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趙歇聽了,瞬間瞪眼一下,“我沒說你能不能說話,我只是說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并不需要著急說什麼只聽盟主和田老前輩說一說,咱們聽一聽,之后再說話不也好嗎?”
“若是盟主和田老前輩都認為如此,那我,自然也就不說了。”
韓聽了,擺手說道。
什麼?
趙歇聽了,更是掃了眼他,心說這家伙到底要干什麼?
我的話,難道你不明白嗎?
我的意思是咱們現在著急表什麼態呀?
咱們現在聽他們把話說完,然后我們一起進退與共不就得了嗎?
你小小的韓國我都沒有嫌棄你呢,還想著讓你跟我們一起進退,結果你反倒是想要出頭面的?
你說與不說,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你要是真的把事給辦砸了,到時候反而給我們所有人都惹麻煩!
所以,像你這樣的角和分量,你說倒不如不說,你表態倒不如不表態!
“哎,韓國為六國之一又豈有不能說之理?”
聽到他的話之后,馮征倒是一笑,馬上抬手說道,“六國在我這里,都是相當重要的,我們求的是六國復國,而不是五國或者任何一國復國,諸位但凡有什麼想法,直說便是!”
“多謝盟主!”
聽到馮征的話之后,韓這才開口說道,“承蒙盟主幾次三番的相助,我們大家,才能有今日,否則,我韓,只怕還在耕田放羊,與白無異。
此番,我們能取得如此的大勝,平心而論,也是盟主籌備得當,我六國這一次,雖說最后也跟著驅殺幾十里,但也的確沒有立得多功勞。
盟主派范老前輩來,我們本應當好好的供奉,卻沒想到,當時正在氣頭上,因此多有得罪。這次的事,各方都有功勞,我六國以后是要復國的,豈能不明白事理?若是眾人都遭了責罰,我六國無功,反而要大賞,那又有什麼面接?
若是所有人都遭責罰,那這次的大功,本是大喜,豈不是要變大憾了?開局不利,以后勢頭勢必更為艱難,故如此……”
說著,韓一本正經道,“韓認為,此番,我六國的人,什麼都不求了,只求按照戰場上的軍功賞賜就好,至于項梁將軍和陳勝他們到底功勞誰大誰小,這本來就應該是由盟主決定的,有幾位主事的人決定的,我們也就不能再添了……”
什麼?
什麼玩意兒?
你是什麼玩意?
聽到韓的話之后,六國的眾人先是一愣,繼而紛紛,一陣側目一陣大為不爽。
臥槽?
有狗?
有人在這里裝模作樣的裝大尾狼?
你特麼韓國是個什麼玩意?
這有你說話的份嗎?
你平常存在最低,能力最弱,貢獻也最小,你在這里喊什麼喊,刷什麼存在?
這特麼六國爭取利益的事,是能有你說了算的嗎?
你怕是不想活了吧?
“呵,這韓國,都能代表六國了?”
聽到他的話之后,田榮很是不爽的說道,“敢問這一次,你們韓國殺了多人?到敵人了嗎?你就能代表我六國之人了?這簡直可笑!”
而田榮的話,也瞬間得到了六國眾人的共鳴。
你特麼韓國是什麼玩意?
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你在這里裝什麼大臉,充什麼能耐?
別說我們存在不多了,我們這次功勞是不多,但是你的功勞比起我們來更不多,你更沒有說話的份兒,你還能在這里代表我們,還代表著我們低頭認錯,把到手的好扔出去?
簡直是笑話!
什麼?
而聽到田榮的話之后,韓也馬上一本正經說道,“我沒說過我能代表六國,既然你們認為我說的沒道理,那我只代表我們韓國表態我們只按照我們的人頭論功,其他的功勞到底是多是,只看盟主的,反正給我們多一分的好,我是沒臉要的!”
臥槽?
你個狗東西!
聽了他的話之后,六國其他的人,則更是一陣氣惱。
麻麻地,就特麼煩你們這種自詡清高,還要拖所有人下水的畜生!
自己沒有多本事,也沒有多分量,還在這里這麼帶節奏?
你有這個資格嗎?
你這簡直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而且,你特麼還是主拉屎!
何其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