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之前讀大學的時候也會經常玩游戲嘛?”林婳湊過來問道。
“偶爾吧,他們玩總會拉上我,剛開始因為我年紀小的原因大家都讓著我。”
“然后呢?”林婳追問。
“然后覺得我搶了他們的風頭,不帶我玩了。”
“哈哈哈。”
笑完之后,林婳看著他,“我一直都以為你跟我們不一樣,就比如肯定不會來網吧,也不會玩游戲,沒想到大家都一樣。”
賀知予其實和普通男孩子也沒多大區別,只不過早早的大學畢業,總給人一種疏離,以前林婳也怕他的。
看見他就覺得是個長輩,但現在發現賀知予也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大男孩,有時候也會有孩子氣,會打游戲,也會想要耍酷。
玩了幾局,林婳都是一直跟在后面,有時候還故意去招惹人拉仇恨。
這局匹配到了一對小,進來后就一直開著麥,黏黏糊糊的。
“老公,人家沒有藥了。”
“來了,來了,寶貝我的藥很多,都給你。”
“嘻嘻,謝謝老公。”
林婳鄙夷地皺了一下鼻子。
原本各自安安靜靜地玩著,誰也不打擾誰。
可賀知予撿了個空投拿到了罕見的狙擊槍,直接了兩個頭之后,那對小不安分了。
“老公,你看看人家好帥啊,一槍一個頭。”
“那我是運氣不好沒撿到這個狙,如果給我也能一槍一個。”
隨后男的就跑到了賀知予的面前,“兄弟,商量一下,把這狙給我吧,我帶你們躺贏。”
賀知予沒理他,結果這男的就在后面了個雷準備炸賀知予。
林婳這能忍,直接開了麥,“誰稀罕你躺贏啊,我老公比你厲害多了。”
賀知予掀起眼皮子看了一眼邊的人。
這對小也沒想到他們竟然也開麥,而且林婳這聲音也滴滴的。
林婳繼續說,“老公,一會兒你把人給打倒讓我補好不好?我也想為槍王。”
賀知予也開了麥,輕笑一聲,“好,寶貝想要什麼都可以。”
雖然知道賀知予是在故意氣那對,但是賀知予一開口,這聲音溫繾綣,像是貓爪子似的還在林婳的心臟上撓了兩下。
有種賀知予再多幾聲寶貝,林婳把命給他都行的那種。
“老公,前面那人的小子好好看,我想要。”
“老公那輛跑車真的好帥啊,給他胎打了。”
林婳一開口都著嗓子,聲音也故意放了這樣。
那對小也確實有幾把刷子,和賀知予一起進到了決賽圈。
整個麥里,就只能聽到林婳和孩子一口一個老公,一聲比一聲。
“想要結束了嗎?”賀知予問道。
“差不多了吧。”林婳點點頭。
隨后賀知予報了位置,“東北三十度方向,有個草垛,你朝著那邊掃。”
林婳調轉了方向,雖然也看不到人,但是賀知予說什麼就是什麼,一梭子子彈掃完,直接顯示游戲已經結束了。
“哇。”林婳這局拿了很多人頭,都是賀知予讓給的。
“厲害。”賀知予笑道。
“都是你讓的。”剛結束之后,沒想到那對小還跑過來添加好友。
賀知予給拒絕了。
“他玩得那麼菜,一點兒都沒有你厲害。”林婳連忙狗道。
“剛剛老公不是歡的嗎?”
林婳咳了一聲,“那是因為那個孩子滴滴的,所以我才學說話來著,搞得向全世界只有有老公一樣,誰還沒有老公了?”
“這是你的腦回路?”
“對啊,我剛剛是不是語氣賤嗖嗖的,我聽著都起皮疙瘩,是不是惡心到你了?”林婳想到剛剛老公的時候,還特意把聲音拐了十幾個彎,反正自己聽著都有點惡心。
“沒有。”賀知予快速地回答著。
“那你承能力還強的,以后再遇到這種惡心人的,就得這樣來。”
“好。”賀知予笑了笑。
游戲玩了幾局就沒什麼意思了。
林婳躺在了沙發上,有些迷迷糊糊地打著哈欠,這個點已經困了。
“睡覺吧。”賀知予說道。
“嗯,那你呢。”
“這沙發這麼大一起睡吧。”
包廂里面的溫度剛好,不冷不熱的。
賀知予在邊側了下去,這樣一來,沙發的空間一下子就狹小了很多。
林婳側著子面對著賀知予,后背著沙發。
“怎麼了?”賀知予輕聲道,“太了嗎?”
林婳搖搖頭,“還好。”
下一秒,賀知予就側了個,與面對面著。
林婳只要一抬頭二人的鼻尖就能到似的。
“要不要枕著我的胳膊?這樣空間會大一點。”賀知予提議道。
這個沙發林婳自己一個人睡剛剛好,但是長手長腳的賀知予就顯得擁太多了。
賀知予把胳膊了過來,林婳猶豫兩秒才枕了上去。
“會麻的。”
“沒關系。”賀知予輕聲道,另一只手繞到了后背上。
林婳整個人都被他給圈進了懷里。
輕輕一就能到賀知予的下,二人離得如此之近。
和之前早上睡醒的覺不一樣,現在林婳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
甚至越跳越快,有些控制不住的,一張臉也紅。
林婳盡量地低了自己的臉。
“婳婳。”賀知予的聲音輕輕的。
隨后察覺到原先搭在腰上的那只手緩緩地移到了自己的側臉旁。
又著的耳垂,“臉紅了,是熱嗎?”
林婳只覺得全的都封閉了,唯獨剩下耳垂上的。
賀知予的指腹帶著點薄繭,估計是練鋼琴練的。
林婳只覺得一張臉更加的熱了,稍稍躲了一次,“嗯,有點熱,你、你別我耳垂了,。”
賀知予笑道,“打了耳眼啊?怎麼沒戴耳環。”
“去年和室友們一起打的,之后發炎有些嚴重,每次戴著的時候都會覺得耳垂很,估計是過敏,所以就沒戴了。”
賀知予著的耳垂又細細地看著,確實眼都被長實了,只不過現在留下了個痕跡。
林與鶴什麼都好,顏值成績都是頂尖,唯獨在感情方面遲鈍到令人扼腕。 即使天降婚約,他也沒什麼感覺,只知道自己要牢記身份,完成協約。 婚禮當天,他還在為朋友們的調侃道歉。 “抱歉陸先生,他們不知道情況,希望你別介意……” 對象垂眼看他:“我不介意。” 林與鶴鬆了口氣,只覺得傳聞有誤,對方也沒那麼不近人情。 直到當晚,一夜未眠。 第二天,林與鶴強撐著酸軟的腿,用哭啞了的嗓音問:“我再確認一遍,我們是協議結束後離婚對嗎,昨晚那種任務只用做一次吧?” 正要伸手幫他揉腰的男人瞇了瞇眼睛,聲音低沉,惜字如金:“不離,不止。” 林與鶴:“……” 他看著目光晦暗的男人,終於一改往日遲鈍,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不然我們還是先說清楚離婚的……” 下一秒,他就被捏住了後頸。 “寧寧。” 男人叫著他的小名,氣息將他完全侵占。 “你結婚時都沒這麼認真地看過我。” “還有,昨晚不是任務。” 步步為營/冷峻成熟總裁攻x感情遲鈍/溫柔冷靜美人受 1V1 HE,先婚後愛,年齡差十歲,慢熱小甜餅。 *你是我的慾壑難填。 排雷
替嫁前,鬱聽白心中隻有她的白月光姐姐。 為了報複而娶她,對她的愛意視而不見,嗤之以鼻。 替嫁後,鬱聽白真香了。 小嬌妻渾身是寶,愛不釋手,愛不釋口,徹底淪陷。 -- 安檸暗戀了他十年。 他是天上月,是山上雪,禁慾矜貴。 後來啊,一場人為的火災將她的愛意焚燒殆儘,她逃了。 直到五年後,鬱聽白邂逅本應該在火災中喪生的她, 以及她懷裡抱著的兩個縮小版的他...
結婚周年紀念日當天,爬到我床上的不是我丈夫,卻是傅如桉。在千夫所指中,他全力維護著我。後來,我擺脫了婚姻,他跪在我的麵前,告訴我:“你想要的,我都有。而我想要的,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