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看著不說話的男人,又補了一句,“還是你忘了你之前曾答應過我什麽?如果你做不到分共擔的話,我又憑什麽要繼續無條件的依賴你呢?”
客廳裏因為安心這句話,而徹底的安靜下來。
一點聲音都沒有,一整個死寂到讓人心裏不安。
陸應淮看著的臉,男人的聲音低沉且平和,開口的調子淡然到沒有一點起伏,“心心,我了解你,所以相信你。因為你從小生長環境的原因,所以在你看來,維係家庭最重要的因素就是忠貞,不管是對夫妻彼此的忠貞,還是對兩人結晶的忠貞。如果你真的對我有什麽意見,或者你真的上了別人,你也會第一時間跟我說,直到我們離婚了,你才會去這樣。或者我自負一點說,我就本不會覺得你會上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所以心心,我從來就不相信網上說的那些,我始終相信你。”
安心看著他平淡如水的麵容,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相信,確確實實的相信不會背叛。
這種相信讓心裏升騰出一溫暖,也讓更加堅定自己的選擇,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但凡換一個人,在那種視頻的作證下,都不可能說得出這麽坦然堅定的相信。
見繃著的神經舒緩了一點,陸應淮起走到邊,手拍了怕的肩膀,“所以心心,你能不能告訴我,前天晚上零點以後,你為什麽會去敲方宇房間的門?”
他的眸很深,盯著不錯過一點麵部表,聲音平靜波瀾不驚,態度稱得上溫和,也沒有半點質問的意思。
如果非要找一個準確的詞語來形容他的語氣,大概就是詢問了。
可即便是詢問,也還是讓安心的心裏有了短暫的不舒服。
這種不舒服,大概是覺得他這樣的詢問裏帶了懷疑的分,即便這個分的味道不重,但還是讓到不舒服了。
安心搖頭,“我沒有。”
“你有。”陸應淮的語氣並不重,手將原本闔上的電腦打開,屏幕轉向安心,“至從監控畫麵上來看,是你主去敲了他房間的門。”
他點了下鍵盤上的空格鍵。
原本暫停的畫麵又開始重新播放。
安心一抬眼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的確是半夜從自己的房間出來,然後走到對麵去敲門,並且方宇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起來開門,甚至開門後並沒有立刻讓進去,而是站在門口仔細詢問和反複確認了之後,才放進去的。
安心的瞳孔猛然間瞠大,心口一下子就像是堵了一塊巨大的勢頭一樣。
跟著,麵上一點點的出茫然和不解。
在的記憶裏,的的確確本沒有這一段。
剛才在樓梯上聽到們說的時候,還覺得是他們弄錯了。可是現在自己親眼看到了畫麵,就知道,他們沒弄錯,那裏麵的人的確就是自己。
可是……明明睡著了,記憶裏也不曾有過中途醒來去敲門這件事。
為什麽……
抬眸,茫然又無措的看著對麵的陸應淮。
陸應淮一直盯著在看,所以臉上任何細微的反應都被他捕捉到了。
他冷靜而深沉的詢問,“不記得了?”
安心搖頭,急急的想要解釋,但是一張口卻還是最無用的一句,“我……我真的不記得我有起來過。”
記得自己吃了藥之後就很困,睡著了再睜眼就已經是天亮了。
那個時候,已經躺在了方宇的床上。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睡在他的床上。
陸應淮沉穩而又條理分明的繼續問詢,“那前天晚上的事,你之後有再回憶過嗎?有沒有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這個不對勁,早在昨天白天,從那一堆群洶洶的記者包圍中,被岑導帶出來,送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翻來覆去的仔細回憶過了。
搖搖頭,“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唯一讓我到不對勁的,就是回房間的時候,發現方宇的房間居然在我的對麵。可我當時也覺得隻是湊巧,並沒有多想。”
甚至當時這個念頭也隻是一閃而過,很快就過去了,並沒有引起的在意。
雖然是巧合了點,但……也並不是什麽特別了不起的巧合。
陸應淮低低沉沉的嗓音清晰的傳安心的耳中,“所以,你完全想不起來,你半夜爬起來,去敲方宇的房間門?”
安心抿了瓣,雖然也很想想起來點什麽,可是的記憶裏就是一片空白。
有些頹然的搖頭,低低的道,“嗯,我想不起來了。”
陸應淮蹙了下眉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摟著的腰帶著站起來,“好,那就不想了。咱們先去吃早餐,這兩天就在家裏休息一下。等這件事完全過去了,你再去拍戲。要是無聊的話,就讓媽或者三嫂陪你,嗯?”
安心怔怔的著,“你、你是要出去嗎?”
“嗯,我有點事出去理,晚上就回來,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安心看著他,雖然想開口讓他不要走,可是一想他要去理的事多半是跟自己有關,就垂著眼自覺沒有份開口勸阻,十白淨的手指絞在一起,最終也隻吐出一個字,“好。”
陸應淮送到餐廳,看著傭人把早餐端出來,放在麵前。
看著機械的喝粥,吃小籠包,這才轉離開。
沒一會兒,外麵響起了汽車引擎的聲音。
安心第一時間放下筷子,快步起到客廳那邊,過落地窗戶看外麵花園的雪景,已經男人黑的轎車從大門開出去。
良久,才邁開腳步,重新回到餐廳,扶起筷子繼續吃剛才沒吃完的早餐。
簡單的吃了點早餐,準備回書房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玄關放著的黑行李箱。
很大,一看就是男人才會用的尺寸。
這兩天唯一出過門需要帶行李箱的,也就是陸應淮了。
安心看了一會兒,還是走了過去,出拉桿往樓梯的方向推。
一個傭人看見了,趕著手跑過來,“大小姐,還是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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