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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發現驗孕單的薄總悔瘋了》 第160章 薄修景說專家建議一星期八次

“你確定這樣的招數對有用?”薄修景對此始終持懷疑態度。 

 他和宋婳結婚三年,的次數一只手都能數過來。 

 想讓霸王上弓,怕是得給灌下兩斤猛藥。 

 礙于有了孕,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他也實在做不出。 

 “哥,你相信我,我肯定有辦法,準能讓小嫂子同意在短期和你復婚。” 

 “行。互幫互助。” 

 薄修景實在是太想要和宋婳復婚了,所以哪怕幫顧非熠會導致自己上不了床,他還是得著頭皮試上一試。 

 另一邊,宋婳,宋然和黎彎彎已經坐在了餐桌前,吃著王媽特意準備的宵夜。 

 “還是王媽做的飯好吃。” 

 宋然離家出走的這段時間,一頓飽一頓,大部分時間都在吃泡面。 

 再次吃到王媽做的飯,才發現自己之前真是在福中不知福。 

 “小然爺還喜歡吃什麼?我明天再給你整幾樣你吃的。”王媽瞅著瘦了十幾斤的宋然,也總想著在短時間將他掉的給喂回來。 

 “我這段時間每天都在想姐姐,想王媽。一邊吃泡面,一邊哭鼻子。姐,你說我是不是很矯?” 

 “怎麼會呢?姐姐也很想你。”宋婳溫宋然的腦袋。 

 宋然和一樣,很,很哭,特別喜歡跟親近的人撒。 

 很多人都說這樣的男人不好,太弱。 

 倒是覺得沒什麼不好。 

 擁有一個會撒的弟弟,緒價值拉滿,每天都能快快樂樂。 

 王媽聽宋然說起離家出走這段時間一直在想自己,又是欣又是心疼的,眼淚大把大把掉。 

 薄修景從未看見王媽這副模樣,心中暗暗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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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他早就發現宋然很招人喜歡,他也發現宋然腹黑起來那是真腹黑。 

 不過好在,這小子對親近的人一直都很真誠。 

 “彎彎姐,你的眼睛怎麼又紅又腫的?是因為擔心我,所以才掉的眼淚嗎?” 

 宋然吃了七八分飽后,這才注意到坐在他對面的黎彎彎好像哭過一樣,眼睛鼻子紅腫得厲害。 

 黎彎彎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尷尬地點了點頭,“嗯。” 

 “抱歉彎彎姐,讓你們為我擔心了。”宋然再一次真誠地致歉。 

 “說話,多吃點。你看你最近瘦什麼樣了。”宋婳怕黎彎彎尷尬,立馬又給宋然盛了一碗湯。 

 “姐夫也辛苦了,姐夫先吃吧。”宋然乖巧懂事地將湯推到了薄修景的位置上。 

 “好。” 

 薄修景還以為他罵了宋然一路,宋然多有點兒不開心。 

 沒想到他還是之前那個甜的臭小子。 

 薄修景剛坐下,就見顧非熠瘋狂給他使著眼。 

 沒辦法,他只能著頭皮開了口:“彎彎...” 

 “怎麼了?”黎彎彎突然被點了名,詫異地看向了薄修景。 

 “我打算給小然辦一場聚會熱鬧一下,明天有空嗎?” 

 “我明天有兩場直播,大概下午五點半下播。” 

 “那行,到時候我讓人去接你。” 

 “好。”黎彎彎點了點頭,一下子就猜到薄修景這是打算幫顧非熠制造和的機會。 

 不過并沒有拒絕,畢竟聚會的主角是宋然。 

 宋然這次能夠死里逃生,也很為他高興。 

 宋婳看穿了薄修景的意圖,掩在桌下的手狠狠地擰了一把他的大。 

 薄修景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小聲求饒:“老婆,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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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一丘之貉!” 

 宋婳并沒有松手,顧非熠都把黎彎彎弄進醫院了,薄修景居然還想著給顧非熠助攻。 

 男人怎麼這樣!他難道沒有是非觀? 

 薄修景疼得差點兒坐不住,沒辦法只能使出狠招。 

 下一瞬,他不地抓住了宋婳的手腕,強行將的手擱置在了他最脆弱的地方,“掐,用力掐。掐壞我,看以后誰來滿足你。” 

 “你...”宋婳沒舍得他,趕忙回了手,暗暗吐槽著他,“臭流氓!” 

 坐在對面的顧非熠并沒有看到兩人桌底下的互,極力地想要挑起話題,“哥,你上次說,對嫂子是一見鐘,跟我們說說唄!” 

 其實,他就是想讓薄修景親口講述當年和宋婳一夜的事。 

 因為薄修景在事發后,還打了宋婳一掌。 

 這樣對比起來,他對黎彎彎還是很溫的。 

 顧非熠完全于病急投醫的狀態,甚至還想著借由薄修景襯托自己。 

 薄修景看了顧非熠的想法,不由得角。 

 顧非熠這小子之前那麼仗義,合著是沒有遇到真? 

 這會子遇上黎彎彎,這小子居然這麼水靈靈地把他也給拖下了水。 

 想到三年前自己對宋婳做的事。 

 薄修景只覺頭皮發麻。 

 “哥,你怎麼不說話了?”顧非熠焦急地等著薄修景第二波“自我犧牲式”的助攻,連聲催促道。 

 “...我和婳婳確實是一見鐘。十年前我和老顧包了一艘游艇出海玩,中途遇到臺風,游艇沉沒,我和老顧九死一生。在我即將溺水而亡的時候,忽然發現黑暗的水里閃過了一道天藍的亮。” 

 “我看不清來人的臉,只記得海藻般的長發,還有那雙靠近時能攝人心魄的大眼睛。” 

 “那之后無數個日日夜夜,我都會夢到那一天的場景。” 

 薄修景尋思著,從這一方面上看,他對宋婳也確實算得上是一見鐘。 

 宋婳勾了勾,緩聲補充道:“可能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緣分。我在海里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怦然心。” 

 “姐,十年前你救的明明是兩個人。可為什麼你會對姐夫一見鐘,而不是非熠哥?非熠哥也帥的呢。”宋然好奇地問。 

 說實話,薄修景嚴肅的時候,周氣場還是很嚇人的。顧非熠就不一樣了,笑瞇瞇的顯然更有親和力。 

 顧非熠也很是納悶,“對啊嫂子!你當初為啥沒有看上我?” 

 “十年前,你染著一頭綠,還打了一排耳釘,你自己說誰能看上你。”宋婳笑著說道。 

 “切...你們人就喜歡黑短直,什麼眼...”顧非熠不服氣地撇了撇。 

 他敢說,十年前他的那頭綠發絕對帥到掉渣,只可惜大部分人欣賞不來。 

 “你不也染回黑發了?”薄修景無語地看了眼顧非熠現在黑得發亮的發,毫不留地吐槽著他。 

 “這男為悅己者容。” 

 顧非熠習慣耳垂上的紫耳釘,又一次發話,“哥,你和嫂子在三年前重逢的時候,你對還是一見鐘嗎?” 

 “孩子在場,不便細說。” 

 薄修景試圖跳過這個話題,每次想到自己還對宋婳了手,他總會很自責。 

 “小然也不小了,還孩子呢!” 

 顧非熠滿頭黑線,宋然這都一米八五了,哪里像個小孩? 

 宋然也好奇地轉過頭看向了薄修景,“姐夫,你就跟我說說唄?我也想知道,你和姐姐的過往。” 

 在此之前,他只知道他姐和姐夫在酒店發生了一夜。 

 至于細節,他并不是很清楚。 

 “說起來,一切都算是冥冥之中的緣分。那天,我被關瑤下了藥,婳婳也很湊巧地被音樂制作人騙去那家酒店,也被下了藥。” 

 “本來是要被送去別人的套房,結果錯,那個音樂制作人記錯了門牌,把送到了我這里。” 

 “那之后的事就不便描述了。” 

 那一次,藥效是真猛,哪怕兩人都是第一次,還是干了好幾個小時。 

 黎彎彎不解地問:“三年前你和關瑤不是男朋友關系?為啥還要向你下藥?” 

 “唉,解釋不清了還...” 

 薄修景無奈地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那時候誤以為關瑤是救命恩人,對基本上是有求必應。而且我誤以為就是夢中的孩,雖然形象相差甚遠,但還是在多次提出往的請求下答應了下來。” 

 “誰知道是真是假!”宋婳酸溜溜地說。 

 “我只是答應和試著往,當然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我還有潔癖,試往期間我們沒有接過吻,也沒有上過床。” 

 “和婳婳重逢之后,我才知道如果遇到真,一切都將水到渠,會不自想要靠近。” 

 薄修景的求生極強,他是一點兒也不想要提及關瑤,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過關瑤,這一點他覺得還是有必要說清楚的。 

 “才不是呢!我們結婚后,你對我也很冷淡,兇的,就好像我撅了你的祖墳。” 

 想起過去的三年,宋婳還真是有苦說不出。 

 薄修景雙殘疾的那段時間,脾氣相當暴躁。 

 雖然不至于打人,但甩臉子,還會冷暴力,也是夠夠的。 

 這要是換在現在。 

 可能沒有那個耐心陪他走出困境。 

 “從我的視角上看,我以為一夜是你設計的,我自然會生氣。” 

 “而且那時候我雙殘廢,緒不佳,薄嶼森還給我留了一堆爛攤子。” 

 “但事實上,得知你會等我,我每天晚上都會盡可能早一點回來。” 

 “分房睡也是擔憂我應酬太晚,會擾你的睡眠。” 

 “說實話,那時候我確實很矛盾,喜歡而不自知。” 

 “甚至覺得是可以分開的。后來我才發現,我和老顧不一樣,我只有發自心喜歡一個人,才會產生那方面的。” 

 薄修景解釋完,還不忘回踩顧非熠一腳,拿顧非熠的話來說,好兄弟就是用來對比襯托的。 

 “你別說了...” 

 宋婳沒想到薄修景有話是真說,雖說在場全是自己人,流也無妨。 

 但臉皮薄,還是會害。 

 顧非熠沒想到薄修景還留了這一手,氣得罵罵咧咧,“哥,你這就過分了啊!烘托自己的時候,怎麼還帶拉踩人的...我和你一樣,對矢志不渝,忠貞不二!” 

 “噗...” 

 宋然一不小心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姐夫說的我信,非熠哥說的,我不信。姐夫的花邊新聞確實很,不像非熠哥,平均一星期就會上一次新聞,我每次都要點照片看一看,結果發現非熠哥換朋友的速度超級快。”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警告你們,我現在強得可怕,都不準再翻舊賬!” 

 “誰信你...”黎彎彎第一個表示不相信。 

 顧非熠這樣的花花公子能收心,母豬都該上樹了。 

 “你等著看,我說到就能做到。”說白了,顧非熠早就玩膩了。 

 之所以還一星期一個朋友地換,主要就是為了氣他家老登。 

 既然想著正正經經結婚生子,他也會付出百分百的真心,好好過日子。 

 以前他不理解薄修景為什麼要早早步婚姻的墳墓。 

 后來看薄修景每次聚會都急著回家,因為家里有人等他。 

 顧非熠確實還羨慕的。 

 如果家里有人等他,他也可以早早回家。 

 幾人吃完宵夜。 

 薄修景便讓司機親自送黎彎彎回去,顧非熠臉皮厚,是蹭上了車。 

 恰巧醫生趕來替宋然理傷口。 

 宋婳也顧不得黎彎彎那邊的況,焦灼地陪在了宋然邊。 

 等宋然的傷口被理得差不多。 

 宋婳才回過神,氣惱地瞪了一眼薄修景,“薄修景,你再幫著顧非熠試試!” 

 “婳婳,再給他一次機會。我相信,他一定會改。” 

 “可是他今晚這事兒,嚴格上說可以算是犯罪的。” 

 “不算犯罪吧?他說了的,彎彎沒有拒絕,還抱著他的脖子喊他名字,這樣的哪個男人頂得住?要是你這樣抱著我喊我名字,我都能把命代在你上。” 

 宋婳還是覺得不對勁,“可是,顧非熠都把人弄進醫院了。” 

 “說實話,我不是故意在給他開罪。這方面真的不好說,我之前那幾次弄傷你也不是故意的。” 

 “有時候太過興,就把控不好力道。” 

 “還有剛開始的時候,尺寸不合的原因,加上沒有磨合好,你總是喊疼。” 

 薄修景太有發言權了,宋婳是屬于那種一就腫的質,對此他也很無奈。 

 但他確實不算魯,也不會暴力對待。 

 “薄修景,你真的不是在替顧非熠開罪?”宋婳也不知道薄修景說的是真是假,只能持懷疑態度。 

 “他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黎彎彎也喜歡他,不是嗎?”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想過干預。只是...我看不得彎彎難過,難過我也會跟著難過。” 

 “給老顧一個機會。他要是再惹黎彎彎傷心,我給介紹更好的,怎麼樣?” 

 “嗯!” 

 宋婳徹底被薄修景說服,正準備上床睡覺,薄修景的手準地鎖定在上,“今晚,可以嗎?” 

 “你怎麼每天晚上都這樣...” 

 “正常男人不都這樣?” 

 薄修景委屈地說:“我還沒到三十歲,專家建議一星期八次,一晚上要求一次,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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