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薑煙眉頭微蹙,“什麽離開帝都?”
夏允晟憤恨的瞪了一眼:“你在那假惺惺,我姐說了,等我病一好我們就離開帝都,這難道不是你迫的嗎?”
薑煙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自己在夏允晟眼裏居然是這樣一個麵目可憎的人:“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
“煙兒。”霍景深在一旁輕聲提醒,“夏允妍提過會離開帝都。”
薑煙頓時反應了過來,想起來了,夏允妍的確是說過這話,隻是當時以為對方隻是說說而已,借此表現自己的決心,誰知夏允妍居然是認真的,還因此引發了這麽大的誤會。
“七、薑煙小姐。”這時井鐸出現在兩人麵前,“夏小姐來了。”
夏允妍突然被請過來,知道是關於夏允晟的事,不有些張,誰知夏允晟也在這。
“姐!?”夏允晟錯愕的著,不希看到自己這麽狼狽的模樣。
他忿忿的看了眼霍景深,暗道這兩人果然卑鄙,暗暗又來了夏允妍。
夏允妍放在側的雙手猛然攥,克製住上前關心夏允晟的衝,轉向霍景深和薑煙,目懇切道:“霍總、薑小姐,我知道允晟他做錯了,可請你們念在他年紀還小不懂事的份上,饒了他這一次,我願意做任何事來彌補他犯下的錯誤!”
說著雙膝一,竟然就要跪下,夏允晟難以置信,失聲喊道:“姐!你幹嘛對他們低聲下氣的!?”
“你閉!”夏允妍難得發火,反手就是一掌,看到夏允晟紅腫的臉上出愕然的神,心痛不已,指尖都在抖,終究還是沒出手。
“夏小姐。”薑煙及時將攙住,不讓真跪下去,“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你也是被連累的,怨不得你。”
夏允妍眼睫微,神容,薑煙又轉頭看向霍景深,眼中帶著哀求。
霍景深無奈一笑,他的煙兒又心了。
他隨意的揮了揮手,原本抓著夏允晟的人鬆開手,夏允晟還有些茫然,霍景深看似淡然的語氣著肅殺的氣息:“滾吧,下不為例,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夏允妍如蒙大赦,連忙拉過夏允晟讓他彎下腰:“還不快向霍總道謝!?”
“憑什麽!?”夏允晟仍然有些不忿,一想到不久前霍景深才派人往他裏塞了什麽東西,他就如鯁在、汗直立,整個人都極不舒服,“他才讓人不知道給我喂了什麽東西!”
夏允妍臉一下變得蒼白,惶然不安的看了眼霍景深,聲音聽上去都不像是自己的了:“霍總,您給他吃了什麽?”
霍景深還沒回答,夏允晟便搶先道:“他說是隻要我說謊,就能讓我全皮潰爛而死的藥。”
他上說著不信,但其實早就信了七八分。
“什麽!?”夏允妍神頓變,不敢接這樣的結果,盯著霍景深,額角悄然下一滴冷汗,正斟酌著要怎樣才能讓霍景深給他們解藥,就見霍景深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那是騙他的。”
薑煙鬆了口氣,就說嘛,夏允晟是不懂事,可霍景深還不至於跟一個孩子過不去。
夏允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他臉漲得通紅,想說些什麽,卻被夏允妍製止了:“允晟,道歉。”
夏允晟眉頭蹙,但看到夏允妍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嚴厲,意識到是了真怒,他也不敢再強,不願的嘟囔了一句:“對不起行了吧……”
“允晟!”夏允妍語氣微厲,神滿是對他的失,是這麽教他的嗎?
“好了。”薑煙打圓場道,“你弟弟不好,先帶他回去吧,把誤會解開就好了。”
夏允妍對激的笑了笑,又對霍景深千謝萬謝,這才帶著夏允晟回去了。
回去第一件事便是劈頭蓋臉的質問他為什麽這麽衝,為什麽要做出這種事,夏允晟心裏本來就揣了火,聞言他不管不顧的說出口,夏允妍愕然的睜大了雙眼。
萬萬沒想到,原以為自己已經解釋得夠清楚了,夏允晟還以為是迫於霍景深的力替他們開。
“就算信不過他們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夏允妍一句話將夏允晟堵得啞口無言。
隨後再次向夏允晟重申,和霍景深真的隻是契約關係,除此之外什麽關係也沒有,夏允晟也終於慢慢回過味來,和霍景深在一起的事被出來也就在最近一段時間,但在此之前從沒有談的跡象。
要知道他們姐弟倆甚篤,從來不會有事瞞著對方,夏允妍要是談他不可能不知道,何況他很了解姐姐,不是個很能瞞得住的人。
“姐,對不起。”夏允晟一臉自責,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那現在怎麽辦?他們不會因為我的關係記恨上你吧?”
夏允妍鬆了口氣,他明白就好:“應該不會,霍總和薑小姐都是心開闊的人,回頭我買點補品熬點湯送過去,希他們別放在心上吧。”
夏允晟點點頭,有些惴惴不安。
但在理了夏允晟的事後,薑煙和霍景深就辦了轉院手續,去了沈的醫院。
霍景深傷到的是腰,萬一弄不好以後還可能有什麽後癥,薑煙一直張得不行,反複他臥床休息,但他掌管著偌大一個集團,平時本休息不了多久,就又要坐起來和許特助理工作。
薑煙才走開沒多久回來就看到這副景象,頓時氣得不行,將霍景深按了回去:“什麽工作這麽重要?讓你連都不要了?萬一到時你腰傷沒好反而落下後癥你以後怎麽辦?”
許特助對此早就習以為常,隻有薑煙敢這樣對他們霍總,霍總也隻有在麵對薑煙時才會這樣和悅,甚至整個人都散發出愉悅的氣息。
霍景深朝他使了個眼,許特助會意的退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