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又一聲滄桑的聲音傳來,好像看到老梅樹的枝丫晃了晃,“娃子,快給爺爺澆些水來…” “…!”好家伙,沒幻聽,是這樹了! 到一磅礴的能量似乎蘇醒了一秒,隨后又消散了。
苗安瑜沒說話,趕用靈力兌了兩桶靈水朝樹澆灌了下去,明顯覺到老梅樹的生機增強了些,只不過距離徹底蘇醒,還有一段距離。
要是之后來挑水時都澆上這麼一兩桶靈水,那麼讓老梅樹活過來指日可待啊! 總不能看著一位長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枯死吧?是萬萬做不到的。
苗安瑜平心緒,挑水回家,沒想到運氣好,上了兩只沒長眼的野鵪鶉,直往上撞,想必是被上的氣息吸引來的,應該是還沒開智。
直接大手一爪,塞麻袋里,回去正好給兩崽崽補補營養。
不過苗安瑜也是有底線的,有道行的就是被撞見了也不會吃的。
像一些只能依靠信息波流的就無礙了,苗安瑜能吃得嘎嘎香。
把水挑回家后,苗安瑜就打算去把收來的草粒給磨面,尋著記憶里磨面機房的位置,提著半袋粒子就去了,80年代都是電的磨面機,上電,半袋子倒進去沒幾分鐘就磨,落在袋里。
每個村子大概都配了兩三臺這樣的機,供全村使用。
磨面機房下面一點就是村里生產隊的牲畜棚,楊翠兒正給牛羊們切著草料呢,忽然就聽到后牛羊豬,開始躁不安,咩咩,哞哞個不停,吵得耳廓疼。
“咋啦?等不住想出來被人吃了?”正好手切得疼,還生了好幾個凍瘡。
楊翠兒于是跑出來,打算休息一下,就見著苗安瑜拎著半袋東西,對咧笑。
愣了半天才想起來,“呦!這不是安瑜嘛,這是要去哪?” “翠兒姐好,磨點東西回家嘞。”
苗安瑜回應道。
楊翠兒算是村里和原主關系較好的人之一了,對于原主來說,不說的風涼話,就已經算關系好了。
不過也是因為楊翠兒男人吳建波是周遠之的好兄弟的緣故,倆人天天一起上下工,也時常談論到自家媳婦,只不過周遠之每每談到苗安瑜總是沉默不語。
“重嘞,辛苦辛苦。”
楊翠兒打著哈哈,扯笑道。
“不辛苦,翠兒姐才辛苦,手都出水泡嘞。”
苗安瑜剛才和牲畜棚里的牛羊通,得知這半月的活都是楊翠兒一個人在干,就隨口和嘮起了家常。
“哎,快別提了,小蘭那婆娘說什麼要回家照顧婆婆,說走就走,苦死我了。”
楊翠兒唉聲嘆氣道。
苗安瑜眨眨眼,靈機一,“咦,翠兒姐,要不我明天來幫你忙吧?這樣你也能輕松些。”
家里多一個人干活掙工分,一家老小溫飽的力也能減輕些,能夠和通,要是搞起養來的話,肯定事半功倍,是條好路子! 誰知楊翠兒卻支支吾吾道,“哎,妹子,翠兒姐知道你的心思,幫忙可以,但是沒用,這位置,有人惦記了。”
“誰啊?”苗安瑜一臉好奇,就聽到楊翠兒讓把耳朵湊過去,小聲說道。
“還能有誰?劉夢唄。
姑就是生產隊的婦隊長,爸爸曾經參加過大隊長的選拔,要想當飼養員,誰還能爭得過?” 苗安瑜啞然,沒想到,連一個小小的飼養員都有人競爭,還是劉夢。
原主印象里的確有這麼一號人。
這個劉夢說話總是溫溫的,在原主沒和周遠之結婚前,就時常來找王淑芳嘮嗑,二人之間的關系,遠比原主和王淑芳要好得多。
原主嫁過來后,也把當做好姐妹,曾經還將王淑芳送兒媳婦的鐲子轉送給了,向討教過如何和婆婆相好、如何和男人相好啊之類的話題。
那會兒原主和周家的矛盾本沒有這麼嚴重,可是一用了劉夢的方法,矛盾非但沒有減輕,反而還惡化了。
偏巧婆婆王淑芳不知什麼原因,此時忽然提出,說要看看送給的傳家鐲子。
可此時原主已經將鐲子送給了劉夢,自然拿不出來。
原主生怕被婆婆數落,跑去哀求劉夢將鐲子還給,劉夢卻怎麼也不愿拿出來,兩人因此爭吵起來,恰好讓王淑芳看見原主將劉夢推倒在地,還把頭給磕破了! 但原主沒推過劉夢,卻沒人愿意信! 不過原主到死都沒懷疑過劉夢有問題,只怨自己命苦。
可苗安瑜卻覺得劉夢這個人不僅有問題,還大有問題! 要是沒有這個劉夢的推波助瀾,原主和周家的矛盾也不至于愈演愈烈。
就連村里流傳的那些有關周遠之和其他人的閑言碎語,也大多是劉夢告訴的,這才讓原主被妒意沖昏了頭腦,最終讓事演變無可救藥的地步。
最好別讓到這個劉夢! 楊翠兒看著苗安瑜的影越走越遠,回棚一看,牛羊聲也停了,說來也稀奇。
苗安瑜回去路上,又到李嬸了,提著個籃子,揣著手在寒風里瑟瑟站著,顯然生意不太好,蛋沒賣出去幾個,苗安瑜遠遠瞥一眼,還剩了大半。
“李嬸,我來找你換些蛋。”
苗安瑜笑盈盈地迎上去,倒是讓李嬸有些意外,不是說周家媳婦是個孬的嗎?這接連見兩次都還有禮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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