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枳急匆匆的跑回溫家,還沒進門就被一個穿著花哨的人擋在了門外。
「南枳,你這副鬼樣子是從國外逃難回來的?咱們溫家也沒有虧待過你吧?」
溫南枳拉了拉頭上剪得參差不齊的短髮,盯著眼前的人,的小媽。
溫家有兩個主人,這是公開的,最得寵的就是眼前的人,錢慧茹。
錢慧茹了溫南枳的腦門,「嘖嘖,真是丟人!和你那個半天悶不出一個屁的媽,一個死德,看了就晦氣。」
溫南枳猩紅的眼眸含著眼淚,質問著眼前的人,「我媽呢?你們把怎麼了?你們不喜歡我把我扔到國外去,我都認了,為什麼要對我媽手?吃齋念佛哪裡礙到你了?」
錢慧茹撥弄了一下手腕上的玉鐲子,「你媽就知道裝清高,難怪連自己的老公都收不住,菩薩都懶得搭理。」
溫南枳氣憤不已,雙手握拳就想衝上去。
一個男人著大步子沖裡面走出來,對著便是一通吼,「都給我滾進來,像什麼樣子?」
錢慧茹輕哼一聲,扭著,討好似的向男人走去,一把挽住男人的手臂,「老公,你別生氣,我這不是怕南枳這幅樣子嚇到了人嗎?」
男人嫌棄的看向溫南枳,然後對錢慧茹道,「人來給收拾一下,這樣送過去,誰吃的下去?」
溫南枳聽到了重點,快速的跑上去,「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面對眼前這個嫌棄和媽媽的男人,這一爸爸喊得嚨都發苦。
從小到大,溫南枳和媽媽都沒有在溫家得到一個好臉,反倒是人人都結著錢慧茹。
錢慧茹頂著二太太的名號進門,媽媽也只能忍氣吞聲,與世無爭的閉門不見。
只有知道媽媽的心到底有多痛,對著手中佛珠流淚的樣子,看了多心疼。
溫父擰眉不悅的盯著溫南枳,「我給你談了一門婚事,今天你就嫁過去。」
溫南枳倒吸一口涼氣,看著錢慧茹得意的笑意,就知道這件事沒有摻和。
錢慧茹笑嘻嘻的走到了溫南枳的邊,「南枳,你爸爸不會害你的,你嫁過去就等著福好了。」
溫南枳避開的,本就不相信的話。
錢慧茹慢悠悠的轉到溫南枳後,了一眼溫父溫祥,立即一直等候在左右的人上前將溫南枳捆了一個結實。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溫南枳大聲喊著,的不適讓毫無抵抗力。
溫南枳被在椅子上,進來一個人替重新整理了一下頭髮。
「南枳,你媽媽生病住院了,你爸正找人救呢,你要是這樣不聽話,那我們可就無能為了。」錢慧茹笑一聲,「乖乖嫁過去,好好讓宮先生消氣,或許你媽媽還有救,不然……你恐怕再也看不到你媽媽了。」
溫南枳愣住,想到自己的媽媽,只能順從的垂下雙肩,「你們……太惡毒了。」
錢慧茹不生氣竟然掩一笑,目依舊是得意的,「帶下去換裳,像什麼樣子,真是丟人。」
換好服的溫南枳被人蒙上眼睛,繩子用力收,手腕的骨頭髮疼的一響。
「放了我媽媽,求,求你們了。」絕的哀求著。
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
宮沉剛下車,宮家的管家便踩著著急的步子迎了上來。
管家接下宮沉手中的東西,規矩道,「宮先生,溫家把人送來了。」
「真心急。」宮沉冷的笑了笑,眉梢捲起直白的嘲諷。
管家將夾在臂下的文件遞了上去,「溫家人希先生能現在簽了字,放過他們。」
宮沉盯著文件上的字,落下手中的筆,但是突然停下。
「不驗貨,誰知道溫家耍什麼把戲,送個爛貨來?他們等著!」
管家立即低頭,明白了宮沉的意思,「人在二樓的客房。」
「客房?溫家的人配用客人之道相待嗎?廚房旁邊不是有雜間,夠了。」宮沉邪佞的大笑,高大的軀氣勢駭人。
管家膽戰心驚的點頭。
……
房中的溫南枳掙扎著從床上滾下,蒙住的雙眼不出一目,雙臂被捆綁著,只能在地上滾。
卻到了誰的鞋尖。
「誰?」害怕的聲音都在發。
的被輕而易舉的拽起扔上了床。
「你覺得是誰?」
沙啞魅的低音,卻像一條冰冷的蛇危險的纏繞在溫南枳的上,然後等待著下一刻的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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