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匈奴使臣剛剛進殿的時候,姜維獲悉匈奴有意結盟,已經對「保護羌郡」和「保護羌人」定下了上、中、下三計。
然而,劉閃打薩吉的頭,又辱匈奴使臣,姜維的「上策」已經沒法實現。
姜維的「中策」是一勞永逸的辦法,這就是「羌人南遷」:由蜀國派出足夠的兵馬保護,鼓勵羌人經涼州、雍州進漢中,再由羌人自由選擇蜀中各郡縣做為自己的新家園。
這樣一來,羌郡就了「不之地」,不論是魏國還是匈奴,都不會看上那塊地方,待蜀國復興大漢之後,再移民至羌郡做長久的開發。
姜維的「下策」則是在漢中部署5萬以上的大軍,並以騎兵為主。在復興大漢之前,在羌人恢復戰鬥力之前,持續地襲擾魏國的雍、涼二州,也要主地襲擾匈奴和鮮卑,使之不敢輕易地覬覦羌郡。
在劉閃生活的一千多年以後,羌族同胞並不是聚居在現在的羌郡,而是分散雜居在川、渝、貴、滇等地;在劉閃了解的歷史中,姜維後期的幾次北伐,都有「羌人南遷」的事發生,並且許多場戰鬥都是保護羌人而引發。
在這個時代,「人」確實是重要的戰爭資源,曹的「胡人遷」,以及諸葛亮北伐時,也曾將天水、武都、平等郡的百姓遷往漢中,這些都是在屯積重要的戰略資源。
考慮到姜維的「下策」將會曠日持久地消耗蜀國的兵員和戰力,並且蜀國許多郡縣地廣人稀,劉閃和眾將一致認為姜維的「中策」要好一些。
現在的羌郡剛剛收割完小麥,魏軍新敗北還,正是羌人南遷的大好時機。
有鑒於此,蜀軍還需要在雍、涼二州停留很長的時間,為了給吳國吃顆定心丸,劉閃寫了封信送給都的蔣琬,讓他協助宗預出使吳國,送去帛財後向孫權講明況。
蜀國先前制定的戰略已經基本完,由於羌人南遷會耗時很久,劉閃讓姜維繼續統領雍、涼二州的蜀國大軍,然後帶著兩個妃嬪和兩個孩子回到都。
這半年多的時間裡,劉閃遇到2次叛,每一次都有忠臣良將及時相救,他不敢再賭第3次也有人來救。儘管雍、涼二州兵力不足,他還是讓張翼領了5千人衛戍都。
這次劉閃回都時,一路上見到的百姓比幾個月前「富裕」了很多,他們上的料不再是單調的布麻,偶爾也能見到幾個著織漢服的年青,們總會引來左鄰右舍羨慕的目。
回到都后,朝中大小事務都被理得井井有條,唯有孟和費禕的奏表,由於影響面太大,或是需要大量的資金,蔣琬和眾臣不敢自己裁定,需要由劉閃親自批複。
泯江邊的磚窯產量著實不小,但放眼整個蜀國就微不足道了,這半年來生產的青磚只夠500來戶百姓建房所用,小麥收割后,最先換了錢的百姓早就將青磚哄搶一空,離磚窯較遠的百姓本就買不到,而且運輸也不方便。
現在的試點已經功,看得出青磚的需求量極大,需要在各郡縣興建大量的磚窯。
為了減輕財政負擔,孟建議,將磚窯的興建和經營承包給各郡縣有實力的門閥世家,由朝廷給予適當的補,這樣即能滿足青磚的運輸和需求問題,又能穩定其價格。
這確實需要很大的資金,蔣琬自然不敢定奪。劉閃詢問大漢銀行現有的資金量之後,大筆一揮,當場就同意了孟的建議。
除此之外,允許有實力的門閥世家興建紡織廠的榜文也下發到各郡縣,依舊由財政予以補,並限定各種織應有的質量和價格。
只要讓那些門閥世家有利可圖,劉閃相信,這兩種資很快就能被大量地生產出來,滿足各地百姓的需求。
劉閃看了費禕的奏表之後,終於明白前段時間他的家臣「地」與孟見面的原因。
費禕的奏由孟、黃月英、紡織局的局長蔡英,這四人聯名上奏,希能廢除「奴隸」制度。
看到「奴隸」二字,這簡直顛覆了劉閃的認知:現在是「封建社會」,怎麼還有「奴隸」的存在?
劉閃詢問朝中眾臣后得知,現在各國都有大量的「奴隸」存在,蜀國也是一樣,而且蜀國境的奴隸數量至有20萬之多,而且沒有被登戶籍。
劉閃了解到,奴隸的地位比普通的百姓還低,就比如說員的「貶職」,如果貶為「庶人」還是好一些的,最嚴重的可貶為「奴隸」,而且奴隸的後代子孫仍然只能是奴隸,任人宰割,像牲畜一樣被人買賣,永世不能翻!
在這個時代,男的奴隸稱「奴」,的奴隸稱「婢」,年齡較小的奴隸稱「僮」;奴隸沒有任何的社會地位,別說是門閥世家,很多富戶家裡也有數量不同奴隸的存在。
這張奏表,別說是蔣琬,就算是劉閃也得三思而行:劉閃自然知道「奴隸制」的弊端,但不敢馬上將其廢除。因為能豢養奴隸的人,其社會地位都比較高,稍不留神又會引起蜀國的,甚至是聯合造反的況會再次出現。
劉閃並未立刻做出批複,宣布散朝之後,徑直往張貴人的披香殿而去。
為了牽制和阻止魏國的西進,姜維在武關、潼關各部署了1萬兵,同時派出一千多名快馬哨探,重點監控北方的匈奴。
鄧芝和趙廣、夏侯霸引2千騎兵,迅速越過雍、涼二州進羌郡,向迷當傳達了蜀國「羌人南遷」的計劃。
按蜀國現有的鼓勵政策,羌人可在蜀國各郡縣自由安家,可獲得各地郡守安排的臨時住所,能分到大量的土地,可免10年賦稅,不強徵兵役和徭役,允許與漢人通婚等等,這些優厚的政策足以吸引每一個羌人到蜀中安家落戶。
經過幾日的努力,羌郡的百姓中,有10萬餘人願意遷往蜀中,鄧芝和魏延聞之大喜,立刻派人向姜維報信,請他派出兵馬前來護送。
由於匈奴和鮮卑的報復、魏國的大軍隨時都會到來,此事宜早不宜遲!
善長政和外的鄧芝就留在羌地繼續協助迷當,趙廣和夏侯霸則率2千騎兵嚴格巡視涼州各地,確保羌民正式南遷之前的安全。
正如趙廣所料,他剛剛離開羌郡不過10里,一支大約5千騎的胡人騎兵浩浩地了上來,趙廣和夏侯霸急忙列陣迎戰,同時讓人回羌郡報信,讓迷當派兵來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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