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腦子都是麻的。
坐起來幾秒鐘,都覺得大腦一陣鈍痛,后悔昨天喝了那麼多。
等到清醒了一點,才看了下周圍。
呀!
這個陌生又悉的地方,昨晚不是被司機接回家去了嗎?
為什麼……為什麼會在小叔這里?
這劇,怎麼和上次差不多?
上次自己在飯店被欺負,再后來醒來,就到了薄擎這里。
記得自己昨晚在酒吧好像也遇到了兩個混混,結果現在醒來,還是在薄擎這里。
沒穿越吧?
實在是不太想得起自己怎麼來這里的,難道喝多了,上車之后報了北園的地址?
沈鳶準備從床上起來,這一低頭才發現自己上穿著的小短校服。
瞳孔都睜大,里面寫滿了震驚,立刻捂著自己的臉。
昨天出門的時候是卸了妝的,也就是說現在是原本的樣子!
沈鳶沖進了洗手間,看到鏡子里的臉,的表都是懊惱。
別問,問就是絕。
所以這個樣子,薄擎看到了嗎?
應該是見到了吧,沒理由來北園,北園的主人不知道。
可是現在怎麼辦?小叔知道是沈鳶嗎?
藏了那麼久的,該不會就這樣被發現了吧?
沈鳶都不知道該怎麼出去,上次半夜不小心卸了妝,還能關了燈遮掩一下,現在大白天的,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得到。
這時,外面傳來了傭人的聲音:“小姐?小姐?”
沈鳶從洗手間出來:“我在這里。”
傭人看到沈鳶,才松了口氣。
手里還端著什麼:“小姐,您醒啦,快把這個醒酒湯喝了。”
這是薄擎吩咐廚房做的,卻不許傭告訴沈鳶是他讓人做的。
“醒酒湯?”
“我看您喝多了,就讓廚房做了醒酒湯,要不然您宿醉,一晚上都會很難的。”
“等一下,我怎麼會在這里?”沈鳶最想知道的是這個。
“您是被先生帶回來的。”傭說。
“先生?薄擎?”
傭點頭。
沈鳶徹底麻了,看來的是暴了,只是昨晚怎麼會遇到薄擎的?
“他在哪?”沈鳶問。
“運室。”
沈鳶:“……”
看吧,劇都和上次一模一樣。
沈鳶先是給蕭檸打了個電話,詢問蕭檸現在在哪里,蕭檸說自己在家里。
“檸檸,你還記得自己昨晚怎麼回去的嗎?”
“當然了,不是司機送我們回去的嗎?”
“那你回去的時候看到我了沒?”沈鳶問道。
蕭檸喝的沒多,說道:“昨天你去了洗手間然后就不見了,我還到找你呢,后來酒保說你好像回去了,然后有個司機過來,把我也送回去了,怎麼,你昨晚沒回去?出事了?”
“沒……我就是斷片了,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沈鳶沒把自己在薄擎家的事告訴蕭檸,畢竟自己現在都還沒弄明白,要是蕭檸細問,也回答不上來。
“你沒事就好,我的頭還疼著呢,也沒人給我熬一碗醒酒湯。”蕭檸嘆息著。
沈鳶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醒酒湯:“你平安到家就好,我先掛了。”
掛了電話之后,沈鳶才喝了醒酒湯,畢竟這很有可能是薄擎給準備的。
提起司機,拿起手機,翻了翻通話記錄,昨晚的通話記錄只有一通,是司機打過來的。
奇怪,記得昨晚是不是給司機打了電話來著?
想不起來了……
因為沒有替換的服,所以沈鳶還是穿的那校服,依舊是把頭發梳了起來,不過這次沈鳶不是高馬尾,而是順手挽了一個丸子頭。
沈鳶這次沒去運室,而是在外面大廳里等著薄擎。
沒多大一會,沈鳶就看到已經鍛煉完洗完澡,穿戴整齊的薄擎過來。
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解釋。
很顯然,此時的沈鳶臉上充滿著慌,張的雙手握。
“我……”
“現在的大學生,都這麼開放嗎?”
沈鳶和薄擎同時開口,聽到薄擎的聲音,愣了一下。
薄擎的話是什麼意思,聽起來像是不認識,難道說,薄擎現在本就不知道是沈鳶!
“什麼?”
薄擎欣賞著沈鳶的表,剛剛那慌張以及現在的驚訝震驚,全都落薄擎的眸子里。
沈鳶依舊是昨天的服,那張掌大的臉沒有任何妝容,這是第二次,沈鳶用原本的樣子,站在他面前。
昨天的馬尾被隨意的盤了起來,卻帶著一種凌的。
薄擎故意說道:“隨便在路上就抱著一個陌生人,還要跟他回家。”
沈鳶不知道薄擎說的是真的假的,是先抱住薄擎的?
可是薄擎為什麼會出現在大周圍?
不過這也讓沈鳶松了口氣,幸運的是,薄擎還不知道的。
“我昨天喝多了。”沈鳶說道:“而且我們也不算是陌生人,薄先生,上次蕭家宴會上,我們見過的。”
薄擎的眸子波瀾不驚:“哦?所以你這是有預謀的?”
“我也沒想到會遇上薄先生,昨晚的事我記不清了。”
“謝謝薄先生收留我,以后有機會再報答你的大恩大德,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沈鳶現在只想開溜,說多錯多。
“等等。”
剛轉,薄擎的聲音從后面傳來。
“你是大的?”
沈鳶點頭:“是啊。”
就是大畢業的,至于薄擎如果以后要去查的話,也可以隨便查,反正沒在校園里出過自己原本的樣子,薄擎就算是查的話,也不一定能查到。
“什麼名字?”
沈鳶頓了頓,一個名字口而出:“夏尾。”
“夏尾?”薄擎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這沈鳶還真行,給自己起這麼一個假名字?
沈鳶點頭:“是啊,夏天的尾。”
想這個名字,也是有原因的,媽媽姓夏,又是在夏天的尾出生的,還有和的名字,也能拼鳶尾。
見薄擎沒再說什麼,沈鳶說道:“那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然而薄擎卻在這時開口:“上次在宴會上匆匆一面,我那侄子就對你念念不忘的,聽說還翻遍整個城尋你,可謂是癡。”
提起薄斯年,沈鳶就有一種不祥的預。
果然,接著,聽到薄擎說的下一句話,瞬間后背發涼。
薄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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