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峰囑咐了林語兒幾句,并且把吳優留下來一起理事務,說好兩天后他再過來。
夏峰回到華源市,這幾天煩心事實在太多,于是給郭文佳打了個電話,郭文佳當即開車,帶著夏峰前往西城,其實夏峰很想說,早有人盯上他們了,甚至拍了不照片,但想了想,沒跟郭文佳說。
如果說了,郭文佳一定會驚慌失措,窘不安,那就很有可能在生活中出馬腳,所以這件事,夏峰瞞著,決定一個人搞定。
這次郭文佳把車直接開進一個建寧的郊區縣,這里經濟不怎麼發達,縣也顯得有些小,但街道整齊很安靜。
郭文佳開到一幢獨立的帶院子的小樓前面,打了電話,沒多會,一個中年婦過來,給了一套鑰匙,還幫著打開了院子的鐵門。
郭文佳把車開了進去,那個婦就離開了。
夏峰驚訝道:“這什麼地方?”
郭文佳回,臂摟著夏峰,滴滴的說道:“我把這里租下來了,好不好。”
夏峰又驚又喜,說道:“為什麼先不跟我商量。”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嘛,所以就沒先跟你說。”郭文佳看著夏峰眼晴,有點小驚慌,連忙說道:“怎麼了?你生氣了?”
“是。”夏峰無比認真的點頭道。
“別生氣嘛。”郭文佳輕輕扭著腰肢,撅著小說道。
夏峰繼續扳著臉,說道:“敢瞞著我,必須要生氣。”
郭文佳求饒道:“我下次不會了。”
夏峰忍住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但這次必須要懲罰。”
郭文佳乖乖的說道:“嗯,只要你不生氣,隨便怎麼罰都可以。”
夏峰笑了出來,壞壞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哦,不能怪我呀,晚上再說,到時我是絕不會客氣的。”
夏峰這時候就像一頭大惡狼,看著郭文佳這個小白兔,郭文佳俏臉紅了一下,眼眸中卻仿佛汪著水,然而又似乎有火苗在跳躍。
“我已經請人收拾好了,但還是要買很多東西,還要買菜。”郭文佳如一個家庭小主婦一般的說道。
夏峰跟著郭文佳先進屋看了,兩層的小樓,果然都收拾得干干凈凈的,前后都是院子圍起來的,前面可以停車,后面居然還有一小片菜土,種了蔥蒜,這讓郭文佳非常開心。
然后兩人如同夫妻一樣,去逛街,買東西,人都是喜歡逛街的,郭文佳也不例外,夏峰跟著都覺得累,但是這是一種幸福的累。
回來郭文佳又不知勞累的下廚做飯,夏峰就直了雙在沙發上看電視,郭文佳做好了飯菜,端上桌,要夏峰去洗手吃飯,夏峰說不想,居然就倒了一盆水,幫著夏峰洗了手,還用巾抹干,然后自己去倒了水,拿了酒過來。
現在在夏峰面前,即象姐姐,又象妹妹,即是婦,又象媽媽,無論夏峰有什麼要求都會答應,無論夏峰有什麼病,都會慣著哄著。
這即不是一種正常的夫妻關系,甚至不是一種正常的關系,這就是,所以,反而把自己全心的奉獻出來,就象投火的飛蛾,不顧一切,哪怕碎骨。
夏峰跟所有這個年齡的男人一樣,有些心,沒怎麼去想過郭文佳的這種心態,他只是很亨。
夏峰現在惟一想的一件事,是要找到那個拍者,不能傷害郭文佳,這一點他是在心中下了決心的。
郭文佳買的是紅酒,能喝點兒,但酒量不大,不過夏峰要多喝一杯。
夏峰發現,雖然只要他提出要求,郭文佳什麼都會答應,但終究有些放不開,得太厲害,可如果喝了酒,尤其是半醉的況下,就能完全放開,那個時候最有味道。
果然,當郭文佳喝了第二杯,夏峰再把摟過來時,的子就象蛇一樣輕輕在扭了,而眼眸中卻仿佛有火苗在跳躍。
在夏峰的怪笑聲里,夜的懲罰,開始了……
次日,天蒙蒙亮的時候,兩人就起,關上大鐵門,夏峰開車,一個多小時回到了市區,在夏峰租屋不遠的公園,夏峰下車,他自己去煅煉,郭文佳則開車回去。
八點半,郭文佳到公司,九點左右,公司的人才絡繹到來。
出納和會計兩個小妹子先到郭文佳辦公室,看到郭文佳,出納忍不住說道:“郭經理,你用的什麼護品啊。”
會計也一臉驚訝,說道:“是啊!郭經理,你這臉幾乎都會發了。”
“就是上次跟你們一次網購的那一款啊。”郭文佳微微的笑著,又贊道:“小王,你皮也好的啊,小鄧的也不錯,小鄧最近了吧,容煥發的。”
出納姓王,是個三十多歲的老油條,立刻就去鄧會計臉上瞧,突然詭異的一笑,說道:“我聽說,男人那東西容呢,小鄧這皮的,不會是拿你男朋友那東西當面了吧。”
鄧會計頓時到了,小姑娘一個,本撐不住,得跑了出去,出納哈哈笑。
郭文佳也忍不住笑,看出納兩個出去,拿出鏡子,看自己的臉,白玉無暇,欺霜賽雪,難道真的容?
“郭文佳,你好不要臉。”郭文佳輕輕的罵自己,但慢慢的,一暈紅又爬上臉頰,暗道:“就算死了下地獄,我也絕不后悔。”
夏峰回到出租房,嚴香香還沒有起床,夏峰坐在沙發上想著蘑菇中毒的事,接到閔傲雪的電話,閔傲雪直接道:“余欣雨說你在做業務?”
夏峰不準閔傲雪是什麼意思,對這個人,他有些提防,則矣,但也著實夠壞的,而且他現在還另有一個藏的目的,心里多有愧,回答道:“是,我在端云公司,不是余老師廠里,我賣酒的。”
“你想不想來我這里?”閔傲雪問道。
夏峰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心中琢磨閔傲雪的意思,說道:“你們企業太大了,我這水平怕是不行啊,我文憑不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