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澤說完就咯咯笑著跑,蕭遠起就追,邊追邊喊:“臭小子你給我站住!誰教你這麽說的?是不是你那個缺德爹?”
顧安然了太,看向莫北:“你兒子已經夠壞了,你還教他?”
“張。”莫北的聲音一出,顧安然想也不想,乖乖的張,然後莫北就把他碗裏包好的一坨龍蝦夾起來塞進了的裏:“吃吧,你吃的麻辣味。”
莫北早就看出來了,他媳婦吃麻辣味的龍蝦,但狼多,沒好意思多吃,吃了兩小塊就一直在謙讓別人。
蕭遠那家夥,一直說著龍蝦好吃,一邊嗷嗷吃,一點也不考慮他是不是吃的太多了。
要不是莫北讓星澤故意氣一氣蕭遠,把他引走,媳婦更吃不上吃的龍蝦了。
他心裏默默記下了,媳婦吃大龍蝦,明天得打電話給沈朝然,他現在人在海島省,聽說那裏有這種大龍蝦,可以讓沈朝然留意著,漁民要是撈上來這種大龍蝦,他要買回來讓媳婦吃個痛快。
吃完飯,顧安然和許豪聊了會藥廠的事。
從許豪的口中得知,藥廠現在的生產任務不重,平時的訂貨量不大,工人們每天輕輕鬆鬆幹出來的量本發不完。
除非有客戶忽然大量急用那種沒什麽庫存的藥品,才會讓工人們加個班。
“以後我要弄一款款暢銷藥,到時候可就有的工人忙了,不過不會讓工人們白白忙活的,加工資,如果需要加班的話,食堂管飯,加班費另算。”
許豪笑道:“要是能加工資,工人們忙也樂意。”
顧安然向許豪打聽了一下藥廠裏的這些個管理層,哪個能重用,哪個就是沒用的擺設。
這種問題,問許豪最合適了,他不會對說謊,也對廠裏的那些人比較了解。
“除了那個杜祥人不太行之外,其他都還好。那幾個跟他玩的好的也隻是表麵功夫,誰都知道杜祥這個人平時眼高手低,幹活不行,挑錯是一把好手,他手底下的工人都怕他。
他還總在背地裏說人壞話、給人穿小鞋,那些表麵上和他不錯的酒朋友,不過就是不想逆著他,不想被他在背地裏說壞話而已。
哦對,我討厭他最主要的原因還不是這些,是他手不幹淨。他作為發貨部的部長,經常多裝貨開單子,再把多裝的那些貨倒賣賺錢。”
“哦?這可不是個小事。”顧安然擰眉問許豪:“二哥,你有他倒賣廠裏藥品的證據嗎?”
“這我到是沒有。”許豪沉下臉來說道:“我總不能去盯著發貨部的人裝貨,去給他們數貨吧?我沒有那個時間,發貨部也不歸我管,我那樣做是越界。”
“那你是怎麽知道他這裏麵有貓膩的?”顧安然問道。
“我們生產部生產出來的藥品我都嚴格的記著數的,不會差的,但是每次都和發貨部發出去的貨對不上數。一開始我也沒有直接懷疑到他上去,後來我無意中發現他戴了一塊金表。
那塊金表被他戴在手腕高出,藏在袖子裏。那天他從我邊經過,抬手煙的時候我看到的。他發覺後很怕我看到了那塊金表,所以馬上垂下了手臂對我笑,那是他對我唯一一次笑的特別殷勤。”
顧安然笑了下,這個杜祥,害怕別人看見他手腕上的大金手表,又想戴,還真是顯擺又心虛,真矛盾呢!
這年頭什麽東西都是實實在在的,金子也是,沒有顯大的工藝,所以眼就能看出來大概的克重,金手表克重一定不了,還是男款的,一百克重打底。
許豪又說:“他要是不心虛的對我笑,我也不會想太多。但他那笑容太反常了,我就多想了想,以他的工資,不可能買的起這樣一塊金表。
他家裏的況我也是有耳聞的,媳婦在家看著三個孩子,他媳婦沒有工作,父母年紀都大了,兩個老人都有病,每個月吃藥也花不錢。
這杜祥一個人掙錢,要給老人買藥,要管著這麽多口人吃飯,憑他的工資,不可能活的這麽滋潤,更不可能還買大金表。”
顧安然道:“嗯,我倒是想起來了,這一幫人,都是正常材,就屬這個杜祥頂出了啤酒肚。”
這年頭大街上人們的材都可瘦了,人人都是明星材,這冷不防有個長了啤酒肚的,很是顯眼。
顧安然想了一會,說道:“我今天還想和你說來著,我想明天把這個杜祥貶職,讓他去你的手底下幹幹活,勞累勞累筋骨,他就沒力氣再說三道四了。
現在聽你這麽一說,我覺得這樣是便宜他了!他敢在我幹爹的廠子裏當蛀蟲,我不滅掉這個蛀蟲都對不起我幹爹。”
“你要是想找證據的話,好辦。”
許豪對顧安然說出了一個法子,顧安然聽了點點頭:“這法子不錯,可以試試。”
……
到了晚上,莫北哄睡了星澤,回到他和顧安然的臥室時,顧安然剛洗完了澡出來。
的頭發還在往下滴著水,剛洗過的眼睛水汪汪的,很是麗。
縱然兩人已經很悉彼此,但還是會在不經意的對視下被驚豔到。
“我幫你頭發。”莫北聲音啞啞的,走過來拿走手裏的幹巾給頭發。
“以後不許頭發不幹就躺下睡覺了,那樣容易歪眼斜。”莫北邊邊說。
顧安然咧笑笑:“不怕,歪了斜了,我能自己針灸回來。”
莫北輕輕的了下媳婦的臉頰:“你倒是豁的出去自己,不過我不同意。”
顧安然閉著眼睛著莫北的頭皮按:“好好好,聽你的,頭發幹了再睡覺!咦?你這麽快就把星澤哄睡了?”
“嗯,星澤現在好睡的很,還沒講完一個故事呢,他就睡著了。”
“是啊,在兒園裏當小領導,管理小朋友,可累人了。”
頭發不幹,莫北不允許躺下,便拿起床邊的藥典想看一會。
手指頭還在目錄上查找想看的容呢,莫北修長的手指就把的手給包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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