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必須冷靜下來。
即便剛才的求救電話沒有生效,但作為手機急聯係人的江然一定收到了的短信。
不用慌,相信江然一定會來救的。
隻是可惜手機被拍飛了,如若不然,江然還能循著的位置找過來。
舒心全程沒有掙紮,就安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得保存好力,萬一在什麽關鍵的時候可能可以用上呢。
不過他們接下來的話才是真的令如墜冰窟。
舒心聽見前邊的那個男人又開了口:“不過你還真別說,你姐長得可真漂亮啊,這麽漂亮的人我還隻在電視上看見過呢。”
接著便無所顧忌地笑出聲來,笑得一臉下流。
他旁邊那個男人還算有些理智,“哥,你別來,畢竟隻是個兒媳婦,要是不幹淨了,人家江家直接不要了怎麽辦?”
男人一聽,惋惜道:“說的也是,可惜了。”
原本以為,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了,誰知這時魏雲馳冷哼了一聲,“先要錢,等錢拿到手了,你們還不是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他前麵的男人猛地一下回頭,眼中帶著興味,“你之前說我還不信,這下我相信了,你跟你姐這是真的有深仇大恨啊。”
“小魏這話我聽。”
“哈哈哈哈哈……”
耳邊響著這些人的汙言穢語,舒心的心一點一點地往下沉。
而與此同時,申城幾大區的警方監控屏幕上都在正放倒放著虹江區人員和車輛的出況。
舒心的求救短信大大小了搜索的範圍和時間,給警方提供了很有利的信息。
江然不敢驚宋清瑯那邊,老人家年紀大了,經不住這種噩耗。
所以在給舒心的手機上來電詢問舒心有沒有平安到家時,他給了肯定的回答。
他低著頭,眼睛一眨不眨地和警方一起查看監控畫麵,握著舒心手機的手,整個手背的骨頭都突了起來,青筋暴。
舒心要出街道的那條深巷正好沒有監控,而舒心的手機卻留在巷弄裏,說明是在巷弄裏被直接擄走的。
而想要輕易地在申城的市區帶走一個大活人,必然不可能用步行的方式。
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舟橋街179弄附近出口在那個時間段的車輛監控全部倒出來,逐條倒放過去。
江然瞇著眼,盯著監控屏幕,整個人氣低到了極點。
“等等。”江然眉目一凜,沉聲暫停了其中一個畫麵。
他指著監控中那輛微型麵包車,指揮旁邊調試監控的人說:“這輛麵包車,專門調一個窗口就查看這輛車的行進況,看他們現在往哪個方向開了。”
江然注意到所有進出舟橋街的車輛幾乎都是以轎車或者suv為主,因為住這一片的房主基本上家境都比較富裕。
很會有人開麵包車,更別提是這麽一輛破舊而髒的麵包車,這輛車出現在一眾中高端汽車中顯得非常詭異。
最重要的是,這輛車還上了一張不能進市區的郊區車牌。
頂著這個車牌進環線可是要扣分罰款的,如果是附近的居民,是不可能上這個牌照的,出行太不方便了。
而且,在這個時間段,其他車子都隻有抵達或是開走這麽一個單線的行走路線。
隻有這輛麵包車,從到達舟橋街到離開,前後不超過半個小時,和舒心發短信的時間點也正好吻合。
“把這輛車的行路線都調出來。”江然基本可以鎖定,舒心就在這輛車上。
在調監控的過程中,江然已經了幾個人和他先行開車過去,讓警方實時給他發送麵包車的路線圖。
畢竟他晚一刻出發,舒心就要多一分危險。
半途中,江然收到麵包車的軌跡最終消失在一片廢棄的工廠附近。
舒心被人從車上作魯地扯下來,然後推搡著扔進了工廠裏。
頭上還帶著個頭套,眼前發黑,腳下便容易不穩,被往前推的時候直接被人推倒在了地上,跟著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還好現在是冬日,上穿得厚,不然這麽直直地倒下去,非被掉一層皮不可。
舒心手撐在地上,還沒來得及重新站起,頭上的頭套就被人猛地一把掀開了。
工廠裏通常用的都是那種瓦數很大的白熾燈,舒心驟然從黑暗得見明,還是這麽刺眼的燈,低著頭適應了好一會兒才能重新睜開眼睛。
但,他們掀開的頭套,這並不是一個好征兆。
他們敢掀這個頭套,也就是說他們並不怕自己被認出來,即便是在勒索功之後。
這說明一個什麽問題,說明他們隨時做好要撕票的準備?
但願是多想,因為想想,能和魏雲馳這麽一個孩子為伍的人,怎麽看都不像是亡命之徒,興許他們隻是沒有考慮這麽多。
過了一會兒,剛才掀頭套的那個人問了一句:“上的膠帶要不要也撕開啊?”
為首的那個壯漢看著要兇狠一些,他滿不在乎地說:“撕唄,反正這一片都沒有人,就是想喊,也就是喊個聲給我們聽個樂嗬,我聽聲音還好聽的,讓喊吧。”
那人點頭,手過來撕舒心上的膠帶,膠帶粘得,他手勁又大,扯下來的時候連帶著舒心的皮都被扯出了。
舒心抬眸不經意地掃了一眼麵前的幾人,在場的除了魏雲馳,還有三個大男人,要是想從他們手中逃怕是很難。
那個壯漢看一臉沉靜地坐在地上,好像對此不太滿意,“怎麽一聲不吭的,啞啦,小魏,你跟聊聊天。”
先發出聲音的不是魏雲馳,而是先一步被綁在工廠的陳佳念。
剛才舒心的頭套被掀開時,是背坐在地上的,此時看到,見的側,陳佳念頓時激地朝喊來:“姐姐!”
壯漢皺皺眉,看向魏雲馳,“姐姐?怎麽回事?們倆還是一對姐妹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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