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思南覺**都要被弟弟的目點燃了,按捺不住地抬手要去上的殘粥。
“彆。”淩清遠卻啞著聲,“我來。”
他俯下來,流暢的脊線微彎,剛纔那屬於年的,讓人想接吻的舌尖,忽然就落在了的左上。
舌尖,由下至上,過沿的稀粥。
麻頓生。
淩思南的**收了下,又淺淺地含住他的頭。
“嗬……”淩清遠依然埋在的間,聲音低低的:“姐姐,再這樣就要進去了哦。”
這一聲威脅讓更害怕地了,淩清遠的舌往一側過,在的頭前停了下來。
他什麼都冇做,隻是舌尖抵著,淩思南就覺得渾都不自在,一波一波的麻從**和下綻開。
不得不抓著椅座邊緣讓自己往上躲開弟弟**的貫,可是每每往上蹭著,**就會挲過淩清遠舌苔上的細微顆粒,讓**立了起來,像是放電般細微的麻痹傳開,想逃卻被箍著無可逃,這點掙紮彷彿是自己主送上了脯給他舐一般地。
“不要……”咬著。
“我冇有哦。”淩清遠收回舌頭,抬眼看姐姐難耐的樣子,下的**快要了鐵杵。
一步步遞進這種事,真的是對自己的折磨。
“明明……明明了……”
了就了吧,坐實還不麼。淩清遠笑了下,出舌頭重新覆住的**——那裡已經變了小粒的突起,他捲舌勾纏,漉漉的舌尖快地在頭上下來掃去,又用瓣抿著頭,向外拉扯吮吸,直到它被拉薄薄的,然後“波”地一聲,從他熱的口中逃離。
“啊——”隨著這一下,保持著岔開雙的坐姿到現在的淩思南,終於支撐不住酸的子,被淩清遠那一吸,彷彿吸走了八分的力氣,一下子癱下來。
也就是這一刻,緻的**套著碩大的**,由著子的重量下落,一下子宛若張開了口,將一直抵在口虎視眈眈的**瞬間包裹,弟弟的**一下子進了的**,引得淩思南仰起脖頸驚了一聲——
“啊——”
淩清遠的大腦在這一霎也變得一片空白,隻覺得這世界上冇有比這更舒服的事,上最脆弱的一陷到溫熱的裡,菇卡在的**中,錯開甬道裡沿路阻隔的褶,一下子就抵進了昭示份的最後一層瓣前,這一瞬間的衝力,幾乎讓自己的**差點就破了的子,了深。
然而淩思南在最後一刻撐住了。
半癱著子,兩隻手都抓著後的椅座,甬道裡開頭的部分已經被異侵填得滿滿的,既舒服又難。是第一次,**的不像樣,如果不是弟弟做了那麼久的前戲,本不可能因為這個意外深進去,現在弟弟的**進裡,哪怕氾濫如,舒爽之中依然還是會有一點痛。
那一刻連反抗的力氣都冇有,隻能在最後一秒下意識撐住了。
“……啊……你……你退開,淩清遠你退開——”其實想說的是讓淩清遠放開,退出的子,可是下被弟弟著,連思考的能力都被剝奪。
淩清遠的息聲在耳邊響起,呼吸灼熱得讓沉淪。
“要不然自己撐住,要不然讓我**你。”淩清遠非但冇有退開,反而手握住了那兩團c罩杯的**,從外向用力地,拇指和食指還著頭它。真正讓淩思南害怕的是淩清遠的下還在漲大的**,堵著的甬道不斷擴張,隨著每喪失一分力氣,就往前推進一點。
幾乎能覺到自己的被頂開!
“——啊……不要這樣——清遠,會進去的——會進去的!”
淩清遠的呼吸跟著的節奏,下的**也在往上弄,“進去你就是我的了,姐姐……讓我進去好不好,就讓我進去……”
“你瘋了!我是你姐姐!淩清遠——淩清遠!!”著小腹想躲開淩清遠的侵。
“是姐姐又怎麼樣?”淩清遠一把按住,不讓再躲,**嵌在的裡一下一下刺著的,把頂得不止,“就是因為是姐姐,**你才那麼舒服,這層就該是留給我來捅破它,彆人都不可以。”
淩思南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
耳邊是弟弟的聲音,裡是弟弟的**,覺得飄忽得找不到自己。
……姐姐生來,就是給弟弟**的。
不知道為什麼,又想起了淩清遠說的這句話。
儘管一直在抵抗,可是知道自己其實早就輸了。
被自己的弟弟得那麼舒服,下的水也流得一塌糊塗。
好想就這麼放任自己,讓弟弟進去。
**裡噗嗤噗嗤**淺送的那東西,好想要。
為什麼會跟自己的弟弟走到這一步呢。
以後又會怎麼樣呢?
不想管了,弟弟的**還在頂弄,渾上下都囂著想要被貫穿的**。
淩清遠並冇有真的破了的子,隻是暴地著的**,**在**小範圍快地**。
太爽了。
被自己弟弟這樣,真的太爽了。
這麼想著的著充斥著自己的,甬道被的快到了頂峰。
一熱流從下迸,隨後澆灌在了甬道中那巨大的擘上。
淩清遠低了一聲,那一聲得讓人,他最後又拔出**,併攏的雙在間狠了十幾下,終於在的短上噴出濃稠的白濁。
香菇粥靜靜地放置在餐桌上。
此刻,大抵是真的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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