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厄聳聳肩“顧先生沒跟我說原因,我隻是負責讓你忘記那些事,很抱歉,當時你的神狀態真的很差,顧先生也給了我厚的報酬,所以我讓你失去了三段記憶。”
在顧晚對麵坐下,了手掌,最後雙手叉著放在膝蓋前,看起來有些局促“如今你找到我這裏來,我也沒法子告訴你發生過的事,因為我並不知道,我隻是負責引導你忘記。”
“為什麽我想起了我姐姐和我丈夫的事,而想不起七年前的事?”顧晚放下了咖啡杯。
米厄看著的咖啡杯,上麵起一層淡淡的紋路“那是你父親代的,他最不希你記起那一年的事,還在我催眠你忘記那一年的事時,給你吃了藥,那種藥會讓你有痛疼的副作用。這也許就是你想不起來的原因。”
怪不得每次用力去回憶時,就會頭疼,原來是這個原因。
顧晚半晌沒說話。
米厄歎“你父親沒有傷害你的意思,他隻是替你選擇了更無憂的人生。顧小姐,你別怨恨他。”
顧晚嚨吞咽了下,心很複雜“我是自願的嗎?”
“不是,當時你不想忘記那些事,是你父親給你吃了安眠藥,送到我那裏的。”米厄好像想起什麽事來,對顧晚道“不過我知道你的孩子還在,但是你父親並不打算讓你和孩子相認,帶走你孩子的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周溫瑾?
不可能,周溫瑾以為孩子死了。
抱走孩子的不是傅驍霆嗎?
為什麽米厄說帶走孩子的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顧晚腦子一下子就了“你怎麽知道帶走孩子的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你父親跟你母親說的,我當時在旁邊聽到了。顧小姐,這些事我沒告訴周先生和傅先生,因為你是當事人我才告訴你的,這些已經是我知道的全部了,麻煩你們不要再來找我,前陣子周先生我,害我丟掉了城區的診所,傅先生又來找我,我的證書被吊銷了,我才會到鎮上生活,還告訴別人我出去旅行了,沒想到你還能找到我。”
很無奈,又起去拿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在上麵寫了一個地址“如果你想知道那一年發生的事,可以去這個公寓問一問,也許那裏有人比我知道的多。”
顧晚看著上麵的地址,在手機上查了一下。
皺眉,這不是個太好的地方,應該會比較混吧,記得這個附近有個很大的紅燈區,剛到芝加哥時,姐姐還特意跟提起過,不要跑到那種危險的地方去。
“謝謝。”
顧晚帶著宋冉起,離開了米厄的診所。
們傍晚的時候找到了那個公寓,環境很差,剛到公寓門口,就看到有人在牆角小便。
宋冉抱怨一句時,那個小便的男人還對著們吹了吹口哨。
兩人沒搭理他,進了公寓後,前臺坐著個胖的年輕人,看到顧晚和宋冉,眼睛隻是掃了眼,繼續玩著手機,並沒有招待的意思。
顧晚上前問“我想查一下四年前的住記錄。”
胖的年輕人吐了口香糖“四年前是上個世紀的事了,你去問考古工作者吧。”
態度很不好,衝著不遠大喊一聲“來了兩個東亞人,找茬的。”
剛才那個小便的男人過來了,了下“我最喜歡東亞人了,我來解決。”
男人剛說完,公寓進來一個中年男人,是個穿著太極服的黃種人,他冷笑了聲“你敢,試試?”
男人回頭看到中年男人,畏起來,主要是被中年男人後的兩個黑人威懾,那兩人是這片社區的幫派分子。
顧晚也回了頭,中年男人換了副麵孔,背著手,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小晚,怎麽不提前跟我說,你要來這邊,我這個表叔也好招待一下你。”
顧晚也笑起來,以前在國沒到表叔的照拂,這次發現要來的地方不太平,所以就了表叔過來。
表叔是姑的兒子,算是除了小王子之外,緣最親的一個人了。
走到表叔麵前“也是臨時決定的,到這邊來查點事。”
裴堪一聽顧晚來這邊查事,臉微變,七年前的事,他到底是知道一些的,也怪他多,不然當年崔雲不會找上他表哥,這要是被顧晚知道,朋友賣腎,跟他父親沾點關係,也不知道這孩子會怎麽想。
他想替自己的表哥掩蓋住這件事,於是對顧晚道“小晚,你要查什麽事兒啊,表叔幫你唄,在這邊我有關係。”
顧晚打量著裴堪,表叔黑白兩通吃,這個是知道的,但爸爸讓失憶這件事,表叔知不知還得另說。
隻想讓表叔保障自己的安全,並不想讓表叔手“沒事,我自己查比較好。”
裴堪被拒絕,也不好多說什麽,有些事不能瞞一輩子。
他喟了聲“那行,小晚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能獨當一麵了。表叔相信你。”
“謝謝表叔。”顧晚說完,再次問前臺胖的年輕人,人看到裴堪帶來的兩個人後,已老實。
立馬打開電腦,查看四年前的住記錄,但確實已經查不到了,問了老板才知道兩年前這裏發過一場火災,以前那臺電腦壞掉了。
顧晚又在附近打聽了一下,四年前發生恐怖襲擊的那個酒吧。
這件事在當地比較大,很多人都記得,但顧晚到那個酒吧的位置時,已經改建了,不再是酒吧,變了一個超市。
顧晚找了附近住的人問恐怖襲擊的事,大多數人唏噓,說死了不人,但新聞沒怎麽報道。
“在他們眼裏,那些人的命跟牲畜沒什麽區別。”
還有人說“這裏麵的事不簡單,可不僅僅是恐怖分子參與,還有暗網那些人,他們在尋仇,有個十九歲的孩被牽連,遭了非人對待,心髒發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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