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汐月給大燕那邊去了一封信后,便和卿絕帶上兩個孩子去大燕了。
一家四口坐著大馬車,行在去往大燕的道上。
小泡泡和小魚兒已經整兩歲了,因為長大了些,小泡泡沒有周歲時那麼胖了,不過雕玉琢的模樣,更襯得他氣質出塵了,加上他常年不茍言笑,小小年紀便有了王者風范了,這種王者之氣,還真是與生俱來的。
小魚兒則是一如既往地嘰嘰喳喳,自從小魚兒會說話了之后,每日都會有說不完的話,每次都能逗得蘇汐月和卿絕哈哈大笑。
看著機靈可的兒,再看沉穩寡言的兒子,蘇汐月真是覺得神奇的很。
兒子是真的不說話,而兒又嘰嘰喳喳個不停,就好像兒子的話都讓兒給說完了。
如果不是確定這兩個都是生的,而且兩個長得一模一樣,蘇汐月還真要懷疑他們是不是龍胎了。
小魚兒被蘇汐月抱在懷里,自己玩著玩著,突然抬起腦袋,有些懵懂地問:“娘親,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蘇汐月順著的頭發,溫地回答:“去看外祖和老祖。”
小魚兒有些懵,想了一會兒,蹙眉道:“外祖和老祖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嗎?”
不是天天見嗎?怎麼還要去看外祖和老祖啊,還坐馬車走這麼遠。
蘇汐月知道說的是父親和祖父,笑著解釋:“去看另外一個外祖和老祖。”
小魚兒眨眨眼,顯然已經將一年前來參加和小泡泡周歲宴的蕭正熙忘了個一干二凈。
雖然小魚兒不知道他們要去看誰,不過覺他們是要去很遠的地方,突然便有些憂傷:“那我以后還能見到念夕哥哥嗎?”
蘇汐月哭笑不得,原來是舍不得的念夕哥哥啊。
卿絕則是一頭黑線,沒想到小閨都這時候了,還想著蘇念夕這小子呢。
蘇汐月溫地寬小魚兒:“當然了,等我們以后回來了,你就能看到念夕哥哥了。”
小魚兒眸子瞬間亮了亮:“那我們什麼時候回來啊?”
蘇汐月無奈了:“你這丫頭,這才剛出京都,就想著回去了?”
小魚兒噘,不開心了:“我想念夕哥哥了。”
覺到小閨的悲傷,別說卿絕了,就連蘇汐月都開始酸了。
昨天才見了,怎麼這麼快就想了?
人家說大不中留的,這兒小也不中留啊!
雖然滿心酸,可蘇汐月還是算著時間,溫聲道:“大概兩三個月吧,我們應該就能回來了。”
從大周到京都,一來一回就得一個月了,他們帶著兩個孩子,路上可能還得走慢一些,加上去了大燕不可能一去就回來的。
第一次去大燕,肯定得住些日子。
不過也不可能住太久,畢竟國不可一日無君,倒是沒什麼,可卿絕不可能在大燕住太久的。
所以三個月的時間應該差不多。
小魚兒哪有什麼時間概念啊:“兩三個月是多長時間啊。”
“一眨眼就過了。”蘇汐月笑著哄。
可小魚兒卻是當真了,用力眨了眨眼,睜開眼卻還在馬車上,依舊沒有看到想看的人,頓時又難過了:“我眨眼了,可我怎麼還沒見到念夕哥哥。”
……蘇汐月哭笑不得地跟卿絕對視一眼。
那無奈的眼神好像在說,你兒我是對付不了,你來吧。
卿絕接收到媳婦兒的眼神示意,立刻手從媳婦兒懷里將寶貝兒接了過來:“怎麼一直念夕哥哥,念夕哥哥的,父皇陪著你不好嗎?”
“當然好。”小魚兒看著卿絕那張絕世俊臉,乖巧地點了點頭。
除了念夕哥哥,最喜歡父皇了,有父皇陪著自然好。
估計若是卿絕聽到小念夕這段心聲能被氣死,還好他聽不見。
“父皇以后不用上朝了,可以時時刻刻陪著小魚兒了,小魚兒開不開心?”卿絕還在耐心哄著小魚兒。
“父皇為什麼不用上朝了?”小魚兒一臉不解地問。
“這不是陪你們去見外祖和老祖嗎?自然就不能上朝了。”卿絕點了點小魚兒的小鼻子:“怎麼?你不想要父皇陪著你啊?”
小魚兒認真地點了點頭:“想。小魚兒喜歡父皇和娘親。”
說完見小泡泡正看著,小魚兒趕又加了一句:“還喜歡弟弟和念夕哥哥。”
好吧,在小魚兒的世界里,的念夕哥哥永遠這麼重要,重要到跟自己的父母弟弟一樣的地位了。
好在小念夕看起來也很喜歡小魚兒,否則這丫頭以后可有得傷心了。
小魚兒無時無刻不惦記著小念夕,可把卿絕醋得不行了,可又無可奈何。
一家人歡聲笑語,也算其樂融融地往大燕出發了。
而大燕這邊早幾天就收到了蘇汐月的信。
得知蘇汐月帶著兩個孩子來大燕了,蕭正熙高興得差點沒跳起來,拿著信就興沖沖地跑去找老皇帝了。
“父皇,月兒帶著小魚兒和小泡泡來大燕了。”
原本正被人喂著葡萄的老皇帝,一聽這話,立刻便來了神,混濁的眸子這會兒看著多了一神采:“丫頭來了嗎?快領來朕瞧瞧,還有朕的曾外孫,一并帶來給朕瞧瞧。”
蕭正熙笑著解釋:“月兒寄了信來,估計還得有幾天才能到呢。”
原來還沒到,老皇帝頓時便有些失,混濁的眸子一下就沒了神采,焉焉道:“那你盯好了,要親自去接人,宮里也安排好了,把客房收拾出來,切莫怠慢了。”
“知道了。”老皇帝絮絮叨叨說了不,不管他說什麼,蕭正熙都應下了。
原本月兒不來,他也要寫信請來了。
最近父皇的神越來越不濟了,宮里的醫給看了,都說父皇沒病,可最近父皇的狀態真的不好。
所以他也想請月兒來看看,月兒的醫高,應該能看出原因來。
這次月兒來得正好,一來可以給父皇看看病,二來父皇若是真的有事,也能在父皇在世時,認祖歸宗,了了父皇的心愿。
他看得出來父皇也是想見月兒的,當然他可能更想見的是小泡泡。
總之他們一家來了,父皇也都能見到了。
周少瑾重生了,前世背叛她的表哥程輅自然被三振出局了,可她還有程許,程詣,程舉等許多個表哥……這是個我與程家不得不說的故事!
陸雲檀是平南侯府的嫡女。 年幼時母親去世,父親娶繼室入門、生下與她同父異母的幾個兄弟姊妹後,她就已經被排擠在平南侯府邊緣,好在後來被太子李明衍接進了東宮。 在東宮生活的八年,李明衍如父如兄,對她管教甚嚴。 陸雲檀敬他,不敢叫一聲哥哥,只敢喊殿下,更是從心底裏怕他,守着森嚴的規矩,不敢越雷池半步。 無人知道,陸雲檀更愛他,愛得癡狂,偷偷藏着他的發,他的紙與帕。 殿下差人送來了一匹繡緞 我當着衆宮女的面將它壓在箱匣最底層 入夜後偷偷拿出緊貼肌膚 想要殿下您的手 狠狠撕碎它,滾燙的薄脣用力吸咬我的耳珠,看你淡漠的眼漸漸染上迷情 是我做過最旖旎的夢。 可她明白,這位矜貴清冷的太子殿下從來沒有對她動過心。 . 朝野衆臣眼裏,當今太子李明衍如謫仙下凡,清冷高貴,無論是品性與能力,皆爲歷代儲君之最。 這位完美的儲君殿下向來克己慎獨,唯一的出格之事,那就是枉顧禮法,將平南侯府那個小姑娘深養在東宮。 衆人以爲儲君殿下就是可憐小姑娘母親早亡,動下惻隱之心。 但只有李明衍自己知道,他動的不只是惻隱之心。 對她,是偏執、是掠奪,是要拼命剋制才能忍下的控制慾,是日日夜夜想將她禁錮身邊的瘋狂佔有。 . 終於有一天—— 裝有陸雲檀一切小祕密的小匣子被徹底打翻,所有太子殿下的東西散落一地。 她慌亂想撿起,最後撞進李明衍那深不見底的眼眸。 他一步一步逼近,最後那雙尊貴無比的手輕蒙她雙眼,鉗制她細腰,不讓她逃脫半分,聲音低沉繞耳畔:“原來忍得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