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靠近舞臺的角落里,坐著兩個帥氣的男人,只是其中一個卻很冷,渾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也就是說,你和你那小未婚妻談一年的,就可以擺了?”白景天好奇地問。
司承琛骨節分明的手指端著酒杯,作矜貴優雅,并沒有說話。
見狀,白景天換了個問法,“你看起來不太樂意?是因為覺得這樣做對不起秦韻?”
司承琛搖頭,“和秦家的婚事是老太太和秦老爺子一早定下的,想要解除婚約,恐怕沒這麼簡單。”
“那你怎麼跟秦韻代?”白景天開始為自家好兄弟擔憂。
“我和只是普通朋友。”司承琛語氣淡淡的,不想多說。
“那你為何非要解除婚約?”白景天想不明白了。
他原以為秦家找回來的兒是小地方出來的,要麼長得巨丑,要麼上不得臺面。
可那天在酒吧也看到了,自家兄弟的那個未婚妻,不僅長得明艷人,還有一好功夫,看上去極有個,完全配得上司承琛。
司承琛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開口問道:“你還記得五年前嗎?”
“你在國外出事那次?”白景天回得毫不猶豫,“要不是那次你差點沒命,被老太太強制回來,恐怕你現在還在外面飄著吧。”
“嗯。”司承琛墨的眸子幽深難測,語氣懷念,“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想起那些日子。”
“所以,你想退婚的真正原因是,還想過以前的生活?”
司承琛不置可否,舉起酒杯,跟好友了一下,“你也知道,那樣的生活,邊容不得一個人。”
得到肯定的回復,白景天臉上出驚悚的表,“你丫藏得可真夠深的!連我都差點被你騙過了!要是讓老太太知道,恐怕要打斷你的!”
司承琛涼薄的微微揚起,語氣寒涼,“這事你敢讓別人知道,我先打斷你的!”
白景天打了個冷,毫不敢懷疑他話里的真實,信誓旦旦地開口保證,“放心,我絕對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
解決了被婚的困擾,司承琛明顯興致好了不,重新點了一杯威士忌。
“看那邊!”白景天突然指著對面的角落,臉上出玩味的表,“那不是你的未婚妻嗎?”
秦婳約了喬歆來酒吧。
“今晚想喝什麼隨便點,我請!當做被時姍姍嚇到的補償。”秦婳拿出菜單,遞給好友。
“大氣!”喬歆爽快地接過,“其實你沒必要補償我,我沒被嚇到,只是替你不值!”
“你辛辛苦苦為時家出錢又出力,最后落了個被趕出來的下場,還被時姍姍那種小人到抹黑誣陷!”喬歆滿臉的憤憤不平,一想到時姍姍那種張口就潑臟水的模樣,還是很氣。
秦婳挑了挑眉,有些好笑,“不知道的還以為被誣陷的人是你呢。”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喬歆有些無語,“你怎麼看起來一點也不生氣?”
“你見我什麼時候被人欺負不還回去的?”秦婳表語氣淡淡的,“放心,時姍姍蹦跶不了幾天了。”
聽到這話,喬歆這才放下心來,“我這不是擔心你愚孝嘛!”
“對于時家,我已經仁至義盡了。”秦婳斂下眸子,緩緩說道。
獵影風投公司投出去的20億,再加上走的時候給的一百萬現金,這些,足以抵消時家那沒有任何溫的養育之恩了。
“那就好。”喬歆松了一口氣,老大不愧是老大,想的也比別人通。
另一邊,司承琛本不想理會這個人的事,可想到老太太開出的條件,便站起來,打算跟打個招呼。
就在他走到秦婳后時,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小年輕坐到秦婳邊,語氣紳士,“這位麗人的小姐,不知可否請你喝一杯?”
秦婳抬眸,本想拒絕,可是當看清對方的臉時,扯了扯角,是顧南喬。
接過他手里毫無酒的尾酒,出明的笑容,一飲而盡,“多謝。”
“不客氣。”顧南喬從手里接過喝完的杯子,俯下去,低聲音,“后面有個男的盯著你,看上去不好得罪,我先溜了。”
秦婳扭頭看去,一眼就看到黑著臉站在后不遠的司承琛。
又是那張冰塊臉!
秦婳仿佛沒看到似的,轉頭繼續跟喬歆說話。
“還過去嗎?”白景天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你那個未婚妻看起來似乎很歡迎。”
司承琛臉沉沉。
再怎麼說,現在還頂著自己未婚妻的名號,就這樣在外面和別的男人公然調笑,影響的是他司家的名聲!
他徑直朝著秦婳的方向走過去,涔涼的聲音響起,“我有事要跟你說。”
秦婳瞅了他一眼,有什麼事非得現在說?
“沒空。”秦婳直接拒絕,果斷站起來跟上想要離開的喬歆,“這里環境不好,剛好重新換一家。”
與其對著那個大冰塊臉,還不如開開心心地跟喬歆吃吃喝喝。
看著離開的背影,司承琛的臉黑得仿佛可以滴出水來,這個人寧愿接一個黃小子的酒,也不愿意跟自己一起……很好!
本想打趣自家好友的白景天,卻被司承琛一個冰冷的眼神堵了回去。
由于喬歆酒量不高,出門之后,秦婳便直接把送回家。
走下樓時,秦婳看著手里的信息,眉心擰到一起。
【時寸瑾,你這個沒良心的!是不是你攛掇獵影撤資的?老娘真是白養你了!養頭豬都比養你好!】
是舒芳發過來的。
如果沒算錯的話,時家公司又出問題了。
被趕出來這麼長時間,時家夫婦從來沒有過問,現在主發消息過來,卻是直接罵人……
秦婳角勾起一冷笑,作干脆利落地刪好友拉進黑名單。
虧以前還以為是自己不夠好,所以舒芳才不喜歡自己,為了討舒芳的歡心,做了那麼多努力,結果卻是這樣。
秦婳有些心涼,并沒有急著打車,只是順著路口,打算走一會兒。
“滴滴——”一聲刺耳的鳴笛聲在旁響起。
不等反應,一輛大貨車突然失控地朝著的方向沖過來……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儘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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