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回去之後就立刻草擬了一份新的合同,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就讓人送了過去,人去送的路上他還在擔心萬一勞斯先生出爾反爾又不簽了,結果去送合同的人不到兩個小時就回來了。
「他居然沒為難你?」秦風不可思議地說。
「沒有啊。」手下一臉懵,他把合同從公文包里拿出來遞給秦風,「秦特助,這是合同,您看一下。」
秦風接過合同,直接翻到最後一頁,上面確實是勞斯先生的簽名,他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人有這麼好說話,「你給他看合同的時候,他有說什麼嗎?比如趁機提要求什麼的。」
手下回憶了一下,還是搖頭,「我剛進去給了合同,勞斯先生本沒看,直接簽了字,然後我就回來了。」
秦風一臉一言難盡的表:「......」
手下頓時就張了,「秦,秦特助,是不是合同有什麼問題?要不我,我再去找他一次?」
「不用了。」秦風拍拍他的肩,「你做的很好,我會如實轉達給總裁的,你下去吧。」
「呃那我......出去了?」他手指指外面,秦風溫地點點頭,「去吧。」
等他出去了以後,秦風拿著合同邊走邊看,到傅寒川辦公室門口敲門,「總裁,是我。」
「進來。」
秦風推門進去,「總裁,勞斯先生那邊已經簽好字了,請您過目。」
傅寒川看都沒看,「放那吧,通知下去,之前停工的項目下午三點之前全部復工,施工隊這幾天的損失全部打到他們的賬戶上,工期時間整推遲一周驗收,其他條例不變,全部按照之前的來。」
「好的總裁。」秦風問道,「總裁,這邊的問題都理的差不多了,您打算什麼時候回國,我幫您訂機票?」
傅寒川頓了一下,「暫時不用,等項目調試差不多了再回去,國那邊之前那個項目催一下業務部儘快提上來。」
「好的總裁,那我先出去了。」
傅寒川點了下頭,秦風看了一眼總裁就帶上門走了。
男人拿起手機,桌面鎖屏是那天晚上他就著月拍的江煙,這這照片就連江煙本人都不知道,傅寒川用它做了屏保,每次想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
這次國外的事確實比較嚴重,所以他才會親自來,現在事看似好像理的差不多了,但是只要陸景庭一天沒有被搞下去,他就一天不能放鬆。
過了幾分鐘,手機自鎖屏,屏幕上映照出他擰著的眉眼。一個陸景庭本不足為懼,關鍵是他背後的那勢力到底是誰,歐洲這邊的事僅憑陸景庭現在的能力本不可能做到,除非是背後有人幫他。
這次和勞斯家族的事雖然已經功解決,但是不得不承認,那個神的勢力確實給他造了不小的麻煩,如果不能早日除掉那勢力,後面還不知道要如何制於人......
思及此,傅寒川登錄網站,給Sim發送了一條留言,讓他幫忙查一下這件事。
Sim收到后只回復了個ok,原本他其實還想問問上次溫歌的事,但想到傅寒川以前和的關係,還是決定不在他面前說這件事了。
幾天之後,傅寒川回國。
飛機剛落地,人還沒出機場,傅寒川在機場的大屏上就看到一則消息。
海外某一財閥帶巨資回國駐A市......
A市原本應該是三家,即傅寒川代表的傅家,蘇轍晗的蘇家和陸深的陸家,但是現在都在說這個突然出現的外海財閥有打破這一局面。
秦風也看到了這個新聞,「總裁,我會儘快查清楚的。」
「嗯。」傅寒川轉頭,幾人迅速離開了機場。
傅寒川沒有告訴江煙自己今天回來,所以下午早早的就從公司離開,開車去了醫院。
江煙在做完手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看到他的時候完全被嚇到了,這個男人昨天晚上的時候明明還說要過幾天才能回來,結果卻突然出現在這裡。
「想什麼呢。」傅寒川看著站在門口愣愣的孩,走過去的臉,「看傻了?」
「你,你不是說還要幾天嗎,怎麼突然回來了?」江煙才醒悟過來,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裡。
男人抱住,垂眸看著寵溺地說,「不想早點看到我嗎?」
「想,當然想。」江煙抬起頭,笑瞇瞇地說,「這次回來還走嗎?」
傅寒川想到上一次,本來是理好事才回來的,沒想到會出臨時狀況,也不怪江煙有這個心思,「不走了,回來好好陪你。」
「那歐洲那邊如果還有什麼事怎麼辦,你不需要親自去嗎,不是說是很嚴重的事嗎?」
「那就讓秦風去,左右他也就一個人,我要陪朋友,沒時間。」傅寒川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這種做法非常的不人道。
江煙笑了,「秦特助如果知道你在背後這樣說他,估計要氣死了。」
傅寒川也勾笑了笑,「下班嗎?」
江煙看了眼時間,然後抱抱他,說:「那你稍等我一下,我去換服。」
江煙收拾得很快,下班之後就和傅寒川一起從醫院往出走,背後有一雙眼睛一直注視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勞斯先生臨時叛變的事對陸景庭開展歐洲市場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就連勞斯先生這條線都是背後那個人幫他搭上的,原本陸景庭還想憑藉這一次終於能傅寒川一頭,順便在那人面前好好表現一下,誰知道臨到最後的時候又被傅寒川給搶了回去。
陸景庭為此顧不上國這邊,在傅寒川回國的同一天飛去了歐洲,他站在那家西餐廳門口,這次門口一個人都沒有。
陸景庭之前和勞斯先生見面沒有來過這裡,這個地方還是他經過各方努力打聽到的。
他將車子停在西餐廳門口,走過去推開門。
西餐廳不像是傅寒川那天進去的那樣昏暗,所有的燈全部都被打開,還增加了電梯的指示牌。
勞斯先生像是早就知道他會來一樣,提前打點好了這些,陸景庭也就沒機會見識那天傅寒川走的那條路,直接乘坐電梯下去。
門開了之後,地下的走廊里也沒有一個人,還是一樣的燈火輝煌,他沿著走廊一直往前走,突然,一聲男人的慘劃破了安靜的環境,陸景庭心裡有些發怵,實在是那一聲的慘太過於瘮人,能讓一個男人發出這麼痛苦的喊,不難猜想他正在經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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