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 抱我不用挑時候
助理給薑慕星送東西來的時候,嚴雪都嘖嘖震驚。
“你們陸總擺譜擺得這麽大,不怕收不回來嗎?”
助理笑著說:“嚴小姐放心,陸總做事一向都有自己的分寸。”
嚴雪撇撇,衝他豎起大拇指。
薑慕星沒多言,看著他遞過來的東西:“這是什麽。”
“這是酒店健俱樂部的VIP卡,這是兒樂園的VIP卡,還有這個……”
助理介紹完一堆卡,最後說:“陸總怕您和嚴小姐太無聊,讓我準備這些送過來,方便你們解悶兒,12樓給您專門預留了一間舞蹈室,您想練舞的時候可以過去。”
盯著那些卡。
“我們用不著這些。”
“您還不知道要在這裏呆多久,有總比沒有好。”
薑慕星抿。
助理怕再拒絕,將一疊卡放在桌上。
“您就收著吧,就算是幫我完任務了。”
不想讓他難做,輕輕到頭。
助理高興了,笑著離開。
……
陸晝這兩天相當忙。
忙到在薑慕星麵前刷存在的時間都沒了。
嚴雪還調侃太過冷漠,傷到了對方的心。
薑慕星對此毫不在意。
又是一天過去。
陸晝重新擔任“陸氏最高執行總裁”的消息登上全網熱搜,加上環球在網正式公布與陸氏聯手最新項目,一時間,“陸晝是商界探手之神”的詞條引網絡。
關於唐尋,再也沒了半點消息。
知道這些消息,嚴雪表現得很激,慕星也震驚,但還算在意料之中。
為了躲避嚴雪的調侃,吃過晚飯便尋了時間,去了舞蹈室。
一段強勁又考驗技巧的霧下來,渾冒汗。
真是這些天生疏了,得好好保持強度才行。
薑慕星拿起水喝了好幾口,用巾了額頭上的汗,正準備重新開始,手機震。
一看,意外至極——
竟是薄的媽媽。
考慮了幾秒,盤坐在地板上,接通:“喂。”
婦人仍舊是從前那般不冷不熱的態度,問:“真跟薄鬧別扭,連我這個媽都不了?”
薑慕星很平靜地陳述事實:“我已經跟他離婚了,再這麽您不合適。”
“離婚?”
對方顯幾分輕慢:“你們連手續都沒回來辦,怎麽離的婚?”
一下啞了。
要怎麽說,當初跟薄本就沒領證。
出自薄的安排,在其他人眼中,他們是結了婚,但他倆就是個空有名頭的合作人罷了。
大概是怕生氣,對方稍微轉變了些態度。
“慕星,媽知道薄做了錯事惹你生氣,但媽已經理好了那些不相關的人,你懂事些,別鬧得外人看薄家和裴家的笑話。”
白婧說過薄他媽不好惹,這話聽著,多有威脅的分在裏麵。
薑慕星正:“阿姨,我實話告訴您,我和薄的婚姻隻是一樁易,我和他沒有夫妻之實,也沒有,所以他在外麵是否有人,我一點都不在意。”
那邊沉默久,明顯不悅。
“你是要跟我攤牌了?”
“公布離婚消息是我綜合考慮一切過後才做的事,覆水難收,很抱歉給您和薄家帶來的不好影響。”
“你現在說抱歉,是不是太遲了?”
婦人很是不滿,冷聲:“薑慕星,眾人皆知我薄家的兒媳婦是你,現在你說不想做了就要走,真以為薄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不客氣,薑慕星也不會當柿子。
深呼吸,表明立場:“不管薄家是什麽地方,我也已經走出來了,以後如何,我都不會再回去。”
薄母發怒:“你這樣惹怒我和薄家,你想過後果嗎?”
“任何後果,我都能接,隻要您有底線,別遷怒我的家人。”
“好、好、好!”
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沉怒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耐!”
電話被掐斷。
薑慕星看著手機屏幕,給薄發消息。
不是傻子。
當初和薄一起是他們兩人互相需要,他媽要發難,不能隻一個人背鍋。
發完信息,撐著地板起。
這通電話讓高昂的興致落下來,薑慕星了脖頸,拿上外套,準備回房間泡個熱水澡就休息。
走到中央,突然頭頂的燈閃了兩下。
慕星停住腳步,下一秒,影熄滅。
周遭陷昏暗。
“……”
怎麽突然斷電了?
眼睛適應不了黑暗,什麽都看不見,也不敢。
暗中,門鎖開啟的聲音傳來,接著有腳步聲靠近。
薑慕星耳朵一,被人盯視的不適傳全。
“誰?”
無人回應。
那覺還在。
令人不自覺骨悚然。
僵著,將攏在肩膀上的外套揪。
“嗒——嗒——”
又是腳步聲。
更近了。
因為看不清,便放大了心底的恐懼,於是,在那模糊的黑影再次走近時,薑慕星驀地往門口衝!
那人或許猝不及防,沒有第一時間跟上。
擰開門,大腦瘋狂運轉,向著自己記憶裏的走道,又慌又不得不徑直往前麵跑!
“砰砰——”
急促的心跳,大口呼吸,卻還能聽見後的腳步越來越近!
薑慕星害怕得愈發加快腳步,但那人就在背後——
拐過彎,那句“救命”從嚨深溢出!
的手被拽住。
驚恐推拒:“別我!”
是誰?他要做什麽?為什麽要追?
一連串的疑問,在黑暗中發酵,得緒快崩潰。
又推又打,那人悶哼一聲,扣住的手臂,往懷裏一按。
“薑慕星,是我。”
悉的沉聲,像給按下暫停鍵。
腦子發懵,呼吸快停滯一般。
他問:“你怎麽了?”
薑慕星約恢複了點安全,但雙還是的,隻能半靠在他懷裏說:“有人在追我。”
聞言,陸晝臉沉得發黑。
“我去看看。”
他要走,揪住他。
“別去。”
他的形滯住,垂眸落下,到的玲瓏起伏,略促的呼吸,上是汗後自然散發的味道,淩發梢刮過他手背的意。
薑慕星是真的害怕,所以沒有察覺到他逐漸繃的。
大概過了一分鍾,的心逐漸平複,頭頂傳來他克製的喑啞:
“你想抱我,隨時都可以,不用選在這種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