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麼?你別過來!沉畫,我可是切爾西的兒子!就算我被趕出去,我也是他兒子!你敢我?”
看著一步步朝他走過去的沉畫,滿臉驚恐的蘭登都破音了。
“今天給我開車的保鏢,為了保護我,死在你派去的狙擊手的槍下!他是你的人,你來償命很合理。”
刀刃反出的寒芒印著沉畫的眼睛,目冷得可怕。
“你瘋了,誰派狙擊手了!”蘭登吼道。
“狡辯沒用,你必須給他償命!”
“我沒有!”蘭登扯著脖子嘶吼。
“大,這是出什麼事了?”這時管家走到門口,錯愕地看著這一幕。
蘭登驚悚地想朝門口跑,卻忘了他被鐵鏈鎖著,用力拽的鐵鏈發出刺耳的聲音,大吼道:“管家救我!這人要殺我!說什麼我派狙擊手去殺,肯定是和克勞斯想出來的辦法,他們夫妻故意要讓我死!管家救命啊!!!”
堂堂爺向管家求救,蘭登已經顧不上丟臉了。
管家皺眉:“大,蘭登爺有沒有派狙擊手,這件事還是要經過調查再做結論。”
“就是啊!有本事你查啊!你敢讓人調查嗎?”
蘭登大。
沉畫眼睛一瞇,直接把匕首在他脖子上。
“啊!!!!!”蘭登大吼的聲音簡直要掀翻房頂。
沉畫死死盯著他:“我問你,你真的沒有派狙擊手?”
“我都說說了幾遍了,不是我我我,你他媽媽的不信讓人查啊!”
蘭登臉都白了,驚恐的樣子卻不像是裝的。
他也沒必要裝,因為已經得罪切爾西,被趕出家族是板上釘釘的事。
“如果不是你,那是誰派去的?”沉畫疑地皺起眉。
“肯定是你們的仇人!你們容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別人恨你們……”
啪!
沉畫直接給了蘭登一掌。
“你竟然敢打我……”
啪!
還沒說完的話,被沉畫又一掌打斷,冷冷地甩了甩頭手腕,“你若是里再不干不凈,我不介意讓人打到你會說人話為止。”
蘭登氣得恨不得吃了,卻只能敢怒不敢言。
他相信這個瘋人真干得出來,還沒蠢到自己找打。
“大,老爺在書房等你,請你過去。”
管家道。
沉畫冷冷地撇了眼蘭登,把匕首丟在桌子上:“那個狙擊手最好真的和你沒關系,否則,我一定親手把這把匕首進你的膛里!”
話音落下,沉畫轉離開。
“呵呵呵呵……”
后忽然響起蘭登詭異的笑意。
“你笑什麼?”沉畫停下腳步,回頭冷冷地看過去。
蘭登死死盯著:“你倒是死心塌地幫克勞斯,可是你真的了解他嗎?他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最被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管家臉一沉:“,他在挑撥離間,你別聽他的!”
沉畫皺了下眉:“你到底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知道,但是憑什麼要告訴你!”蘭登滿眼冷笑:“沉畫,我等著看你最后的下場!”
蘭登自信滿滿,他顯然知道些什麼,但是不肯說。
沉畫不知道他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真的確有其事。
沉畫皺了皺眉,轉離開了。
離開房間,沉畫走在安靜的走廊上。
蘭登最后的話是什麼意思?
還有今天派去的狙擊手是沖著要命的目的,還有另一波人想要的命,會是誰呢?
不等多想,沉畫很快便來到書房門外,抬起手敲了敲門。
“進來。”
沉畫推開門走進去,只見切爾西坐在窗邊的茶桌旁,桌子上沏好的茶冒著熱氣,裊裊茶香散在空中。
“小畫,過來坐。”
沉畫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您找我有事嗎?”
“茶不錯。”切爾西笑得慈祥,看著道:“你媽咪很想你,過兩天我帶你去看?”
沉畫笑了:“是您想見吧。”
切爾西不置可否,微微勾起,打開屜拿出一個盒子,神神地打開:“看看。”
盒子里裝的是一套紅寶石珠寶。
暗紅的寶石在燈下流溢彩,散發著尊貴的芒,款式簡約,卻又大氣磅礴。
“看鑲嵌工藝應該是古董,送給我的?”沉畫說。
“當然不是,這是給你媽咪的,你想要,讓克勞斯給你買。”
切爾西修長的手指拿起寶石項鏈,低眸手指輕輕挲著寶石:“上次送的玉不喜歡,這套紅寶石應該會滿意的,你媽媽很喜歡收集寶石,這種純度的寶石可不多。”
年過半百的男人眉眼間盡是溫。
他費盡
心力滿世界的尋找禮,只是為了博媽媽一笑。
沉畫有些慨:“爸爸,如果媽媽一直不接你的求婚……我是說如果,你還是不放棄嗎?”
切爾西眼神頓了頓,“你是不是也覺得這樣的我很不像個男人。”
沉畫一怔,搖頭道:“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切爾西勾勾,嘆息了聲,仔細放好寶石項鏈,認真地看著:“小畫,實話跟你說吧,其實以前我都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見到你媽媽,能活著我已經很高興了,我以前做錯了很多事,其實我后來想過,如果我沒有做錯那些事,多半是會嫁給我的。”
“現在我就是在彌補過去,我會一直等,不管別人說什麼,我不允許自己再錯過。”
隔著繚繞的熱氣,沉畫眼神怔怔的。
想到了郁霆。
切爾西不允許自己錯過媽咪;
也不允許自己錯過郁霆;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好的,就是你爹地有點討厭。”切爾西冷哼了聲。
沉畫笑了笑,對他們之間的恩怨,不做評論。
“倒是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克勞斯忽然道。
“啊?”沉畫有點尷尬:“我和克勞斯暫時還不打算要孩子。”
“那就從現在開始要,前幾年你的不好,所以我也不催你,現在你痊愈了,生孩子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你們盡快生孩子,也能讓你媽咪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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