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這幾日蜀軍頻繁調,侄兒已經查明:諸葛恪看似不停地襲擾我渭南糧道,他的主力確實在五丈原!」
「二哥,剛剛接到子午道傳來的消息,我押糧的大軍,此前已被阻在石泉多日;我退兵的指令晚到了一步,只有部分兵馬正在撤回子口,據言六哥引兵去了黃金圍,恐怕兇多吉啊!」
「這就對了!羊祜預料到糧道難以復通,他必是領兵從褒斜道退回!」司馬懿肯定地說道,卻又滿腹的疑:「按理來說,諸葛恪的消息不比我快,他為何能提前三日將主力調往五丈原?」
「叔父,蜀軍堵死了黃金圍,漢中的消息我十分滯后,諸葛瑾料到羊將軍會從褒斜道撤回,他提前通知諸葛恪做好部署,這並不奇怪。」司馬解釋一番后,憂心忡忡地說道:「二哥,蜀軍屯兵五丈原,羊將軍的出口被阻,我得設法前去救援才是!」
司馬懿未置可否,司馬敏大驚失道:「二哥,若要救援羊祜,恐怕……二哥,五丈原易守難攻,我大軍若西去營救,需要渡過水和武功水,蜀軍已經在此設下兵馬,我很難事啊!」
「叔父,我二十萬大軍出關中,從已有的消息來看,子午道僅有萬餘兵馬在撤回;若不救援羊將軍,我二十萬大軍就僅餘八萬,如此損失,實難承啊!」
「叔父,家父被蜀軍斬首,侄兒願引一軍西渡水和武功水,一為救援羊將軍,二為殺敵報仇,請叔父恩準!」
「叔父,諸葛瑾只有七萬兵馬,他的主力皆在五丈原,對我威脅並不大;我子口的兵馬撤回之後,我就有八萬大軍,只需分一支確保潼關至子口的道路暢通,再分一部攻打五丈原;只要羊將軍平安撤出褒斜道,我仍是蜀軍的兩倍之多,只要部署妥當,定能速敗蜀軍主力!」
由於司馬、司馬陵、司馬順一再請戰,司馬懿鄭重地點頭同意,司馬敏縱有不同意見,也不好再做反駁,只得謹慎地勸道:「二哥,蜀軍屯兵四萬於五丈原,我能用於營救的兵馬不多,還需妥善部署,切不可大意啊!」
「我自有打算!」司馬懿不不慢地說道:「司馬,我給你一萬兵馬為先鋒,你與石苞務必死戰,一日擊潰水之蜀軍,不得有誤!」
「諾!」
「司馬陵、司馬順,你二人引一萬兵馬為後援,待石苞渡河之後,速速與其匯合;三日,務必抵達武功水東岸!」
「諾!」
「再給朱靈傳令,令他與司馬晃、司馬瑰配合,不惜一切代價,兩日攻佔長安!」
「諾!」
傳令的校事與幾個將領引兵而出,司馬敏還想說什麼,卻被司馬懿制止,只好無奈地退出帳外。
……
當日下午,一萬魏軍兵分多路,在數百里長的水沿線陸續渡河,各路軍不停地報至軍帳。
「我就說嘛,這才是渡河該有的樣子!」胡綜呵呵笑道:「咱們在水屯兵多日,每日都是佯攻,司馬懿難道就沒看出破綻?」
「胡將軍,你把司馬懿想得太簡單了!」周魴不屑地說道:「司馬懿早就看出咱們這一路是在佯攻,否則,他怎會只留五千兵馬駐守?」
「唉!真不知諸葛將軍咋想的!他若多給咱們五千兵馬,咱在半月前就攻破了水!說不定啊,咱們此時已經與吳班、丁奉一同圍攻子口!哼!如此簡單的事,給他搞得萬般複雜!」
「胡將軍,話可不是這樣說!」周魴搖搖頭說道:「咱們只是將軍,看到的只是水和子口這一塊小地方;諸葛將軍是統帥,他看到的是關中的全局!所以……」
「報……二位將軍,我水防線已有十餘被攻破,一千多魏軍已經登岸,部分魏兵正往我大帳殺來!」
「好,好,好!留一營兵馬斷後……呃……還是不必了,全軍速速撤往武功水!」
周魴說罷,著不遠殺來的魏兵,與胡綜相視一笑,匆匆躍上戰馬往武功水而去。
……
三日後,五丈原,漢軍大帳。
張承匆匆帳稟報:「諸葛將軍,我已擊退羊祜的六次進攻,若是司馬懿再不來攻五丈原,這場戲,恐怕演不下去啊!」
「諸葛將軍,咱們以重兵守在五丈原,羊祜的大軍已經糧糧,潰散在即,他絕無突破的可能;此時,司馬懿屯兵武功水卻不渡河,這確實有些反常啊!」
諸葛恪的臉有些難看,他猶豫了片刻,突然問道:「前兩日,朱靈一直在猛攻長安,為何再無消息傳來?」
「將軍,朱靈的大軍攻城不克,已經退往城南五里紮寨,之後再無消息。」
諸葛恪點點頭,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幾乎是咆哮著道:「速速派出哨探!立刻打探武功水東岸,務必查清魏兵數量!」
「諸葛將軍,你的意思是……司馬懿已經溜了?」朱然不可置信地問道:「這……應該不會吧?周魴和胡綜從水退來之時,若他們出了破綻,魏軍就不可能以兩萬大軍兵臨武功水!依我看來,司馬懿是不是在等待時機?」
「諸葛將軍,父親,咱們……可能被司馬懿給騙了!」施績謹慎地說道:「我屯重兵於五丈原,圍死羊祜於褒斜道,實為迫司馬懿領兵來救;然,部分魏軍已從子午道撤回,司馬懿定然知道羊祜的餘糧數量,料定他不可能在褒斜道堅持十日,現在看來,他已經放棄了羊祜!」
施績這麼一說,朱然也預料到不對勁,鬱悶地說道:「諸葛將軍,咱們以羊祜為餌引司馬懿來攻,看來,司馬懿早已看破我計。唉!咱們還是功虧一簣啊!」
諸葛恪意識到司馬懿並未中計,憤憤地說道:「罷了,我不能再等!傳令:周魴、胡綜,引兵兩萬,沿著渭水以南,速速追擊司馬懿大軍;給長安的吳班、羅蒙傳令,引城中兵馬東渡灞水追擊司馬懿,但需謹慎而行,小心司馬懿埋伏;給渭水的呂翼、丁封傳令,令二人兵進華,盡量阻斷司馬懿的退路!」
校事離開后,諸葛恪鄭重地對朱然說道:「朱將軍,我給你留兩萬兵馬,在五丈原收降潰散的羊祜大軍。」
「諸葛將軍,你這是……」
「唉!我計策未能奏效,司馬懿必已逃往潼關,我得引兵速速追趕!若不將其生擒,難消我心頭之恨!」
「諸葛將軍,且慢!」朱然趕阻住諸葛恪,謹慎地說道:「將軍,司馬懿老謀深算,或許……或許他在攻我水之時就已經西退,我再難追上;眼下,我應該派一軍兵進榆中,速速打通河西之地,使我騎兵重返關中,這才是當務之急啊!」
朱然的話很有道理,諸葛恪滿臉佩服地拱手說道:「我確實忽略了這件要事,幸得朱老將軍提醒,否則,必誤大事矣!既然如此,我就引兵一萬去往榆中,與牛金和王平匯合,必能吃掉榆中之魏軍!」
「諸葛將軍,你為統帥,還是坐鎮五丈原更好!領兵去榆中,就由犬子……」
「報……諸葛將軍:蔣濟、徐質、戴陵三將,引一萬虎豹騎沿渭北而行,王平、牛金未敢攔,正在尾隨追趕!」
「唉!」諸葛恪猛拍著桌案,憤憤地說道:「我錯失良機矣!唉!若是早引一兵去往榆中,豈容魏國騎兵輕易逃離!唉!速給呂翼、丁封傳令,令二人屯兵渭北,千萬不要渡河,拚死守住華浮橋,力阻虎豹騎渡河!」
諸葛恪令罷,朱然無奈地搖搖頭:一刻鐘不到,諸葛恪給呂翼和丁封發了兩道不同的軍令,足見他心的焦慮;朱然已經意識到,此刻要想阻止虎豹騎返回潼關,恐怕沒這般容易!
……
在關中平原,渭水始終是自西向東而行。不過,在關中平原的東部,渭水著南部的秦嶺山脈,特別是到了華一線,渭水以南的平坦道路越來越窄。
司馬懿領著大軍屯於渭水南岸,州泰、朱靈引兵屯於渭水北岸,石苞、司馬則引著三百多條木筏嚴陣以待。
「太傅,蜀將呂翼、丁封已被我軍殺退,縱然他以火船來攻,我亦能輕易守住這座浮橋,太傅無需憂慮!」
「唉!我確實大意了!」司馬懿著奔流而過的渭水,哀聲嘆道:「若有蔣軍師在邊,我何以如此慘敗?若等不到蔣軍師,我絕不回潼關!」
「叔父,據探馬來報,蔣軍師和徐質、戴陵二將正在返回,後方只有五千蜀國騎兵遠遠尾隨,他們很快就能到華。」司馬提醒道:「叔父,蜀軍的追兵很快就將趕到,還請叔父速速退回潼關。」
司馬懿未置可否,無力地嘆道:「渭水,渭水!今日一去,不知何日能再返?關中,關中!還能再臨關中否?」
「叔父,我有八萬銳尚存,足以守住潼關;我大魏兵強馬壯,再征二十萬兵也輕而易舉;等到明年,我騎兵重建之日,就是我重返關中之時!」
司馬說的全是實,卻無法消除司馬懿中的傷,仰天嘆道:「我老了,經不起長途跋涉;此次東去,確難復返;今日一去,再難復返啊!」
「報……太傅,蔣軍師攜虎豹騎平安返回!」
司馬懿欣喜地抬眼去,只見對岸塵土飛揚,戰馬嘶鳴,騎手整齊地渡過浮橋,他心頭猛地一熱,卻覺有沙子進了眼眶。
「太傅!末將引兵來遲,以致大軍慘敗……」
「蔣軍師,此戰之敗,乃我冒進之過,與你無關!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太傅,聽聞羊將軍被堵在褒斜道,韓琮、王凌、令狐愚也生死未卜……」
「蔣軍師,不必擔心!蜀軍不殺俘虜,也不會輕易殺害幾位將軍,我已有營救之法!」
「太傅,這……」
「不必說了,大軍起行,速回潼關!」司馬懿令罷,喚來信使說道:「速將此信送往五丈原,親手給諸葛恪!」
「太傅,這是……」
「此計若,必能除掉諸葛瑾!」司馬懿有竹地說道,突然又湧起落寞之:「全軍起行,速回潼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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