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那位蔡忠,明明韋送的是五萬兩銀子,他只是給了牟木兩萬兩而已,竟然私吞了一半還要多,這已經讓朱祁鎮有些不悅。有了這三萬兩銀子,朝廷又可以干一些事了不是嗎?
牟木等的就是朱祁鎮這句話,這般一來自己的位置就穩了。當下又跪地磕頭,直呼聖明。
赤嵌城。
楊晨東已經返回了這裡。他在海上呆了三天,得知楊系很穩,儘管自己沒有出現,安危不得人知,但在長世子楊博的帶領之下,眾人是各司其職。唯一不同的是,海上多了許多的船隻,他們是搜索隊,用來尋找楊晨東的。
楊系局勢安穩,這個結果讓楊晨東十分的滿意。他這便決定回到赤嵌城,即然兒子通過了考驗,楊系的員也通過了考驗,他就沒有必在要藏頭尾,畢竟還有很多的大事要去做。
楊晨東重新的出現在赤嵌城碼頭上,消息傳出,自是引來了楊系大小員們的振和歡呼。楊系可是楊晨東一手打造的,他就等於是所有人的主心骨,這一點遠非是楊博可以相比的。
但是出了這次事之後,楊晨東也看出了楊博是一個可造之材,已經決定慢慢移手中的權力,更多更好的去鍛煉對方,不僅他要這樣做,以後的子子孫孫都要這樣做,那就是活著的時候移權力。
說起來,歷史之中朝代的更迭是最容易引出問題的時候。
老皇逝去,新皇登基,弄一個不好就是一片的雨腥風,一片片的人頭落地。自實力重創之下,往往要好久才可以恢復過來。而此時,新皇也老了,用不了多久又要面臨著新老更替,如此一來又是人頭落地。
怎麼樣防止這樣的事發生呢?
楊晨東想到的辦法是在老皇還活著的時候就移權力,做一個太上皇。要說這樣做自然是有弊端的,比如說一山豈能容二虎呢?如果兩皇互不順眼,豈不是還要出現鬥的事?
為此,楊晨東想過解決的辦法。比如說老皇在逝世之前,可以保留一部分的軍權,如遇特大事件,可以躍過新皇指揮等等。這樣足以自保了。
當然,這還是一個不的想法。重要的是,楊晨東認為這樣做,可以盡最大可能的避免兩皇替時出現的問題。要不然就像是歷史中康熙的傳位詔書,一個說是傳位十四阿哥,一個說傳位於四阿哥,這司打到現在,也依然是眾說紛紜了。
楊晨東回到了赤嵌城,北明朝廷的觀察團也啟行由天津衛登船直向赤嵌城而來。
在這一點上朱祁鎮和朱祁鈺都是抱著相同的想法,那就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們或許都知道與楊系這一戰不可避免,所以能夠提前的有所了解,自然就是好事。對於觀察團的事,兩位皇帝都給予了大力的支持。
與上一次迎接南明觀察團所不同的是,這一次楊晨東親來了,且還帶著正王妃也就是王后胡嫣一起來到了碼頭之前。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北明觀察團中有胡嫣的親人,這一次觀察團中有的閃的,便是祖父胡濙。
要說這個時代的人通常壽命都不長,四十多歲而死的人多了去了,甚至還有一些三十多歲就已經亡故了。但那多是一些吃不好飯,穿不起的普通百姓,那些宦們並不包括其中。不僅如此,著實是有一些人長壽的很。
就像是胡嫣的祖父胡濙便是其中之一。歷史中他活了足足八十五歲,因為楊晨東的到來,他竟然還突破了這個年限,如今已經九十二歲高齡,聽說依然還是不錯,至有別人攙扶之下還可以行走,沒有倒在床上。
胡濙可謂是員中最為長壽之人,加之青年從政,已經算是四朝老臣了。這一次得知有進到赤嵌城一觀的機會,便主向皇上申請,在朱祁鈺已經倒在床上,漸衰的時候,太子朱見濟考慮到胡濙歲數已大,即便是留在北明也不可能為,便同意其申請。但是言明,胡家只能有胡濙一人前往,其它人是能加到觀察團中的。
如此可見,朱見濟對於楊晨東還是多有防犯,留下胡家人便也是一種制衡的手段。
說起這個朱見濟,歷史中他七歲夭折,過早的抿滅於歷史之中。同樣是因為楊晨東的關係,他拿出西藥救下了對方一條命,現如今已經是二十歲的小夥子。
祖父來了,做為孫的胡嫣當然是要出來迎接的。考慮到胡濙份的特殊,加上年紀也的確是大了,楊晨東便也一併跟了過來,的胡嫣是稀里嘩啦。
楊晨東和王后皆出來迎接,使得碼頭上人是頭攢頭,陣勢更盛。當遠遠的看到有船遠來時,碼頭之上便早有人做彙報。胡嫣在這一刻也的抓住了楊晨東的手臂,顯得十分的激。
一愰十八年就這樣過去了,終於可以再度的見到自己的親人,胡嫣心中的激可想而知。
楊晨東自然不會有什麼激之意。朱見濟不僅沒有讓胡嫣的父母隨觀察團而來,便是自己的兄姐們也沒有一個被獲準同意加到觀察團中來。也就是說,楊家人現還在北明京師之中。雖然對於他們楊晨東早有安排,不至於讓他們有什麼生命的危險,或是說生活上的困難,可畢竟見不到人,多還是有些憾的。
對於北明,楊晨東布的局更大。不管是朝堂之上,還是軍中都有自己安排的棋子,且份地位都不低。只要時機合適,是隨時可以發反擊的。
但楊晨東一直沒有手,他在等,等著朱祁鈺一命嗚呼的那一天。到時候年輕的天子朱見濟想要掌握朝政那是需要一定的時間,那時就是楊系大軍出擊之時了。
朱祁鈺命於危難,在楊晨東和幫助下挽狂瀾於即倒。這些年來又是勤政為國,是很有聲的。他在北明至可以以他為核心的團結在一起。一旦他不在了,憑著他那個沒有任何建數的兒子,怕國家的團結只會流於表面了。
對北明需要等待時機,對南明就不用那麼客氣了,有了曹吉祥手中朱祁鎮的那道聖旨在,楊晨東便有了足夠的理由對南明軍。現在沒手,只是因為各種輜重還沒有到位而已。現在看來,也就是這一陣了。
一想到要對南明手了,不由便讓楊晨東想起了牟木。這個多年前他就安排的一顆棋子,現在終於起了作用,且威力之大遠超於他的想像。
未戰南明就已經有了,人心不齊,人人自危之下,楊系的大軍一到,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可想而知了。這也讓楊晨東對於牟木十分的滿意。
此時的南明京都應天府,牟木還在忙碌著。
不管是錢僧保還是蔡忠,都不知道牟木已經見了皇上,並把他收到的那些贖銀都上之事。他們還在借著這個機會大撈而特撈呢。尤其是錢僧保,依仗著他提攜牟木的這個份,是一兩銀子都沒有給過牟木,只是把要保的員名單了上來,一幅這些都是本公的人,你必須要高抬貴手。
錢僧保如此的強勢之下,牟木選擇了繼續的忍讓,同時把他這些事向朱祁鎮都做了詳細的彙報。用他自己的話說,他能有今天,全依仗著皇上的隆恩,他只聽命於皇上,至於其它人不管對他的恩德多大,他最多就是要許可權之給予幫助,但當涉及到皇權的時候,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聽令於皇上。
牟木的這一番表白聽在朱祁鎮的耳中,龍大悅,直誇牟木是當今朝廷上最大的忠臣,更是出言讓其放心的辦事。
朱祁鎮對牟木是越發的看重,對邊的大伴錢僧保就開始有意見了。
這個人呀,做什麼事就怕比較。這一比較,誰強誰弱自然就可以看的一個清楚。以前似乎做什麼都好,都順眼的錢僧保,如今做起什麼事來都讓朱祁鎮覺到不滿。他甚至已經想過是不是要讓牟木取爾代之的問題。
相比於錢僧保的頤指氣使,蔡忠多要收斂一些。至他會拿出一部分好來給牟木。但他不管怎麼樣做,已經在牟木心中進到了死亡的名單之中。
這不僅僅是因為蔡忠派了他的侄子蔡革跟蹤自己,更重要的是他竟然把手向到了錦衛的鎮司獄,竟然買通錦衛獄卒去見了曹吉祥的侄子,也就是原錦衛指揮使曹整的兒子曹欽,想為讓他據為己用。
曹家除了曹吉祥是一個人才之外,就要數這個曹欽了。之前在北明伏擊楊晨東的正是曹欽帶人做的,只是沒有功罷了。蔡忠找這個人當幫手,可見眼還是不錯的,但卻惹怒了牟木。
先不說曹家現在已經是牟木的死敵,一旦將人給贖出來,就會直接威脅到自己的安全。單就說曹欽曾伏擊過楊晨東這一點,便是不可能在讓其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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