秦氏那邊合作也不是什麼難題。”岳應淮看又要倒酒,手攔住,“別喝太多,吃點東西。”
“我在明輝集團會議上說的話你都能知道?岳先生,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不是往明輝集團部安人手了?”否則岳應淮這也知道的太多了吧。
岳應淮被他逗笑,隨即搖頭,“想太多,你在會議上說的話早就傳出去了,我想知道輕而易舉。”
沈棠抿,也不是真的生氣,“我現在覺得其實當個普通人也沒什麼不好的。”
“是啊,我有時候也這樣認為。”岳應淮經歷過岳家繼承人之爭,如果沈棠的繼承之路算是有點困難,那他的繼承之路可以說是比登天還難。
酒一杯接著一杯喝,大有借酒消愁的意思。
又是一杯下肚,沈棠才繼續開口:“現在張勇得勢的原因是知道了,但他為什麼要陷害我呢?”
“這就需要你自己去查,看看他都接過些什麼人。”岳應淮開口對說。
雖然他也可以幫忙查,但他覺得,沈棠應該更加想要自己查。
沈棠心也確實像他想的一樣,點點頭,“我已經在查了。”
只是要查的太多,一時間還沒有消息傳來。
“別想太多,人只要做過,總會查到線索的。”岳應淮對沈棠的能力還是很自信的。
沈棠直接舉起酒瓶,沖岳應淮挑眉:“謝謝岳先生,跟你這麼一聊,我心好多了。”
不只是心好,就連思路都清晰很多。
岳應淮也舉起酒瓶,有些無奈:“這瓶酒下去,你確定自己還能走回酒店?”
“放心,沒問題。”
說的信誓旦旦,岳應淮信了。
但事實證明,他就不該信。
一瓶酒下肚后,沈棠直接暈在桌子上,岳應淮看著,哭笑不得。
“你這丫頭……”
他無奈搖搖頭,
沖不遠的大排檔老板喊道:“老板,結賬。”
付了錢,岳應淮才扶著沈棠往酒店走。
沈棠也并非真的醉到不省人事,只是人有些暈乎,靠在岳應淮肩頭,聞著他上傳來好聞的松木香,人更暈了,“岳先生,你好香啊。”
岳應淮步子一頓,側頭看了眼肩頭的人,睫拉長,鼻梁翹,小嘟。
男人收回目,咽了咽,“別,我扶你回去休息。”
“岳先生,你長這麼帥,真沒有朋友嗎?”沈棠似乎沒聽見他說什麼,自顧自問著。
“沒有。”岳應淮回答,心里想的卻是如果你愿意的話,那自己倒是能有朋友。
沈棠聽見他說沒有,不知怎麼笑起來,“岳先生這麼多年不找朋友,不會是在等我吧?”
岳應淮微僵,很快又恢復正常,“如果是呢?”
話落,沈棠的小手落在他的臉頰上,輕輕著,“哈哈哈,別逗了。”
以后會不說話,垂眸看著那只不停游走的小手,“你要是再,信不信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你能怎麼對我不客氣?”大概是真的喝醉了,沈棠說話的時候完全不經過大腦思考,一心只想著調戲面前這個男人。
岳應淮沒說話,只是往酒店走的腳步加快。
不多時,沈棠就被男人扔在大床上,還沒等反應過來呢,男人已經欺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你說呢?”
沈棠眨眨眼,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回答自己剛剛的話。
已經是深夜,外面一片漆黑,岳應淮沒有開燈,沈棠只能通過窗外的霓虹燈約看到一點男人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