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顧安然也沒什麽好怕的了,拿了一盒取出一片,摟住莫北的脖子笑的嗔可。
一番激戰過後,兩人汗涔涔的依偎在一起。
顧安然低笑道:“莫北,我怎麽有一種背著星澤幹壞事的覺呢?”
莫北的手在腰間輕輕的握著,側著支起頭看著搖搖睡的小妻:“習慣了就好了。”
顧安然閉著眼睛道:“也是,星澤那臭小子一旦睡著了,那是驚雷都炸不醒。下次我們不用小心翼翼的。”
莫北勾起角,聲音低低的,極致魅:“剛才是不是沒放開?要不再來?”
要不是顧安然今天真的累了,這魂兒啊,高低是讓莫北這勾魂的低音炮嗓子給勾了去。
但現在真不行了,在外麵跑了一天,回來又蒸包子,再和莫北折騰了這一回,是徹底把力氣使完了。
莫北的吻落在了顧安然的臉頰上,一吻接一吻,落在上,鎖骨上……
顧安然知道任其親下去會有什麽嚴重後果,此時還渾酸,遭不住啊!
的一雙小拳頭抵在莫北的前,臉蛋紅撲撲的抬眼兇他:“起開!我都累死了!”
莫北看是真的累的眼皮都掀不開了,他在的額頭落下一個輕吻便道:“嗯,睡吧!”
莫北摟著,懷裏的人兒很快就傳來的均勻清淺的呼吸聲。
顧安然睡著了,在莫北的懷中睡的非常的安穩。
莫北卻目清澈,一點睡意都沒有。
他在想著今天見了阮博衍的事,他保釋出了阮博衍,並安排了兩個人陪著他一起找人。
說是陪著,其實也是監視。
雖然阮博衍看著不像在說謊,但事關媳婦,莫北不能一點防備都沒有。
他盼著能夠早點找到這兩個關鍵的證人,隻要找到他們,他就能夠向法院起訴。
就算現在不知道阮國強和阮雪的下落,隻要證據確鑿,不管他們父倆逃到哪裏都是通緝犯。
一旦被確認為通緝犯,各大報紙都會刊登,隻要他們敢麵就會有人舉報,抓到他們就能直接送他們下大獄了。
快一點吧!莫北希能快一點找到他們,讓他們下大獄。
那樣他在外麵工作就不用憂心總有人躲在暗想要害他的老婆孩子了。
……
賀秋實聽到阮博衍被莫北保釋的消息後,從辦公室出來就直奔莫北的公司。
莫北正在會議室開會,工程部的部長正在向莫北匯報這幾天城東建樓的進展,忽聽會議室外麵有人喧嘩。
莫北擰眉看向會議室門口,這時會議室的門被人從外麵強行推開,賀秋實黑著臉氣憤的闖了進來。
賀秋實的後還跟著莫北公司的前臺,前臺局促不安的解釋:“莫總,我都說了您在開會,他非要闖進來,我攔了,攔不住。”
“嗯。”莫北點頭:“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好的莫總。”
前臺走了,莫北合上手裏的資料,對旁邊的工程部部長也說道:“資料一會我自己看,你也先回去吧。”
人都走了,會議室裏隻剩下了莫北和賀秋實。
莫北穩坐主位,微微揚起下:“看賀總這架勢,是來吵架的?是為了鬧你婚禮的事,還是別的事?”
賀秋實關上會議室的門,回走向莫北,在走到距離莫北兩步的位置停下。
“咱們一碼歸一碼,鬧婚禮的事,我還得謝你!我本來就沒打算娶!
那就是和爹給我下圈套,讓我躲不掉那場婚禮。我今天來是因為阮博衍的事來的!聽說是你保釋的他?”
莫北也不瞞:“是。”
賀秋實把會議室的桌子拍的叮咣響:“你為什麽啊?你圖什麽啊?你不是恨阮家的人嗎?你保釋他幹什麽?”
阮博衍幫他找證人的事,莫北不能告訴賀秋實。
怕就怕消息泄出去,聽到消息的阮國強在阮博衍找到證人之前,他把證人滅口。
莫北神冷漠:“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和你沒關係。”
“怎麽和我沒關係?阮國強把我坑慘了!我不扣著他的老婆和兒子,他還能回來?”
“他要是在乎他的老婆和兒子,就不會這麽跑掉了。”
莫北說的賀秋實心裏也明白,但是吧,他找不到阮國強,就先把氣往相關人員上撒一撒也是好的。
莫北起:“我還有事,賀總自便吧。”
“誒,莫北!”賀秋實衝著莫北離去的背影喊道:“你現在牛氣了啊?對我說話這個答不理的態度?你可別忘了,你和顧安然今天在商圈能有這樣的地位,都是因為我!
要不是我當初給你們機會讓你們經營飲料廠,你能有現在?你現在在南城說一句話能震南城商圈了,就不把我當回事了是嗎?”
莫北回頭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一個連老婆孩子都不護的人,有什麽值得尊敬的?”
說完莫北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會議室,賀秋實追出去了好幾聲,莫北再也沒回頭看他一眼。
被莫北氣到的賀秋實想追上去理論一番的,奈何莫北長步子大,追了一會,兩人的距離越拉越長。
賀秋實最後放棄追逐,停下來衝著莫北的背影大喊:“誰說我不護老婆孩子?我們隻是年輕氣盛吵架了!你和你媳婦不也分開了好幾年又在一起的?我和安安就不能複婚嗎?”
莫北黑了臉,本來不打算理他的,這下直接在一個工位前停了下來。
他拿起工位上的紅座機的聽筒,快速的在按鍵上撥了一串號碼:“喂,安保部嗎?來幾個人,把賀秋實扔出去。以後再不允許他進公司大門,來一次打出去一次。”
追上來的賀秋實聽到莫北這麽吩咐下邊的人,他氣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窮鄉僻壤出刁民!我當初就不該拉你一把!當初你救了我兒子,我就應當給你點錢把你轟回山裏去就對了!
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能一直這麽牛!風水流轉!城西的項目我還沒放棄呢!幾年之後咱們再比個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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