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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允許你我的人了?」九爺的子懶懶往後一靠,瞇著眼,一臉無所謂地開口。
「誰是你的人了?還有,你們把小葡萄藏在什麼地方了?」顧不想看這兩個神經病自導自演。
白疏影鬆開捂住臉頰的手,咬了咬牙,給了顧一個你自為之的眼神,低下了頭。
「小,急什麼。你讓我高興了,我自然能讓你見到。」九爺說著,胖手出想要再次拉扯顧。
「你再,我就從這裡跳下去,你信不信?」顧打開窗戶,子往外面探了探。
九爺卻異常興地哈哈大笑,一邊笑還一邊拍手:「跳,跳,你跳,跳下去摔你個半不遂,爺我瞧著就興。」說著,甚至吩咐前面的司機。「加快速度,讓跳,摔死!」
顧很想送他四個字。
但是,咬牙忍住了。
不跟變態一般見識。
速度一加快,車更加顛簸不平了。顧收回子,緩緩坐好,不再說話。
「怎麼不跳了?小?跳下去給我看看呀。」九爺催促。
顧沒有理他。
現在能怎麼辦?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江浩帶著援兵將九爺一網打盡。
在江浩他們出現之前,必須收起自己的利爪,可不能惹了眼前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明顯有好幾神經沒搭對,說不出的變態與扭曲,把他惹了,什麼事干不出來。
越野車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快速行駛著,這一次,很快就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裡,那刀疤男早已等候多時,他見到顧同九爺一起出現時,還明顯吃了好大一驚。
「先把關進倉庫,我隨後就到。」九爺見刀疤男神不對,只得先吩咐一旁的助手。
立即有兩名黑男子過來挾持住顧,一路推搡著往後面的倉庫走去。
「九……九爺,他……他找來了。」後的刀疤男結結的開口,語氣還有些後怕。
顧這邊已經被推進了一間狹窄暗的倉庫里,為了防止逃跑,還給的雙手雙腳綁了上了重的繩子,出去的時候又鎖上了大門。
倉庫很小,沒有窗戶,地板也是暗的,唯一亮是從門裡傳進來的。
顧坐在牆角,想起剛剛離開時,九爺說的最後一句話。
他隨後就到。
腦海里浮出九爺那一橫的模樣,說實話,顧還是有些怕的,那人一看就不正常。
雙手在的地板上慢慢索著,想要找到防的東西。顧想得很清楚,如果註定了不能反抗,那就帶著那九爺一起同歸於盡。
可是什麼也沒有,地板禿禿的,雙腳雙手還被綁得死死的,行非常有限。
過那些從門裡照進來的線,約能看到倉庫一角放著幾排泡菜罈。
偶爾還能聽到壇水吐泡泡的聲音。
除此之外,再沒其他了。
顧費了好大的勁才站起,一蹦一蹦地來到那些泡菜罈前。
看著那些泡菜罈,抬起雙手用力砸去,一下,兩下,可是,沒有用,手掌被敲得生疼,出了,染紅了手腕被綁的繩子。
那罈子卻是紋不。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顧不知道小葡萄被關去了哪裡?很有可能就在這幾間倉庫中的一間。
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那些罈子就在眼前,既打不爛,也砸不碎。
只得無力坐在了地上。
門口一點聲音也沒有了,一開始,顧被關進來的時候,還能聽到院子裡的腳步聲,可現在,越發寂靜。
時間越久,這種寂靜就顯得越詭異。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直到外面的天一點一點暗了下來。
倉庫里完全陷黑暗上,那大門終於被推開了。
坐在地上的顧冷不丁聽到這推門的嘎吱聲,還嚇了好大一跳,以為是九爺來了,下意識往後挪了挪子。
沒想到進來的卻是白疏影。(5,0);
依舊一純白的貂皮大,真皮長靴,出雪白雪白的大長。臉上化著很濃的妝,烈焰紅,短髮,與這狹小髒的倉庫顯得格格不。
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浪、。
顧怎麼也沒法將眼前這個一風塵氣的人與幾年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聯繫在一起。
時間啊,你果然是一把殺豬刀。
你一刀,我一刀,刀刀要人命。
就算是一年前,顧在海濱小城見到白疏影時,那個時候,雖流落酒吧,靠賣唱為生。
那風塵氣也沒有現在這麼濃。
現在的白疏影,乍一看那扮相,說是依靠賣為主的小姐,都抬舉了。
那打扮,那表,舉手投足間,活一小姐媽,青樓老鴇。
「意外嗎?」白疏影說著,紆尊降貴地蹲下了子,兩眼近距離地看著地上的顧。
相比較白疏影,顧就顯得狼狽多了。
暗的地板上,顧單薄的子屈膝坐著,雙手雙腳還被綁得死死的,耷拉著腦袋,秀髮凌,擋住了大半張臉。
覺到白疏影的靠近,微一側頭,避開了白疏影的視線,神清冷,一副不想多說的表。
都已經倒霉地落了這個人手中,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一年前,讓你們僥倖逃,我等了這麼久,終於說服九爺,將你引了過來,為的就是今天,看你在我面前落敗求饒。」白疏影倒也不惱,緩緩道來,還特意加重了後面四個字。
「我又沒跟你打賭,有什麼好落敗不落敗的?」顧沒好氣地回答。
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沒放棄過要整死的想法,從一年前的綁架開始,後來又潛藏在邊境這麼久,甚至不惜跟九爺那樣的人狼狽為,為的,就是等這一天。
「我現在落你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到這裡,顧反而想開了,無所謂地開口。
「殺你,刮你,那只會髒了我的手。」白疏影說著,人已經站起了,看了看自己那雙修長好看的手,十指尖尖,指甲被染了大紅。
最近特別喜歡這大紅的,有一種耀眼奪目的。
就像……就像活人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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