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人摁下的數字110,喻想起生日那天,如果不是110和120,和墨靖堯都沒辦法離開墓園。
手機撥通了,那人真的報警了,「你好,我報警,地點在半山別墅區,我這裡有人擋住了一個急診病人的車,再不開走就要出人……」
「等一下。」突然間,勞斯萊斯車廂里的蘇木溪大聲喊了一嗓。
而且,底氣十足的。
與病人的形象一點都不符的覺。
「老婆,你又怎麼了?疼的不了了?已經報警了,他們再不把車開走,警察來了就帶走他們。」靳承國著額頭的汗,看著自家老婆的眼裡全都是心疼。
可他剛這樣說完,就聽喻道:「蘇阿姨,是不是已經不疼了?」
「你這是不想進局子里,故意歪曲事實。「靳承國指著喻,殺的心都有了。
說完,又看向因為蘇木溪的一嗓子而停下來報警的男人,催促著,」報警,繼續報警。」
「好的,我繼續。」男子也是看不過去喻這樣的行為,太過份了,拿人家的生命當兒戲。
「等等,先不要報警了,晚點再說。」忽而,一直不聲不響坐在那裡狀況的蘇木溪又開口了。
正報警的男子懵了,「靳太太,什麼意思?」
「先別報警,我好象不疼了。」蘇木溪說著,又認真的了一下,真的不疼了的覺。
「老婆,你不用怕墨靖堯,大不了咱們靳氏以後不與墨氏合作就是了,我就不信,他還能把咱們靳氏怎麼著不?」靳承國握住了蘇木溪的手,心疼的著的虎口,更擔心了。
蘇木溪手拍掉靳承國的手,「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是真的不疼了,你看,我現在自己都能了。」
蘇木溪說完,起推開靳承國,子輕盈的如同常人般的就下了車。
然後,人就站在勞斯萊斯車前,踢了一下又彎了一下腰,再晃了一圈,自言自語的道:「好神奇,我真的不疼了。」
說著,又了一下。
然後在眾人不相信的目中,轉就拉住了喻的手,「丫頭,你怎麼弄的,我真的不疼了,我是不是好了?」
「還沒有,剛剛那一下只是稍稍緩解一下,不超過兩分鐘你還是會疼的。」喻鎮定自若的說道。
「臭丫頭,你這是在詛咒我老婆,明明都好了,你居然還說會疼,這麼小心腸就這麼歹毒,這什麼家教?」靳承國一把拉過蘇木溪藏到後,生怕喻又把他老婆弄疼了似的。
喻微微皺眉,不過沒有反駁。
這樣的不聲不響不反駁,其它的人又開始對指指點點了,之前報警報了一半就掛斷的男人迷糊的問靳承國,「靳總,那還要繼續報警嗎?」
「報警,快報警,絕對不能就此放過這個丫頭,年紀輕輕的不學好,再不管教,以後就是為害社會了。」
於是,那男人又要重新撥打110了。
眼看著他就要撥通了。
蘇木溪剛剛站的筆直的突然間就彎了下去,一張剛剛多有些緩和的臉瞬間又慘白了些分,「哎喲,疼,又開始疼了,就跟生孩子似的,疼死了。」
靳承國先是愣了一秒鐘,隨即看向喻,「你剛剛說不超過兩分鐘……」他自言自語著,然後低頭看一眼腕錶,頓時驚了,「還真的是兩分鐘左右就又疼了。」
「這位姑娘,你再掐掐我手上這裡,你剛剛好象就是一掐這裡,我就不疼了的。」蘇木溪是真的疼狠了,忍著疼的走向喻,就把手遞了過來。
喻這一次並沒有直接點蘇木溪食指一側的商,而是道:「蘇太太要是信得過就先上車,很快就好了。」
「很快是多久?」靳承國之前是完全不相信喻的,但這會子已經是將信將疑了,畢竟,剛剛喻了一下蘇木溪的食指蘇木溪好象真的不疼了那麼一會,然後喻又說兩分鐘左右還會疼,結果還真的應驗了。
「三分鐘。」喻很肯定的語氣,不容質疑。
看著孩鎮定自若的表,靳承國居然鬼使神差般的點了點頭,「老婆,那快上車,讓這姑娘給你治一治。」
就算是死馬當活馬醫吧,總比讓蘇木溪繼續疼下去要好。
聽到靳承國同意了,喻鬆了口氣,扶著蘇木溪上了車,「蘇阿姨慢點。」
兩個人才坐上去,靳承國開了車門也要跟上來。
喻轉頭看他,「靳總,您上來有些不方便。」
「你要對我老婆做什麼?」靳承國了一下額頭,很不放心就這樣把自家老婆給喻。
蘇木溪應該是疼的又厲害了,「靳承國,一個小姑娘,還能把我強了不?先治了再說,不然疼死了。」
自家老婆這樣說,靳承國只好關上了車門,然後站在車門外著手的轉圈圈,一付張的樣子。
車廂里,喻手就拉上了車簾。
車廂里暗了下來。
蘇木溪有些張了,「丫頭,你這是……」
之前點你手指那時,我發現蘇阿姨這車裡有一次小便,「阿姨最近是不是經常尿頻?」
「你……你是看到了才這樣認定的吧?」蘇木溪沒想到喻說的這樣準。
「阿姨最近還總是腰疼吧?」
喻這接著的一句,讓蘇木溪徹底的服了,「對對,這兩天腰特別疼,尤其是現在,之前我以為是月經要來了,就沒怎麼注意。」
「阿姨,你不是月經要來了,你雖然快近五十了,不過你底子好,更年期與你還早著呢,你月經才走沒幾天,所以最快也要二十天左右才會再來月經的,不會沒有規律來的。」
「我的天,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蘇木溪現在已經是用崇拜的眼神來看喻了。
畢竟,大姨媽這麼的事,除了和靳承國,就連兒都不知道,更別說對喻說起了,在此刻之前,跟喻都不認識,見都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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