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強迫你那就是他強迫你了?我憑什麼信你的一面之詞?”
“饒命啊,俠,他是我上司,我就是一個打工人,我怎麼能不聽他的呢?”
“但我雇主可不是這麼說的,我雇主說是你們兩個狼狽為。”
“俠,你雇主……你雇主到底是哪一個啊?”
這個姿勢保持的也累,從桌子上隨手拿起一個酒瓶,然后敲破,就拿著酒瓶的玻璃碴子對著他的脖子。
“起來,跪那兒。”
他也想起,但是已經的起不來了,只能是撐著起來,按照的指示,跪在了沙發前。
就坐在沙發上,手里的玻璃碴子依舊對著他的脖子,然后另一只手拿出了手機,打開了錄音功能。
“玩個游戲,給你三次機會,你猜對了我的雇主,我就饒了你。”
“玩……玩游戲?”
“三、二……”
一邊倒數一邊用碎片靠近他的脖子,很快就見了。
“我猜,我猜!”
想買他們兩條命的雇主,那他肯定是從事嚴重的猜。
“是南城職業學院那個被魏總看中,最后沒,吞農藥自殺的那個大學生的家屬嗎?”
他說完很小心的看著的臉,但從的臉中也看不出什麼,他就只能連忙求饒。
“饒命啊,那都是魏總的主意,我就是聽魏總的吩咐,把那個大學生騙到了他房間而已,別的我什麼都沒干啊,我也沒想到會自殺啊……”
他剛說完,又被狠狠踹了一腳。
“不是這個,繼續猜!”
不是這個?
他就只能繼續,說了一個不對,然后又說了一個還不對。
“三次都沒猜對,那就怪我沒給你機會了。”
“俠,饒命,饒命!壞事都是魏彬干的,都是他,不是我不是我,冤有頭債有主啊!”
“你要怎麼證明債主都是他?我雇主的意思就是殺你們兩個,不過我現在把你殺了,這是會所,到都是監控,我也很難拎著你的尸去找魏彬,你若真能證明跟你無關,我就回去跟我雇主說說,看能不能饒你一條狗命?”
“對對對,殺了我,你也跑不了啊,你饒了我,饒了我,我有證據證明,我有證據證明,饒了我,我說,我什麼都說。”
就這樣,他就全撂了。
這會兒梁元齊也已經到了會所,但進去逛了一圈也沒看到的影,是出事了?
他并不知道的計劃,也怕貿然去問會破壞了的計劃,所以在會所逛了一圈沒發現,他便又出來了。
他又在會所附近逛了一圈,然后就在后門那里發現了的托車,看到的托車還在,他心稍稍放下了。
剛才在會所逛了一圈,一切正常,那就應該沒出事。
袁翔撂完了之后,收起了手機,然后又對他警告道:“這些我都會如實跟我雇主匯報,但要不要魏彬狗命得我雇主說了算,可今天的事你算是把魏彬給出賣了。
你把他底都了,若是讓他知道,你的下場怕是比變人彘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個袁翔當然知道。
“你的那個阮阮已經被我了服,打暈關在洗手間了,想保住你這條狗命就管好你和你婦的,就當今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俠饒命,我知道的什麼都說了,你也千萬別說是我說的,要不然魏彬不會放過我的……”
看他嚇得這個樣子,也就放心了。
今晚上的事他怎麼敢說出去?說出去了他死的更快。
“放心,我嚴得很,魏彬做了這麼多壞事,想要他死的人太多了,他的哪件壞事被捅出去誰知道是誰捅的?你不說就沒人知道是誰。”
“是,是是是。”
“袁翔,最后跟你說一遍,管好你的,這件事了,我殺你全家。”
拿著碎掉的酒瓶拍著他臉,他嚇得連都不敢。
之后轉走了出去,看真的走了,袁翔徹底癱坐在地上,嚇得魂都得要掉了。
出去之后,完全無事發生的走到了藏服的地方,然后換上了自己的服,將阮阮的服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就讓袁翔自己想辦法,把他著的婦從洗手間里帶出來吧。
一邊走一邊用紙巾將剛才化的妝掉,然后放開了頭發,一邊整理著頭發一邊從后門出去,結果一出去就看到了梁元齊。
“梁元齊,你怎麼來了?”
“你一個人出來我不放心,就跟來了。”
看了看他的周圍,然后問:“你怎麼來的?”
“我怕開車來目標太大,我打車過來的。”
“行,還知道留個心眼。”說完,拿過了頭盔,邁騎上了車,上車之后又看向了傻站在原地的梁元齊,說道,“還愣在那里干什麼?上車啊,難道還想打車回去?”
上車?
梁元齊反應過來之后,也邁上了托車,就坐到了后。
“坐穩了。”
提醒了梁元齊一句,然后便發了托車,很快地行駛了出去。
秋高氣爽的晚上,坐在托車上穿梭在城市的街道,這是梁元齊從來沒有過的驗。
也真沒想到還會騎托車,而且看著騎的很練。
“事我已經給你辦妥了,你可以想想要給我多賠償金了。”
因為是在托車上,又在前面,說的話梁元齊有些聽不清,他大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你辦妥了?真辦妥了?”
“辦妥了,的回去再跟你說吧。”
“好。”
梁元齊也就不說話了,隨著騎的越來越快,他的心就跟著慌,連忙提醒:“你慢一點!你才剛出了車禍,十個車禍九個快,要安全第一!”
因為速度快,他都忍不住抓住了的服。
聽到了他的提醒,的速度慢下來,但聽他這麼說倒是覺得諷刺的。
“你還知道十個車禍九個快,你的車撞到我不就是因為車速快?差那麼一點就把我撞死了。”
“那是我司機開的車,我那天喝醉了,在車上難的不行,我腦子都不清醒了。”
喝醉了?
“想當兵,小胳膊小的素質不行,當總裁,酒量又不行。”
都無力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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