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認識那就更好辦了,事不宜遲,辛苦音音現在就聯係一下,咱們見個麵!”
“好的外婆!”
沈南音連忙應了下來,但卻還存著幾分疑慮,總覺得希太過渺茫。
但轉念一想,如果薛亞男就是的親小姨,那對薛姨的那些莫名而來的強烈的親近和擔心,頓時就有了原因。
沈南音越想越覺得心跳加速,張到都忍不住了下角。
不會吧,難道世上真有這麽奇妙的巧合?
◆
這時的薛亞男正留在家裏休息。
自從上次昏迷被送去醫院後,檢查出輕微腦震後,館裏就直接給放了帶薪假期,“勒令”留在家裏好好休息。
就算是後麵又去了趟醫院,開了康複證明,但沈老爺子和博館裏的大家卻還是不放心,說什麽都要再給放幾天假。
薛亞男無奈隻得答應下來,但之前都忙碌慣了,突然閑下來隻覺得像是有螞蟻在爬似的,渾都不適應。
但地板都被得鋥瓦亮,踩上去甚至都能打,家裏也實在是找不到半點灰塵。
隻得無奈放棄再做一遍家務的打算,想了想,又把之前放起來的相冊拿了出來。
一看到這本相冊,薛亞男就忍不住想起了李阿姨之前抱怨的那些話。
“這本相冊裏連你的照片都沒有,真不知道你還留著幹什麽,不如丟掉算了。”
李阿姨都年近半百了,平日裏也有在好好沉澱控製自己的脾氣。
但一上姚飛文和姚俊父子倆,立馬就控製不住地暴躁起來,把相冊翻得嘩嘩作響。
“真是的,一看見這兩個人的臉就覺得晦氣!”
薛亞男想到這裏不由會心一笑,之前還舍不得扔掉相冊,總覺得好歹也是份回憶,但現在卻突然發現李阿姨說得對。
既然婚都已經離了,關係也斷了,還留著這些舊照給自己添堵幹什麽。
薛亞男把相冊裏的照片全都一張張了出來,一邊整理著,一邊再看最後一遍。
姚飛文和姚俊不愧是親父子,眉眼間出落得更是幾乎一模一樣,笑著站在一塊顯得說不出的父慈子孝。
薛亞男眼神恍惚了一瞬,忍不住抬手輕輕上照片裏姚俊的臉。
“我之前怎麽沒有發現,姚俊和他爸簡直長得一模一樣,卻幾乎沒怎麽傳到我?”
不僅是長相,就連貪婪、暴躁、自私的本也如出一轍。
而最為諷刺的是,薛亞男為在家庭裏貢獻最多的人,在這些照片裏卻形了。
就好像他們父子倆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存在的意義是傭,也是生育工。
但不管哪方麵,都絕不是一個母親或妻子。
薛亞男笑得滿是自嘲,倒不是在為前夫和兒子的涼薄而難過,隻是覺得自己很不值。
像花一樣綻放的,最好的那幾年,就這麽葬送在了婚姻的墳墓中。
著照片的手越來越,薛亞男眼前一片恍惚,幾乎要再一次被困在這些負麵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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