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需要手費,梁晚同樣也需要錢做產檢啊。
如果拿走了這些錢,那梁晚以后可怎麼辦呢?
“有什麼不能拿的!救樂樂要,你現在和我客氣這麼多,是不是沒把我當妹妹?”梁晚態度強,直接把銀行卡放到的手里。
梁今想要繼續拒絕,可是梁晚不高興了,“姐,你究竟在擔心顧慮什麼?我們兩個現在手頭的流資金確實不多,可是你看看這個大別墅,我們還不至于走到山窮水盡那一步。”
梁今心里真是有苦說不出來。
對于陸薄年來說,一棟別墅什麼都算不上,這點小錢,他隨隨便便就能夠拿的出來。
人和人之間就是不一樣,他們兩個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中間隔著一道鴻。
如果陸薄年愿意,樂樂的醫藥費他一個人就能負擔得起,可是看他現在的態度,他恨恨的要死。
如果真讓他知道樂樂的事,他肯定只會覺得惡人有惡報,覺得解氣。
“總之錢你收著,首飾我明天就去賣掉,我先拿給你看看。”梁晚起跑回臥室,很快就抱出來了一個首飾盒。
里面放著的是的五金,款式是市面上最常見的那種。
這些明明就不符合梁晚的審。
梁今知道,喜歡宮廷風的琺瑯彩首飾,越浮夸越好。
“之前我們兩個去買金子的時候,我特意和柜員說要公費便宜的,而且我們也沒有買品牌,這樣溢價嘛,反正都是真金,回收是一樣的價格。”梁晚說這話的時候頗有幾分得意。
現在也是很會省錢了。
梁今愣了一下,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手抱著妹妹,越哭越厲害,“為什麼你要這麼好?”
為什麼要這麼差勁!
真的不配有一個這麼好的妹妹,而梁晚,應該有一個比好很多倍的姐姐才對。
“好了,不要哭了,都是當媽的人了,你怎麼還這麼掉眼淚?”梁晚輕輕幫去淚水,“抵押貸款的事我得過幾天才能和他提,現在提的話,我怕他會不高興。”
畢竟他們兩個現在還沒有結婚。
已經把首飾賣掉,還把所有的存款都給了姐姐,然后又要把房子抵押貸款。
這怎麼看都怎麼像騙錢的。
“我再去想想其他的辦法,如果我靠自己就能夠湊齊手費的話,那就不用你開口了。”梁今其實自己也知道這不可能。
自從樂樂生病了以后,為了賺錢什麼工作都做過了。
賺錢容易,可是賺大錢真的很難。
如果完全靠自己去湊手費的話,只怕手費還沒湊齊,樂樂的就已經湊不住了。
梁晚并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沒事的,我們現在幫你出錢,等你有了再還給我們,這都一樣。咱們兩個是親姐妹,難道我還能怕你跑了不!”
在梁晚的寬下,梁今的心舒緩了一些。
直到聽見門鈴聲后,那種恐懼又一次涌上心頭。
一定是陸薄年回來了。
“姐,你在這坐一會,我過去開門。”梁晚一路小跑過去。
來人果然是陸薄年,他手里還拎著大包小包。
“你人回來就行了,怎麼還用帶這麼多東西回來,快進來坐,我給你倒杯茶。”梁晚急忙從他手里接過購袋。
陸薄年換上拖鞋,走進客廳里。
他直接坐在梁今旁邊,把手放在的大上,然后看著進廚房忙活的梁晚,故意提高音量:“你現在懷孕了,應該好好休息,這些事不用你做,我去做就可以了。”
“我自己的我知道,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孕吐反應,沒關系的。反倒是你累了一天,如果再讓你照顧我,那我多過意不去。”梁晚手上的作沒有停歇。
一方面是因為陸薄年工作繁忙,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他愿意鼎力幫助的姐姐。
但凡換一個男人過來,只怕一聽姐姐的這種況,早就要嚇跑了,更別提給那麼多經濟幫助。
陸薄年沒再說什麼。
他手上的作越來越放肆,甚至還要去掀的子。
梁今嚇得夾住了雙,眼眶又一次潤,“不要……”
“不要什麼?你說出來,大點聲說,就像我剛剛的聲音。”陸薄年一只手抓住的手,另外一只手繞到的后。
食指和大拇指輕輕一,梁今頓時就覺上一松。
真的是要嚇瘋了,“別……”
“你背著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麼害嗎?”陸薄年咬牙切齒。
梁今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從始至終就只有這一個男人,除了他以外,和別人就連牽手都沒有,更別說做這麼親的事了。
現在也沒有力去思考,只想著躲開他。
可是往旁邊挪一下,陸薄年立馬就跟著挪過來,始終著。
直到梁晚端著茶水從廚房里面走出來。
幾乎是一瞬間,陸薄年把手了回去,又恢復了之前那副正襟危坐的樣子。
只剩下梁今一個人呼吸急促。
“你們兩個怎麼坐到這邊來了,沙發這麼大。”梁晚放下杯子,隨口一說。
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梁今心頭猛的一。
幾乎都不敢去看梁晚。
陸薄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看見桌子上擺著的首飾盒,“你怎麼把它們拿出來了。”
“我想明天把這些東西拿出去賣掉,還有你給我的那張工資卡,我也給姐姐了,姐姐很缺錢,我想著能幫就幫,這些錢等姐姐有了,一定會還給我們的。”梁晚也沒有要瞞他的意思,有什麼就說什麼。
陸薄年輕笑一聲,“這樣啊。”
當著梁晚的面,他當然不會多說些什麼。
可是梁晚一走,他直接把梁今堵在樓梯口,一只手摟住的腰,把人攬到自己這邊。
他問梁今:“你要錢干什麼?我還以為你拿了錢會分妹妹一點,結果你是只貔貅啊,只進不出,有了那麼多錢還要過來坑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