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帝都?現在嗎?”薑煙轉頭看向不遠守著的保鏢們,也低聲音說道,“我去不了。”
而且,對阿遇已有些懷疑。
“你若肯信我,我就能帶你走。”陸廷遇的眸落在明俏麗的小臉上。
比以前更漂亮了。
仿佛綻放的薔薇,豔燦爛。
是因為霍景深嗎?
“你怎麽帶我走?”薑煙狐疑地問。
陸廷遇隻是淡淡一笑:“這不是問題,我隻怕你不肯再信我。”
薑煙沉默了一瞬。
經過上次海島的事,確實對阿遇有了一些芥。
“煙煙,我希你知道一件事。”
“什麽?”
“你的安全,比我的命更重要。如果有危險,我一定會擋在你前麵。”
陸廷遇語氣平淡,話裏的慎重和意卻極為濃烈。
薑煙心底劃過一抹。
相信,這話是真的。
從小到大,他一直都護在前麵。寧可他自己摔傷,也不舍得磕撞一下。
“煙煙,我向你保證,這次我決不會傷害你肚子裏的孩子。”陸廷遇神嚴肅,發誓道,“如果我違反所言,就讓我不得好死。”
“阿遇,你不用這樣……”
“我是認真的。就當為我上次不經商量就專製安排流產的事,向你致歉。”
“好,我們去帝都。”薑煙終於點頭,應允。
陸廷遇聞言,輕揚起角,笑得俊朗。
“但是怎麽去呢?”雖然有份證在隨錢包裏,但保鏢不可能讓走的。
難道,要和保鏢打一架?
“很簡單。”陸廷遇手,握住的手,“跟我來。”
他帶著往酒吧裏麵的暗走,剛走幾步,守在原地的保鏢們就衝了上來。
“小姐!您注意安全!”
“我沒事,你們回去和七說,我會聯係他。”薑煙邊走邊揚聲代道。
保鏢們正要阻止,酒吧四周突然湧出二三十個黑西裝男,堵住了去路。
陸廷遇帶著薑煙閃一扇暗門。
“別怕,他們不會手的,阻攔一會兒就足夠我們離開。”
暗門出去之後,就是另一條大街。
街邊,停著一輛高級跑車。
“煙煙,來,上車。我們這次坐火車去帝都吧,你有沒有帶證件?”陸廷遇的幫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
他這麽說,實際上就是為了安的心。
他已看出對他產生了一些不信任,那麽,乘坐人多的公共通,會更安心。
“好。”薑煙等到跑車發,才問,“你剛剛說,要幫我贏秦若若。你打算怎麽做?”
陸廷遇手握方向盤,速度飆得很快,但又很穩,一邊瞧了一眼,笑道:“秦若若手握重要消息,隻要那個消息變假的,自然就輸了。”
“如果手握的是真消息,那又怎麽可能變假的?”薑煙無法理解。
更何況,連秦若若掌握的那個消息是什麽都不知道。
“別急,到了帝都你就知道。”
……
薑煙和陸廷遇乘坐一趟前往帝都的車。
天黑之前就能到達。
剛上火車不久,霍景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應該剛下飛機,並且立刻收到了保鏢的匯報。
“你在哪?”男人低沉的嗓音著極重的不悅。
“我很安全,你不用擔心。”薑煙拿著手機站起來,走到車廂的門邊走道,才說道,“你到帝都了?一切還好?”
“薑煙。”霍景深語氣沉冷,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這就是你說的‘信我’?”
他顯然指的是早上視頻通話裏,說信他一次。
“我沒有質問你任何事,不是嗎?”薑煙聲音輕淺。
是他不對坦誠在先。
一有事發生,就變相的。
分明是他不信任。
“你這是想和我吵架?”霍景深的語氣更加沉凝。
“我沒有這個意思。”
隻是想知道真相。
“深哥,車到了,我們上車吧……”
手機那端,忽然遠遠的傳來一道聲,得親熱。
薑煙邊勾起一抹嘲意,直接掛斷電話。
遠在帝都機場的霍景深聽著手機聽筒裏傳來的斷線嘟嘟聲,英的眉頭皺了皺。
短暫的忍耐而已,他的小姑娘太沉不住氣。
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告訴一切。
現在隻不過是敷衍著秦若若罷了。
“深哥,這邊,車子到了。”秦若若走過來,笑容甜,態度討好而殷切。
“不用了,我坐沈的車。”霍景深神冷淡,連眼角餘都沒有掃一眼,徑直走向前來接機的沈。
“深哥!”秦若若快步追上來,揪住他的袖,“你答應過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別忘了!否則,我什麽都不會說!”
“我自然不會忘。”霍景深冷冷地拂開的手,邁進沈的車子。
“深哥……”秦若若停留在原地,低頭看著自己空的手,覺就像自己空的心。
和他都在一張床上睡過了,可他卻對還是這麽冷漠。
為什麽,到底哪裏比不上薑煙?
能幫他解決他最在乎的難題,薑煙能嗎?
薑煙隻是一個什麽都不會、什麽都不懂、再普通不過的,縱使長得好看一點,但也不差啊!
可偏偏,他就是不肯多看一眼!
霍景深坐上車,沈就好奇地發問:“深哥,你怎麽突然回來了?你為什麽會和秦若若一起回來?薑煙那丫頭呢?”
“你這麽多問題,讓我回答哪一個?”霍景深神淡淡,但若細看,他深邃的黑眸深凝著裹冰的怒火。
沈對他的表再了解不過,瞬間就明白了幾分:“出事了?”
霍景深薄微勾,勾起一抹冷厲的弧度,語聲慢而冰寒:“烈焰堂的人,該出了。”
沈大驚:“什麽事這麽嚴重?要用烈焰堂?”
這可是深哥在北暗中建立的黑暗勢力,輕易不會用。
而且現在是在國,以霍家的權勢和商界地位,他本不需要用到這種力量。
霍景深淡聲回道:“有楚焱的消息了。”
沈狠狠吃了一驚:“什麽?!有楚焱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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