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張?”霍景深調笑道,“放心,不會影響你的‘幸福’。”
他刻意在幸福兩個字上加了重音,薑煙微微一愣,臉不控製的紅了一片,拍打了幾下霍景深的膛,咬牙道:“還能說這種話,看來你神不錯!”
“是不錯。”霍景深握住纖細白皙的手腕,眸漸濃,“有你在邊,我很高興。”
薑煙愣了愣,心髒狂跳了幾下。
“叩叩叩——”門外傳來敲門聲,薑煙連忙回手,轉一看,一名護士站在門外,手裏拿著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些藥瓶:“霍先生,該換藥了。”
“我來吧。”薑煙上前端過托盤,護士早知道他們倆的關係,樂見其,叮囑了幾句換藥的注意事項,便轉離開了。
薑煙端著托盤走到病床前,輕聲說:“把上了。”
“不如你來幫我?”霍景深坐在床邊,似笑非笑的看著,衫的扣子不像平時一樣係到最頂端,反而鬆開了幾顆,約可見致的鎖骨和的,薑煙臉發燙的連忙移開視線:“你自己。”
“可我一手腰就痛,這怎麽辦?”霍景深故作苦惱,薑煙不瞪了他一眼,一派胡言,他不久前還在許特助的協助下簽文件,那時他怎麽不說腰疼?
可畢竟他的傷是為了保護的,薑煙不好說什麽,隻能認命般將托盤放到側的床頭櫃上,雙手去他襯衫上的紐扣。
霍景深雙手撐在床上,放鬆的微仰子,眼中炙熱的溫度幾乎要將融化,低垂眼簾,他至極的結落視野中,薑煙目微,手上的速度不加快了。
但越是匆忙,襯衫的紐扣反而越不聽話,急得冷汗都冒了出來,好不容易才解開所有紐扣,順利下了他的上。
撇過頭,沒敢直接看他的上,直接讓他在床上趴下來,則從托盤上拿藥。
再轉,霍景深已經趴了下來,視線一落到他的後背上,薑煙便呼吸微窒,視線再也挪不開了。
在此之前他從沒在麵前過上半,竟不知道,他強健完的後背上竟有這麽多大大小小的傷痕,一看就曆史久遠,是陳年舊傷,有的很深,有的已經隻能看到一道淺淺的痕跡,不注意就會將其忽略。
想起他說過自己從過軍,當時還沒有太深的會,直到看到他滿的傷痕,才意識到這有多非同尋常。
薑煙不自地手上他細膩的背部,輕輕過那些傷痕,一想到他是在哪、在什麽樣的況下的傷,的心髒便微微疼痛起來,甚至有些難以呼吸。
“煙兒,你喜歡是很好,不過你再不上藥,我恐怕就要著涼了。”霍景深的聲音一下拉回了的思緒,薑煙電般猛地收回手,小聲嘟囔了一句:“誰喜歡了……”
霍景深但笑不語,知道害,也不穿。
薑煙拿起鑷子用棉球浸滿碘伏,拿到他的傷口上,目又微微愣住了。
那傷口十分猙獰,都微微外翻,即便如今鮮已經凝固,但還能看得出不久前有多嚴重。
而他當時就這麽毫不猶豫的擋了上來,試問是,麵對閃爍著寒的匕首,恐怕都反應不過來,更別提擋在他麵前了。
而他卻想都沒想的就這麽做了,可見在他潛意識裏,有多重要,甚至他不惜豁出命去守護。
可就是這樣的,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傷他的心……
“不怪你。”霍景深忽然出聲道,薑煙頓時愣住:“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
霍景深半撐起,轉頭笑看一眼:“我還不了解你麽?你遲疑了半天還沒作,肯定又是在胡思想了。”
薑煙被他逗笑,有些忍俊不。
見笑了,霍景深神放鬆下來,又正道:“錯不在你,要怪,就怪害你失憶的薑淵柏,他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嗯。”薑煙微微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
他了傷,應該是來擔心他,可總是他反過來擔心。
“好了,你快趴回去,我給你上藥。”薑煙他,霍景深便趴了回去,任上藥。
覺到他有一瞬間的收,不忍再下手,輕聲問:“疼嗎?”
“不疼。”霍景深淡然的語氣聽不出緒,薑煙卻撇道:“才怪。你又騙人。”
霍景深輕笑:“被你識破了。”
薑煙角微揚,兩人靜靜著難得靜謐的時,薑煙很快給他上好藥,又給他穿上上,恰在此時門外傳來了井鐸的聲音:“七、薑煙小姐,夏小姐來了。”
夏允妍?
薑煙愣了愣,怎麽會知道他們在這?
“讓進來。”霍景深沉聲道。
夏允妍很快出現在兩人麵前,手中還提了個保溫桶:“霍總,我弟弟不懂事給你們添了麻煩,我很抱歉。我給你熬了點補湯,本來想給你送過去,沒想到你們不在之前的病房了,我去公館問了才知道你們已經轉了醫院,就趕了過來。”
快步走到薑煙跟前將保溫桶給,目誠摯道:“薑煙小姐,就拜托你了。”
說罷朝霍景深鞠了一躬,轉離開,毫不留,也沒有刻意要留下。
薑煙對還是很有好的,但這湯是給霍景深熬的,便征詢他的意見:“這個要怎麽辦?”
“井鐸。”霍景深喚了一聲,井鐸便出現在兩人麵前,拿過了保溫桶。
薑煙不解的著他,不知他要幹什麽,就見井鐸很快折返回來,朝霍景深匯報道:“湯沒有問題。”
薑煙才知道他是去檢查湯去了,不覺得他們有些小題大做,和夏允妍同住一個屋簷下這麽久,不敢說完全了解對方,但也知道夏允妍人不算壞,不至於做出這種事。
但霍景深這個位置,還是應該小心為上,何況就算夏允妍沒這個意思,也可能會被其他人利用,不知的況下就了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