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蓬平靜地說道:“恕我直言,你現在出來當,用這種明面上的權力,跟世家高門,或者說跟你以為的那些不想跟劉裕合作的世家高門進行易,想要讓他們現在就整站在劉裕的對立面,與劉裕為敵,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且是非常危險的事。一個不留神,就會把自己給賠進去。”
黑袍沉聲道:“我有充分的,周的計劃,會保護好我自己的。這點你不用擔心,現在你已經了斗蓬,不能公開跟這些世家高門打道,而劉婷云這個以前你可以縱的棋子也已經沒了,我再不出來,我們天道盟怎麼去跟世家高門聯系呢?難不你真的以為只靠一個慧遠,就可以跟劉裕對抗了?”
斗蓬搖了搖頭:“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說,現在這個時候,不是我們可以直接出面拉攏各大世家,正面跟劉裕對抗的時候。因為消滅了天師道的劉裕,其威和勢力之強,前所未有,而他通過消滅天師道之戰,又搬掉了以前分封各地的何無忌,劉毅等人的職,取得了他們的地盤,不管以后是派世家子弟治理,還是讓京八集團的丘八們代管,都是會把這些地方收自己的直轄,包括南燕的青州之地,也是徹底收歸了朝廷,讓劉裕從以前只能掌控江北,建康這一小塊地盤,變了擁有了幾乎整個大晉。”
黑袍的眉頭一皺:“確實如此,而且以前象荊州這些地方,雖然是劉道規這個親弟弟來管理,但是荊州的稅收,產出,大多數是不上朝廷的,要用于防備廣州的天師道軍隊,現在天師道一敗,這些軍費也沒有維持下去的名義了,劉裕完全可以把這些軍費收歸已有,再據各地所需要的兵力,進行重新分配,派自己的親信之人到各地去掌軍,而這些軍隊的人數,裝備,糧草,則可以控制在他的手中了。”
斗蓬嘆了口氣:“是的,以前是需要北伐,防胡虜或者是防備天師道的名義,讓各地自組軍團,而這些軍團的軍費和維持費用,則是直接由當地的稅賦來承擔,甚至還需要中央的財政補。現在沒這回事了,天師道一滅,整個地的州郡,都不必再維持龐大的軍團了,劉裕完全可以休兵幾年,只保留軍隊的骨干和核心銳,讓大多數人先裁撤回家,一方面減開支,另一方面,也是可以削這些新崛起的帥大將們的兵權,防止他們以后跟劉毅,何無忌這些人一樣,尾大不掉。這次他已經在用王鎮惡在雷池之戰中接替了劉敬宣的前軍主將指揮之職,其實,就是為了走這條路作鋪墊了。”
黑袍咬了咬牙:“你的意思,是以前劉毅,何無忌,劉道規,諸葛長民,劉敬宣這些老將們,各領一個軍團,分鎮大州的軍團模式,要徹底改變了嗎?”
斗蓬點了點頭:“這是必然的,這次出擊消滅天師道的決戰,他有意地不用老將了,劉毅直接在建康看家,而劉敬宣的指揮權也給了別人,追擊盧循,徐道覆的廣州之戰,劉裕甚至都不親自指揮了,顯然就是要讓功給這些帥大將們,讓他們有資格把原來那種數萬兵馬的大軍團,拆分十幾個中等規模,五千到一萬人的小軍團,然后各給將軍頭銜,去取代以前的老將們,老將們的結局,則是轉為文職,到地方充任員,刺史,或者是到中央當個地位高的虛職員。未來的軍隊,會是由劉裕完全地掌握,而不再象以前那樣,和老戰友們分。”
黑袍沉聲道:“別人不說,就算劉敬宣肯帶頭支持劉裕的做法,出青州和他的軍團,但劉毅,諸葛長民又怎麼可能答應這點呢?加上現在當江州刺史的庾悅,他們一定不甘心就這樣讓出自己的利益,肯定會抱團在一起,聯合世家高門,與劉裕對抗的。畢竟,功勛卓著的將領們,是有權保留自己的軍團,這是京八黨當年的規矩。”
斗蓬笑了起來:“這就是劉裕的利害之啊,功勛卓著是不假,問題是別人也功勛卓著啊,你劉毅,諸葛長民的功,是當年建義之功,西征滅桓之功,可不是這次消滅天師道的功勞,這回他們沒啥功勞,反而是損兵折將,反倒是新的帥大將們,立了不功勞,那現在這些人和劉毅,諸葛長民他們的功勞,就基本上扯平了,以此為據,來分配各自的軍隊,只保留不到一萬人的規模,就是順理章的事了。”
“加上平定了天師道之后,在沒有新的大戰,部也不需要象以前那樣重兵布防的況下,暫時地削減軍隊的人數,讓大量的將士退役回家,也自然是肯定的,以前在全國有三十萬以上的軍隊時,劉毅他們以一州之力,保留四五萬人的軍團是可以的,但要是把常備軍力小到十二到十五萬,然后每個大將的軍團降到一萬人以,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從明面上,是無法反對的。”
說到這里,斗蓬的眼中冷芒一閃:“然后,借著裁軍之后,軍隊規模不需要這麼大,就可以順理章地把各州郡的稅收,轉給國家,大將帥們不必兼各地的刺史,郡守,這些職,可以拿給那些愿意和劉裕站在一起的世家子弟們擔任,可以允許一定比例的損公私,但是,主要的,大部分的稅收,需要給國家,流國庫。”
黑袍咬了咬牙:“確實是毒招,狠招,你是如何知道這些消息的?難道劉裕和劉穆之,王妙音他們后續的政策,你已經知道了?”
斗蓬輕輕地嘆了口氣:“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我有辦法知道劉裕接下來的真正作,而你,則不能預判對手,所以棋差一著。庾悅,謝混,郗僧施這些大世家子弟,自己都不可能一條心,站在一起,你覺得你能拉攏?他們對這個改革不滿意,可是有多中等世家的子侄們,還指著這些他們看不上的職呢。想讓整個世家站在劉裕的對立面,那是白日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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