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靈的房間很容易做,幾乎各宗各派的傳承都有記載,之所以出現這種況,原因也不複雜,無非就是為了關一些人,就是那些犯了大錯,但卻罪不至死的人,隻不過各宗鎮人,都是防止外界靈氣進,而張澤卻是用來防止靈氣溢散。
製作這種房間的方法大同小異,無非就是用一種絕靈合金搭建一座封的房子而已。
這種合金的製作很簡單,所有材料地球上也都能找到,因此張澤很容易就能做出來,之所以以前沒打過它的主意,主要就是因為這絕靈合金除了隔絕靈氣,本一無是,甚至連普通的生鐵都不如。
「喂,陳文,按我發給你的配方做一些板材,然後用這些板材幫我在實驗室旁邊弄個完全封的房子。」
「對,和外界完全隔絕,空調係統和照明係統也全部建,務必做到和外界沒有任何質換。」
「一個星期才能做好?你在逗我?部的活空間不用太大,有四五十平方就行,給你三天時間。」
「別跟我說廢話,咱們早就有言在先了,我要做東西,你接的任何訂單都得給我往後靠。」
「我去,軍事訂單!咱們什麼時候有接軍事訂單的資質了?你跟我開玩笑呢?」
「行,知道了,那安排工人加班吧,加班費給十倍工資,務必做到安全第一,冶金車間過度疲勞很容易出事兒,你親自去盯著。」
結束通話電話後,張澤就安靜的思考了起來。
軍事訂單,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尤其他這還是私人企業,居然不知不覺就有這種資質了。
雖說他這裡的冶金裝置非常先進,都是國家管製裝置,在國防部有備案也是正常的。
可一個私人企業接到軍事訂單,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這裡已經被國家盯死了,有任何風吹草,國家都一清二楚?
再連想到這批訂單是張澤在月球時,陳文突然接到的,張澤更是糾結了起來。
「果然,我一離開地球,國家就已經發現了嗎?」
「那為什麼到現在,國家都沒找上門來呢?」
「或者說,他們雖然懷疑我,但卻並不確定?」
張澤苦惱的撓撓頭,實在是想不通這裡麵的事。
「算了,算了,該來的總會來的,當之急,我隻需要多增加自己的談判籌碼,這樣才能在以後多佔據主導權。」
……
就這樣,在練功房建之後,張澤每天上午7點到12點在其中打坐兩小時,練拳三小時,吃過午飯後,就會在自己的實驗室製作一些以前做不出來,現在有了靈石就可以做東西。例如說重力陣盤,聚靈陣盤,還有就是用研磨的靈石末和硃砂混合製作一些符籙。
值得一提的是,張澤還用靈石做了一些真正的儲能陣盤,雖說因為靈石顆粒太小,隻有小指大,最多也就刻畫十來層陣紋,可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儲能陣盤,他所能夠儲存的電能,就比玉石製作的標準陣盤多了十倍,一顆就能儲存電能100萬度。
張澤也想過用現代裝置去研究、瞭解靈石,但是可惜,在電子顯微鏡之下,它們和玉石的結構一模一樣,更進一步使用隧道掃描顯微鏡,卻什麼也看不到。
對於這種結果,張澤也很無奈,隻能是等以後修為高了,再慢慢研究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是一個月。
這天,張澤在練功房折騰了一上午之後,再通過特意建的隔離室,就走出了練功房。
等他一出來,就發現了等在外邊的陳文。
「有事兒?」
「對,今天是付那些軍事訂單的日子,軍方負責接收的聞中校非要見您。」
「產品不合格?」
「不是,咱們的產品都是優等品。」
「那是為什麼?」說完,張澤突然心中一,便想到了些什麼,於是就開口吩咐道:「這樣,你去跟他說,如果是公事,你可以全權負責,如果是私事,我不想見他。」
「啊?真這麼說?人家可是客戶啊!」陳文有些猶豫。
「客戶怎麼了?咱們缺這些軍事訂單?」說完,張澤就拿了吳穹遞過來的手機,直接轉去了實驗室。
……
到了實驗室,張澤並沒有幹什麼,而是拿著手機在辦公室裡耐心的等起了電話。
沒錯,張澤剛剛就是在通過陳文在試探聞中校的來意。
張澤斷定,這聞中校就是來談飛船的事的。
可他居然是在接收那批合金訂單的時候,順便來接自己。
那問題可就大了,這明顯是在掩人耳目,如此說來,他就不可能是代表的國家。
如果國家要找他,完全可以通過王老,就算王老已經病退,但打個電話跟他通個氣,總不費事兒吧?
「不知道你究竟是代表什麼人?或者是什麼勢力?」張澤一邊用手指敲著桌麵,一邊小聲的說道。
正在這時,張澤突然看到,吳穹正通過明的合金牆,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顯然,這是有話說了。
於是,張澤便走出了辦公室。
「吳哥,你有事跟我說?」
「嗯,」吳穹想說些什麼,又擔心張澤誤會,因此,嗯了一聲後,就低著頭不說話了。
見此,張澤直接說道:「有什麼就說,這裡就咱們倆,說錯了也沒關係。」
聞言,吳瓊想了想,最後一咬牙直接說道:「老闆,剛剛在外邊人多眼雜,我不好開口。
您決定不見那聞中校是對的。」
「你認識他?」張澤有些詫異。
「不認識,但是他姓聞,又隸屬軍隊的採購部,應該就是聞家的人了。」
「這聞家在軍隊的採購部很有名嗎?」
「嗯,不說一手摭天,但也舉足輕重了。」
「那為什麼不讓我接他?」
「他們聞家的風評不太好,拉幫結派,排除異己,搞小團,連我這樣退役的基層軍都知道了,您覺得上麵會繼續容忍他們嗎?估計他們也蹦噠不了幾天了,現在跟他們搞在一起,很可能會殃及池魚。」
聞言,張澤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說完,張澤也不等電話了,反而直接給陳文打了過去。
「那聞中校走了沒有?沒走?還在糾纏?去,給國防部打電話投訴他。嗯,就說他非要見我,可能是意圖索要回扣。」
張澤的話音一落,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陳文的呼喊聲,還有就是一個陌生又憤怒的聲音:「張澤,你藏了什麼你自己清楚,你想魚死網破,儘管放馬過來!」
聞言,張澤直接冷哼一聲說道:「哼,魚死網破?就憑你?」
說完,張澤就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