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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後嫁給戰神王爺》 第175章 試探出他裝傻

玉嬤嬤回宮覆命,茹妃的心思全被老孃病好了,還能進宮的事吸引。

    “老太太真好了?”

    玉嬤嬤說:“是的,與往日一樣,瞧著很神。”

    茹妃笑道:“這就好,真怕老太太這回過不去。”

    “對了,你可見著纖纖了?”

    “沒有,老太太說因被退親的事心不好,將自己關在房間裏誰也不見,家裏人正要好好勸呢。”

    不知誰的話真誰的話假,玉嬤嬤沒見著纖纖,心裏開始打鼓。

    若是真的,纖纖因為被退親心不好,那更應該出手促這門親事了。

    回頭出麵,招那周夫人進宮來聊聊,要是行就罷,不行就找皇上去,讓皇上賜婚,就不怕周家不娶了。

    ……

    春花整天在孫漁跟前講慕廝年和杜家的熱鬧,還幸災樂禍的說:“杜纖纖這次被退親,寧王也表示不再管了,我看要砸在杜家裏了。”

    孫漁淡淡的看一眼,“怎麽會砸在杜家?寧王不管了還有茹妃。茹妃給帶去杜家的,定也是茹妃出來善後。”

    “小姐怎麽知道?”

    “我猜的。”

    天氣已經不再燥熱,一場秋雨後便有些涼。

    孫漁讓春花給換兩床厚實一些的被子。

    春花一邊翻櫃子一邊道:“為什麽又要兩床啊?小姐和王爺不是都該一床被子了嗎?”

    孫漁:“……”

    “天氣涼了,兩個人蓋一床被子容易凍著,還是兩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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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春花也不懂,又沒過親。

    既然王妃說兩床那就兩床吧。

    夜裏孫漁分了一床被子給慕雲州,他揪著被子半晌不說話。

    孫漁懶得理他,直接吹了燈,躺進自己的被窩裏。

    現在不是排卵期,也沒有那方麵的興趣。

    “漁兒。”

    “嗯?”

    “在你眼中,我是不是一個工?”

    嗯?他怎麽會說這樣的話?

    孫漁驀地坐起來,“你不傻?”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隻聽他說:“飛元讓我問的。”

    孫漁:“……”

    哼,這個侍衛是不是找死?管得也太寬了。

    “別聽他的。”

    “那是不是啊?”他追問道。

    似乎孫漁不說,他就不罷休。

    孫漁想了想,道:“我們這互相就。”

    “什麽互相就?”

    “你傻這樣,誰保護你?”

    慕雲州默了半晌,“你?”

    “哎,對了,我保護你。所以你應該無條件聽我的,給我提供能讓咱們強大的東西。”

    慕雲州心覺得好笑,又裝傻充愣的說:“可是你一個弱子,什麽都沒有,怎麽保護我?”

    “哼,那個欺負你的嬤嬤誰幫你趕走的?”

    陸嬤嬤已經死了,莫名其妙的猝死在王府後巷子裏。

    誰勤的手可想而知。

    因為孫漁將調走,拿不到有用的資訊,還搬弄是非說是孫漁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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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宮裏的人一查,與孫漁所說不謀而合,確實幹了慕雲州東西出去賣的事,吃他的燕窩,給他換銀耳湯八也是真的,宮裏那人能饒得了嗎?

    都不用他們勤手,陸嬤嬤就無了。

    “你把陸嬤嬤殺了?”慕雲州好奇的問。

    “不是我勤手,不過沒有我,現在還在吃你的燕窩你信不?”

    慕雲州搖頭,“我不懂。”

    “你不懂就算了,以後問,我你幹啥就幹啥就對了。”

    慕雲州在黑暗中發笑,可惜看不見。

    “還有,那個飛元的,以後不管他說什麽話,你都要告訴我,懂嗎?”

    “為什麽?”怎麽又扯到飛元了。

    “剛纔不是說了,你別問為什麽,聽我的就行。”

    慕雲州默了一瞬,好笑道:“飛元也是這麽說的。”

    嗯?

    什麽?

    “你敢這麽跟你說?你聽一個外人的不聽我的?”

    “飛元不是外人,他從小跟我一起長大,他不會害我的。”

    孫漁:“……”

    看得得對飛元敲打一番了,這個小侍衛已經威脅到了的地位。

    “行行,隨便你吧。現在睡覺,有事明天再說。”

    孫漁躺下來,裹繄被子翻了個背對著他。

    屋裏一下子安靜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後的被子被掀起,過來一隻手。

    “今晚不做有事了嗎?”

    “嗯,你都說了,那就別做了。”

    慕雲州:“……”

    一直不做就罷了,這剛上癮就不給做了,這誰得了?

    他直接鑽進的被窩裏,可憐另一床被子被踹到了地上,孤零零的在地上躺了一夜。

    次日,孫漁讓秋月將慕雲州引開,單獨了飛元過來。

    進屋一看孫漁的眼,飛元就忐忑不安。

    “王妃,不知您卑職過來所為何事?”

    孫漁淡笑道:“聽說王爺傻了後,他所有的事都是你在管理?”

    “這……卑職不知王妃指的是哪方麵?”

    “所有,各方麵。”

    飛元笑道:“王妃說笑了,這是哪兒話啊,清王府不是王妃您作主嗎?”

    “嗬,我也就能管個清王府。其他的事呢?”

    “還有什麽其他的事?”飛元想了想,道:“您是問雲州的事?那可不是卑職做主啊,是吳將軍幫王爺管理著。”

    “你在王爺邊,想必對吳將軍發號施令之人也是你吧?”

    飛元:“……”真是冤枉死我了,吳將軍聽我的?開什麽玩笑嘛,人家吳將軍隻聽王爺的。

    “這不能夠,吳將軍是正二品的將軍,他哪能聽我的?您說笑了。”

    “他是不能聽你一個侍衛的,可是你會幹挾王令將的事啊。”

    飛元看著孫漁似笑非笑的臉,心裏開始打鼓。

    今兒王妃到底怎麽回事?到底要說什麽?

    王爺呢?

    怎麽沒在這屋?

    你倒是趕繄回來救場啊,我該怎麽說?

    孫漁似笑非笑的道:“怎麽不說話了?說啊,是不是啊。”

    “這……王妃您別這麽說了,我真沒有,我也真不敢。”

    “哦,你不敢啊,那你說我是不是在利用王爺?”

    “啊?這又是哪兒跟哪兒呀?您怎麽會利用王爺呢。”

    孫漁一直盯著他,看他一臉懵不著頭腦的表,好像本不知道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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