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場中還有戰鬥力的敵人隻剩兩人。
一人被李璿的纏繞困住,但好歹是二次覺醒者,在李璿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竟然還能勉力支撐。
另外那人被許悠然一顆心髒砸在臉上,早就嚇得魂飛魄散,轉就逃。
許悠然看著已經跑出十多米的那個覺醒者,隨手一揮。
“唰”一長達兩米的白銀品質土刺,將那個覺醒者從下穿到頭頂。
那人“啊”的一聲淒厲的慘,紅的白的從那人頭頂,一腦的湧了出來。
那個覺醒者雖然被瞬間殺死,卻還在半空中保持著奔跑的姿勢,手腳不停的在空中搐。
僅剩的那名二次覺醒者,看到短短片刻過去。
場中同伴就被許悠然屠戮一空,早就嚇得心膽俱裂,手腳發。
許悠然看到李璿雖然含恨出手,又用纏繞控製了敵人,卻一時半會拿不下來。
他也懶得浪費時間,直接一個箭步躥了過去,一記膝撞直奔那人麵門。
那人雖然怕的要命,但是攻擊近在眼前,還是竭盡全力出雙手去格擋。
許悠然的膝撞還帶著利刺,直接穿那人的雙手。
“噗”利刺將那人整張臉都紮了篩子,鮮混著腦漿噴湧而出。
雖然李璿也參加過很多次戰鬥,但是許悠然這麽殘忍的殺戮方式,卻是沒見過。
“哇”忍不住,彎腰就吐。
輕飄飄的落在地上,許悠然轉查看了一下。
發現隻有兩個覺醒者沒死,那個大被他踢斷的還在捂著哀嚎。
那個為首的覺醒者也沒死,雖然上幾個明窟窿正在不斷的流,應該還能堅持一會。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紙巾,了李璿,遞給了。
李璿呆滯的接過紙巾,都懵了。
大哥,都什麽時候了,你剛殺了那麽多人,還有心給我拿紙巾。
許悠然走到那個斷的覺醒者前,冰冷的目好似審判罪惡的神靈一般,掃視著這個覺醒者。
那個覺醒者也知道大事不好,捂著一邊“嗚嗚”的哀嚎,一邊想求饒,“大哥……”
“嘭!”
許悠然懶得聽他廢話,直接一拳砸碎了那人的腦袋。
好像西瓜一樣開的頭顱,又深深的傷害了李璿,彎下腰繼續狂吐。
為首的那個覺醒者,雖然失去了戰鬥力,大量失也讓他的意識漸漸開始模糊起來。
但是他很清楚,他的小隊徹底完了,他徹底完了。
他的貪婪和多年以來的囂張跋扈,讓他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踢到這塊鐵板不但害死了自己,還連累了同伴。
此時,他想起了哥哥跟他說過的話。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以做壞事,但一定要有把握。殺一個人之前,要先切斷他所有的關係,這樣你才殺的安心,不會有後患。’
可是看到那些青銅級材料,突然暴漲的貪婪讓他喪失了冷靜,悍然出手的結果就是眼前這淒慘的結局。
可是誰又能想到,輕易可以碾死的螻蟻,竟惹來了這麽恐怖的存在。
最後的求生,讓他斷斷續續對著向他走來的許悠然,說道:“我……我是郭市長的兒子,我是新人類……新人類事務局的人。你敢殺我……我哥哥一定會將你碎萬段!”
許悠然有些無語了,死到臨頭還這麽狠,智商都讓狗吃了。
郭市長?
好像哪裏聽到過,有些耳啊。
對了,好像跟那個丁祥有點關係。
“新人類事務局?那是什麽鬼?”許悠然有些疑,叨叨咕咕的走到那人前,住那人脖子。
“哢嚓”許悠然直接將那人的脖子擰斷,送他去了地獄。
李璿這時也吐的差不多了,看著一片狼藉的戰場,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的小隊,除了僥幸逃出生天,其他幾人被這六人摧枯拉朽一般團滅了。
雖然有傷,又加上襲的因素。
但是這六人的強大,是親眼目睹的。
可現在許悠然單槍匹馬,短短片刻時間,好像殺幾隻小一般將這六人全部滅殺了。
簡直好像是在做夢一樣,是不是自己太恨他們,太害怕他們所以產生幻覺了?
用力了自己一記耳,“啪”,很疼。
不是做夢,那六個好像惡魔一樣的覺醒者,被這個好像魔王一般的許悠然團滅了。
人生大悲大喜轉折太快了,還來不及悲傷,已經報仇了……
正在拿著白銀級獨角,挨個給補刀的許悠然聽到聲音,回看了一眼李璿。
這孩子嚇傻了,還是吐傻了?
打自己幹嘛?
現在的孩子真是理解不了……
他也不理李璿,回繼續挨個補刀,然後收集戰利品。
腕式手機全部摘了下來,堆在一起,用腳踩得碎。
至於丟在這裏,不用一個小時,肯定連骨頭都剩不下。
收拾好這一切,他轉頭看了看還在發呆的李璿。
“王大哥他們的仇已經報了,雖然我也很憾,但是人死不能複生,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悲哀,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許悠然撿起李璿的背包,遞了過去。
李璿神呆滯的接過背包,眼神中一片茫然,好似失了魂似的。
許悠然聲音低沉的說道:“帶我去王大哥他們遇害的地方看看。”
李璿神黯然的在前方帶路,沒走多遠,轉過一條街,許悠然就看到了他們之前的戰場。
雖然隻過去不長的時間,但是早已看不到任何人的骨了。
一隻變異野狗裏不知叼著什麽人的一塊碎,後麵一隻變異野狗正在追趕。
很快,兩隻野狗就跑遠了。
隻有地上沒有完全幹的跡,還能證明曾經有人死在這裏。
冬天的寒風打著旋兒,吹起幾片枯葉。
一片破敗、死寂好像李璿此刻的心。
見過了太多的生死離別,李璿自認已經足夠堅強了。
可是朝夕相的戰友,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在這裏,全軍覆沒。
的耳邊好像還在回響著王澤誌渾厚的嗓音,在讓快跑。
可是現在連骨都找不到了,生死無常這四個字讓悲從心來,卻又哭無淚。
也許是看到太多戰友死去,眼淚早已流幹了吧。
整個小隊隻剩下一個人,接下來呢?
回到軍營,繼續組隊,繼續戰鬥,再次看著戰友倒下,或者讓戰友看著自己倒下?
李璿的高大概隻有160多公分,此此景下,再也不是那個專門和人較勁的執拗孩了。
寒風中看上去格外的淒苦,許悠然手拍在肩上,“這就是我們的命,覺醒者的命。也許有一天倒下去的就會是我,就會是你。這世界上有好人,自然就會有壞人。有就會有影,我們的選擇隻能是背靠黑暗,逐而行!”
“背靠黑暗,逐而行。”李璿微微斜靠在許悠然的前,幽幽地說:“答應我,如果有一天,我戰死了。不要讓我的被變異吃掉,我想死後也是的。”
“嗯!”許悠然重重的應了一聲。
空曠、荒涼的街頭,北風掃落了最後幾片黃葉。
遠似乎還傳來變異約約的嘶吼,蕭殺的寒冬中依靠在一起的年輕男,好像在互相取暖、互相安。
良久,李璿迷茫的眼神慢慢變得堅定起來。
站直了子,看向基地的方向,“走!我們回去,我會繼續組隊,繼續戰鬥,把隊長他們那一份一起活下去!”
“好!”許悠然看了一眼,好像又重新活過來的李璿,掄起碩大的背包當先走去。
後李璿也掄起了背包,想背在背上,卻不曾想背包的帶子鬆了一。
“當啷”一聲,一塊滿是鏽跡,掌大的金屬片掉落在地上,彈了一下落在許悠然腳下。
許悠然很自然的彎腰去拿,想還給李璿。
也許是他撿取的角度有問題,“啊”許悠然一聲輕呼。
手指被那塊滿是鏽跡的金屬片,劃了一道小小的傷口。
一點鮮沾染在碎片上,他拿起碎片,有些疑。
他是二次覺醒的青銅鬥士,雖說沒有強化係的覺醒技,但是素質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加之他的自然經修煉已經快要結金丹,每日到真氣的滋養,也遠比普通人強悍的多。
日常家居的普通刀,已經很難這樣輕易劃開他的皮了,這小小的碎片為什麽如此鋒利?
他一邊仔細端詳著這塊碎片,一邊隨意的問道:“這是什麽東西?也是青銅級材料?”
李璿湊了過來,看了一眼,說道:“這個好像是我們在玄文湖一帶獵殺一頭水裏的變異,在那隻變異的。收拾東西的時候,忘記扔了。扔了吧,沒什麽用。”
許悠然更納悶了,這塊碎片這麽鋒利,肯定不是尋常品。
思索中,他自然而然的用神識探查了一下。
厚厚的鏽跡下是一片薄薄的金屬殘片,應該是某一樣東西上的碎片。
有兩個側邊異常鋒利,另外兩個側邊卻是斷裂的痕跡。
這碎片上布滿了細、古怪的紋路,許悠然的神識好像探了一片汪洋大海一般,無比的深邃、神,卻又仿佛隔著一層迷霧。
他很清楚,這是因為他的神識強度不夠的原因,這塊碎片非常不簡單。
他又用神力去應這塊碎片,那些細、神的紋路好像在引領著他的神力,不斷的向著碎片部探索一樣,卻又在斷裂戛然而止。
可能是因為他的沾染上了碎片,他拿著這塊碎片,覺非常的親切,好像在握著自己另外一隻手一樣。
許悠然心中宛如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塊碎片絕對是重寶。
雖然他現在還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麽東西的碎片,又是什麽東西將它打碎,但是這絕對是一件世所罕見的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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