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都是同學,另一個同學可能覺得問話的同學有些冒犯,拍了下那同學的肩膀。
“那都是很久遠的事了,還是晚的傷心事,大家說好不提的。”
顧晚本以為對方隻是假設,沒想到還是真事。
失去一段記憶不是,於是直接問“什麽傷心事,我不記得了。”
同學驚訝了下,但隨即又想起顧晚經曆過恐怖襲擊,忘記了一段時間的事。
“就是阿爾酒壯的事,當時貝基家的酒壯開業,我們一起去家參加派對,你喝了些酒,跟我們走散了,撿了一個男人去了酒店,幾天後,我們跟你提起這件事,你讓我們不要提,是你的傷心事。”
顧晚皺眉,所以……撿的人是周溫瑾?
了眉心,這就是跟傅驍霆誤會的開始?
沒想到今天會有這個收獲。
晚上,顧晚回了酒店,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芝加哥市中心繁華的夜景。
它有高聳雲的天大樓和堆滿垃圾的後巷小街,但上流社會的紙醉金迷與高檔商業區的絢爛霓虹都無法掩飾當地暗中湧的醜惡。
這並不是一座太平城市。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來了,顧晚從茶幾上拿過手機,看了眼,是傅驍霆打過來的視頻電話。
顧晚按了接聽鍵,屏幕裏出現了傅驍霆和小王子,現在國是上午,小王子坐在傅驍霆上,喊著“媽咪”,說他等會要去上學了。
看到了小王子背著小書包,他對學校還算適應,沒有出現厭學的現象,還欣的。
顧晚代了小王子一些事後,小王子就催著傅驍霆帶他去學校,說是怕遲到。
還上心。
傅驍霆沒跟說上幾句話,掛的時候跟說“你,晚安。”
顧晚笑了笑“你,早安。”
電話掛斷了,顧晚看著屏幕,臉上的笑容還沒散去。
將自己丟在了大床上,翻看著手機號碼,以前在芝加哥有個心理醫生,是爸爸給找的,還不錯,打算再去找找。
次日顧晚跟宋冉去了心理醫生的工作室,發現已經關門了。
上麵張著一個電話號碼,顧晚打了過去,對方問是不是要租房子的,顧晚說不是,想找米厄醫生。
對方抱歉的說,米厄已經離職去環遊世界去了。
顧晚要了米厄的電話號碼,打過去時,是空號。
兩人一天沒有任何收獲,宋冉對顧晚提議道“要不我們去你以前住過的地方?”
顧晚記得自己以前住在一個別墅區,但失憶後去問過,那個別墅被賣掉了,現在住著的是不認識的人。
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賣掉的。
顧晚把這件事說給宋冉聽。
宋冉一臉怪異的表“小晚,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失憶得很奇怪嗎?你忘了你姐姐和傅驍霆,又忘了所有疑雲團團的記憶,這可不像是因為了驚嚇而失去的,更像是人為選擇讓你記得什麽,不記得什麽。”
顧晚正在拿洗臉巾準備卸妝,作立馬頓住了。
旁觀者清,宋冉確實說的沒病。
恐怖襲擊並不涉及傅驍霆和姐姐,但居然把姐姐和傅驍霆都忘了,而且還恰好忘了一年的事,那一年結了婚,生了一個孩子,還失去了姐姐,也失去了傅驍霆。
都是痛苦的事兒,而忘卻的都是痛苦。
顧晚瞬間被點醒了,不願意讓痛苦的人是誰,知道。
“冉冉,我必須找到米厄。肯定知道真相。”
宋冉疑的問“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來了?”
顧晚回道“不是,我覺得你說的沒錯,我可能真的是被人為失憶的。”
宋冉看著“你覺得那個人會是誰”
“我爸爸。”顧晚想不到其他人了。
本來還懷疑了一下傅驍霆,但傅驍霆是不可能讓忘了他自己的。
宋冉聽到顧晚的回答,整個人僵在原地“為什麽?”
“因為我爸爸不想讓我痛苦。”
顧晚想到爸爸總是慈的臉龐,心口在發疼,他是個很好的父親,為了能讓姐姐活下去,不惜犯下嚴重錯誤,最後丟了自己的命,又為了碎了心。
不管別人怎麽看待爸爸,但在眼裏,他是最好的父親。
再次打了電話給米厄工作室門上的那個號碼,希對方能幫找到米厄,本來對方不願意,但顧晚說能差點錢之後,對方立馬就答應了。
見到米厄是三天後的事,是在芝加哥的一個小鎮上,米厄還是開了一個心理診所,並沒有去環球旅行,當見到顧晚時,並沒有開心的表,而是問顧晚是不是也來問時誰讓失憶的。
顧晚問還有誰來過,說來了兩次,一次是周先生,一次是傅先生。
周溫瑾和傅驍霆?
原來他們早就知道是被人為失憶了。
顧晚對米厄說“我知道是我爸爸,我來隻是想你,我失去記憶的那一年裏發生了什麽?”
米厄邀請宋冉和顧晚進了診所,給們泡了咖啡。
“其他的記憶你都想起來了?”
顧晚接過咖啡,點了點頭“我想起了我姐姐和我丈夫的事,但是我不記得七年前的事。”
“丈夫?顧小姐跟那位先生結婚了?”米厄吃驚“你父親讓你忘了那位先生不就是不想讓你跟那位先生在一起嗎?你們怎麽會結婚?”
顧晚握著咖啡杯的手了,不是爸爸讓嫁給傅驍霆的嗎?
為什麽米厄會這麽說?
沒瞞“米厄醫生是不是弄錯了,是我父親讓我嫁給他的。”
米厄擺擺手“不可能,這件事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問你父親為什麽要讓你忘了你的人,你父親說他不是良配,你嫁給他隻會痛苦,所以才讓你忘了他。”
顧晚愣住了。
可是當時是拿著爸爸的囑去找傅驍霆的,傅驍霆也說他們結婚的條件都是跟爸爸協議好的,怎麽到了米厄這裏,爸爸就不想把嫁給傅驍霆。
是爸爸改變了主意,還是傅驍霆對爸爸的囑了手腳?
這件事應該能從傅驍霆那裏找到答案。
可是爸爸知道什麽?
問米厄“為什麽他不是良配,為什麽嫁給他我隻會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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