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
田橫聽了,也是一怒,當即喝道,“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這次你韓國之所以如此說,那是因為你們本也就沒多功勞,得與不得,要與不要,本沒什麼兩樣吧?你這麼說話是想要陷六國的人于不義嗎?”
“我韓國位卑言輕分量也是微弱,又怎麼可能影響得了六國呢?”
韓聽了,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既然諸位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可以說,我只代表我們韓國一家就夠了,我只聽盟主訓示,這一次戰功,多給我的功勞,我是不敢要的。畢竟,大家以和為貴,以后共圖大事,那才是本,只求著眼前的得失,一分一毫都要爭來斗去的,豈不怕天下人恥笑?”
我特麼?
聽到他這一番自詡清高的高彈闊論的吹牛的話之后,六國的其他人更是一陣氣惱,都恨不得上去狠狠的他韓兩掌。
狗日的,你們這幫韓國垃圾,你裝什麼裝?
在這里賴賴的,還以為你們幾斤幾兩呢?
有你喚的份兒嗎?
“你?”
“諸位,可不要怒!”
就在這時,馮征馬上抬手說道,“諸位若有什麼怨氣,若是說得過去的,那只管開口,要是說不過去還要說,那就是沒理!我們共同就大事,若是對都講不清道理,那又怎麼可能共存得下去呢?這次,范增前輩如此的委屈,我是要給他求一個公道!但,如果你們認為,這個公道不必求,也無所謂,那就當我沒說!”
嗯?
而聽到馮征的話之后,剛想發作的眾人,這也才紛紛選擇了閉,沒有著急說什麼。
畢竟,剛才馮征都已經把陳勝吳廣還有項梁項羽他們都狠狠的批判了一番,都責罰了一番,連這兩撥人馮征都沒有給他們面子,又怎麼可能單獨的只給六國的人的面子呢?
這也說不過去呀!
尤其是,你要是這個時候反而一點面子不給他馮征留下,那這件事也就絕對要弄砸了。
“盟主說的是,盟主對我們,天高地厚之恩,我們又豈能有什麼不服呢?”
魏咎聽了,趕說道。
“是啊。”
一旁,聽到魏咎的話之后,張耳也馬上附和著說道,“盟主,您就下令吧,我們自然是順服的!”
雖說……
這些人心里對于剛才韓的那一番表態,都是恨之骨了……
但是!
馮征的面子,該給還必須得給!
關鍵是他們關系確實不能夠搞砸,尤其不能夠在當下搞砸!
眾人也大約看出來了,人家馮征這次就是為了給范增求一個面子,給他出一口氣,他沒有針對其中任何一個人的意思,要是這個時候你還不分什麼好歹的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出這一口怨氣,那只能說明你蠢!
這點眼力見都沒有,那以后還怎麼能夠得到好呢?
這一次,是所有人都可能收到責罰!
那這樣一來,豈不是對大家來說,都是一樣的嘛?
我不好過你也沒好過,那我心里就好過多了。
至于韓國?
他娘的,這幾個家伙還敢在這里裝模作樣的?
回頭看看怎麼收拾他!
而此時,田本人,也是相當的意外。
沒錯,他的真的覺到了意外。
他的意外,并不是來自于六國這些人的“委曲求全”,而是來自于韓國的韓,竟然敢主這麼表態?
這家伙,是瘋了吧?
韓國,在六國之中,一直都是被捎帶的份兒,本沒有任何的存在和價值能量。
他是誰都不敢得罪的,也從來都是低聲下氣的!
這次是怎麼了?
這次,竟然敢率先對發難,對外表態?
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不!
一想到剛才馮征給他暗示的眼神和舉之后,田就瞬間明白了。
這是馮征早有準備啊!
馮征,肯定是提前找到了韓國人了,讓韓國人在這次的時候,率先表態,離間六國,讓六國不得不屈從。
而只要六國里面有一家人有不同的意見,表達出來想要低頭認錯的姿態,那其他的人,也就不好繼續著堅持了。
他們頂多對韓國進行一番猛烈的批判和報復,但,若是再扯著嗓子表示不服,想要更多的好,那就站不住跟腳了。
沒錯,你看人家!
人家都這麼說了,你還好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