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跟老二的婚約解除了?”
葉涼微頓,“嗯。”
“真好啊。”蘇盼往上扯了扯被子,羨慕地說,“我當初要是也像你一樣就好了。”
可是當時鬼迷心竅被衝昏了頭腦。得知是跟沈知錫聯姻後,不管不顧地嫁了過來。
以為朝夕相後沈知錫會喜歡上自己。以為自己有能力早晚把這塊冷冰冰的石頭給捂熱。
幾年過去,終於看清了自己就是在癡心妄想,好端端的把自己變了一個笑話。
當初蘇盼和沈知錫的婚事也是沸沸揚揚,葉涼多有所耳聞。
可是麵對此時的蘇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好解釋到:“我隻是覺得我們不合適。”
“也許吧。不過彆看沈逐溪天吊兒郎當,但他是個好男人。”
有些話他從來冇說過,但能覺出來,他對沈知錫的很矛盾。
崇拜又有些看不起。
想,他曾經那樣激烈的抗拒聯姻,多是了他們的影響。
最初以為自己的結局是個皆大歡喜的喜劇。可是沉浸在假象中的忘了,喜劇的核往往是個悲劇。
現在,結果一目瞭然。
了沈知錫七年,所有都了結在一瓶安眠藥裡。
“我知道。”這句話葉涼是同意的。
初見沈逐溪的時候一度認為他是個混不吝,脾氣差不好惹,是個極難相的人。
可是接下來發現他就像那種外冷熱的人,經常用酷酷的外表做一些可的事。
想到這,葉涼不自覺地彎起角。
“你想什麼呢?”蘇盼問。
葉涼回神,不自在地否認:“冇有。”
電話鈴聲從大口袋裡傳來,葉涼拿出手機走到一旁接電話。
講了大概三四分鐘,掛掉電話,一臉嚴肅,“大嫂你好好休息,我有點事得先走了。”
“好啊,你去吧。”
葉涼走到門前,蘇盼想起什麼似的笑了笑,“以後不要大嫂了,我名字吧。”
頓了頓,臉上是釋然的表,“我要離婚了。”
—
葉涼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停車場。
剛纔的電話是徐朔打來的。
哩哩啦啦說了一堆,繪聲繪的語氣彷彿在一邊看直播一邊解說。
葉涼從一堆廢話裡總結出了幾個重點:
一、沈逐溪在賽車場玩賽車。
二、好多給他加油助威。
三、沈逐溪車技很好,尤其是漂移。
四、沈逐溪跟人打起來了。
五、對方傷勢比他嚴重。
葉涼在導航上輸地址,把車開出停車場。
正是下班高峰期,道路擁,車子走走停停堵長龍。
剛纔徐朔在電話裡說沈逐溪好像緒失控了似的,不要命的摁住對方往死裡打。他們勸不住,怕出事讓過去勸勸。
葉涼心急之下冇注意徐朔的話裡全是。男人打架找人過去幫忙,這本就是一件稽的事。
而且事態如果那麼嚴重,他怎麼還有心做口播。
車堵的葉涼心裡煩躁。打開車窗看了眼前麵,聊勝於無地摁了摁喇叭。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見是徐朔的號碼,立刻接了起來,“我這裡堵車,況怎麼樣了?”
“拉開了。雙方選手暫時被控製住,但保不準會有第二場。”
他語氣揶揄,甚至帶著一點笑意。
葉涼蹙眉,終於發現了不對勁,“你說的都是真的?冇有騙我?”
徐朔輕笑兩聲:“有沈二在,我敢騙你嗎?”
他轉瞧了一眼沈逐溪,臉上掛了彩仍舊掩不住一戾氣。像個心狠手辣的狼崽子,恨不得撲上去把對方撕碎片。
“實話跟你說了吧,跟沈二打架的不是彆人,是你那個發小。”
“許修竹?”葉涼驚訝,“他們兩個怎麼到一起的?又是因為什麼打起來的?”
“倆人在賽車場遇到了。至於為什麼打起來——”徐朔賣關子,“你來了就知道了。”
葉涼磨了磨牙,“你們真無聊,直接報警算了。”
“報警是不可能報警的。彆說沈家擺在那,姓許的是我劇的編劇,這要是出去我怕是要涼涼。”
葉涼當然知道不可能,就是隨口一說。
長龍開始移,撐著方向盤,表繃。
徐朔的聲音從音響裡傳了出來,“其實今天換個人,我猜這架打不起來。”
“為什麼?”
“你冇聽過一句話嗎?”對麵頓了頓,拉長了聲音,“敵見麵分外眼紅。”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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