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卻很認真:“我深扶搖,自然要解決一切難題,讓無憂無慮的和我在一起。事實上,我要戰天,也是因為我的人和我的人。”
顧青衫點點頭:“不分大小,在我看來,這就是大。”
他忽然變得也很認真:“江凡,我一度覺得你是天人,但慢慢發現,你本不可能是。若天人就是你這副樣子,我倒很樂意接的,還戰個屁,當然,都你這樣子,也不可能打得贏。”
江凡只是輕笑一聲:“好了,別說那麼遠,講這麼多,都需要你配合。”
“當然干。”顧青衫毫不猶豫:“這件事對你、對大秦都有巨大好,對我也一樣啊,我重新正名,就意味著甲子他們不能在江湖一手遮天,會被質疑,會被拖住,會被限制,滿滿的好,不干是傻子。”
江凡手和他一擊掌:“合作愉快。”
顧青衫笑道:“先別忙,還有個事兒,凌云師叔畢竟還沒醒,我們這計劃總要有個接應。”
江凡道:“這事你考慮,比如云若。”
顧青衫道:“的確可以,但因為上次家,我的珍珠被人全干掉了,如今太華又啟護山大陣,潑水難,消息很難傳遞。”
江凡輕笑一聲,拍了拍手,一個青小帽,面青白的人走進來:“侯生,見過主上。”
顧青衫面帶奇異的上下打量一番,很快驚呆:“侯生?英王麾下那個?”
江凡輕輕一笑:“正是。”
“他,怎麼會在你這邊?難道說……”
“不必疑慮,侯先生棄暗投明而已。”江凡說的很平淡,顧青衫卻不敢信一點兒。
“這位侯先生有個特殊的本事,馭使蟲蟻,太華再大的封山陣,也不會滴水不吧。”
顧青衫驚訝中點頭:“這倒是,護山大陣是為人設計的,蟲蟻這種防不住,何況蟲蟻可以往下挖穿越大陣而不被發現。”
江凡點點頭:“那麼,這個問題解決了?”
顧青衫一拍手:“漂亮。太華,小爺我回來了!”
“回太華?”一個聲音突兀傳來,把兩人都嚇一跳。
顧青衫瞅江凡也驚訝,“不是你的人?”
“我還以為是你的……”
“是太華的。”
那聲音接口,下一刻,一道人影緩步走進來。
顧青衫看清來人,霍然站起,面驚喜:“大師兄?!”
江凡也一陣驚訝,來人果然是劉十步。
看來他沒折損在雪暗天手中。
不過,江凡敏銳的發現,劉十步面有些不太好。
“師兄,您氣不太好啊。”顧青衫連忙走上前,請師兄落座,看著他有些擔憂。
劉十步緩緩道:“雪暗天,果然不愧昔年殺手至尊。”
“您傷了?”顧青衫急切道。
劉十步微微一笑:“是,他也一樣。”
江凡有點吃驚,兩敗俱傷嗎?劉十步這麼強?
“他非常強,以至有些自負,很想看看,我的十步一殺是不是十步之無敵,否則,傷的就是我自己。”
顧青衫有些急切:“嚴重否?”
劉十步看看江凡:“丹天師,大還丹可醫。”
這就放心了,大還丹雖然是療傷至寶,可江凡就不缺,正好上次徐福送來一些,當下手就掏出三顆。
劉十步只取了其中一顆:“足矣,此煉制不易,沒有材料徐福也難,留著吧。”
江凡道:“此次多謝前輩援手之恩。江凡夫妻定有厚報。”
劉十步看他一眼:“你們剛才說的,就足夠厚報了,何況,太華欠你的,還不完。”
顧青衫見大還丹能解決,也放心不:“師兄,雪暗天如何?”
劉十步緩緩搖頭:“十步一殺,終歸沒能做到極致,只傷了雪暗天肺部而已,不過,他和師兄一樣,需要十天半月調理。小子們,下次千萬不要掉以輕心,若他不是想見識十步一殺,我不是對手。你八尺師兄或許可以。”
江凡一愣,聽這意思楊八尺難道比劉十步還強?
看顧青衫表,一點也沒意外,心中也確認了這一點。
顧青衫搖搖頭:“大師兄資質一點不下于二師兄,只是當年為了替人間做事,專注修行最傷的十步一殺,這單一殺訣對他造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江凡一時間唏噓不已,為這人間,多賢者舍生忘死不計自啊。
“可嘆……五位飛蛾前輩……”江凡聲音低沉。
劉十步微微搖頭:“飛蛾撲火本就是命,這是他們用生命綻放的輝煌,小子,莫要辜負。”
江凡凝重點頭。
劉十步看著他,眉宇間有幾多贊賞,幾多迷。
江凡的事他知道了不,然而知道的越多,越覺得驚奇,就連他這顆習慣了殺戮的冰冷心臟都為之悸。
原本以為顧青衫就已經足夠逆天,人間到底是如何誕生了這樣一位?
顧青衫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開口道:“師兄,我們剛才的計劃您都聽到了,您怎麼看?”
劉十步看看兩人:“我擅行,不擅謀局,你們安排就是,不過,我要參與。”
顧青衫愣了下:“您的……”
“無妨,十天半月即可恢復,而師兄要親自面見凌云。”
顧青衫目一:“師兄……”
劉十步看著他們:“圣尊也很想知道,凌云到底會如何抉擇。昔年凌云孤傲絕倫,視劍道巔峰為目標,卻也極度維護太華尊嚴,師尊也擔心,這種格,會滋生太華霸權之念。”
隨著劉十步講述,兩人不由對視心驚。
原來,當初凌云戰帝,背后是圣尊促,他想看看,凌云會不會對帝痛下殺手,以此來推斷凌云心。
可萬萬沒想到,凌云居然戰敗了,導致圣尊沒有收獲,于是設計引江凡上山,以云扶搖再度試探,可因為三絕脈問題,加上凌云那不聲的態度,圣尊還是不敢下定結論。
不得已后來再助推了帝戰陸睚,但這次,他已經知道陸睚不是一路人,此舉是為了打他們的野,同時還能再觀察凌云一波,只是凌云并沒有特別過激反應,后來又因為江凡的易,凌云閉關,圣尊到現在也不敢真正確定其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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