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車外的異能者,給花覓指了個方向,一個個的眼中都是謹慎。
能在這種世道里,還能如花覓這樣,表現的這樣落落大方的干凈人,他們不會輕易的得罪。
花覓提著的長刀去買【能量水滴】了。
林志剛和宮毅都沒有下車。
宮毅正坐在房車里面畫圖紙,他將整個監獄的地形圖畫了出來。
而林志剛坐在車窗邊上,看著那座高高的監獄。
據說被陳虎選中了的異能者,才能夠住進那座監獄里去。
所有剛到F城的異能者,就只能夠住在監獄外面的異能者聚集地里面。
每隔一段時間,陳虎的人會來挑選能力格外出眾的異能者,為為陳虎效力的人。
林志剛冷笑,
“這個人倒也挑剔,明明之前像一條喪家犬一樣,跑到我們F城來,現在竟然像模像樣的開始擇優選人才了。”
他語氣里的厭惡深骨髓,只要一想到他的父親,就被關在這一座監獄里,林志剛心中的恨意,便宛若滔滔江水一般。
只想趕的越過這道高墻,殺監獄里將他的父親救出來。
但是林志剛深知,自己為一個普通人,兒就沒辦法憑自己的能力救父親。
他現在只能夠聽花覓和宮毅兩人的安排,所以心中再急也沒有用。
宮毅低著頭,還在繪制著地圖。
過了半晌,花覓手里提著兩只礦泉水瓶子,打開了房車的門走進來。
將那兩只臟兮兮的礦泉水瓶子,往桌面上一放,對林志剛和宮毅說,
“這本就不是【能量水滴】,而是用喪尸的晶核磨了兌的水。”
“和【能量水滴】差遠了。”
不說這里的能量駁雜不堪,陳虎用來裝晶核水的瓶子,都是那種末世前一次的礦泉水瓶。
很多礦泉水瓶子,都是用了一次再回收利用的。
所以每一只礦泉水瓶,看起來都是臟兮兮的。
這些礦泉水瓶在幸存者們的手里輾轉多次,上面也不知道沾染了一些什麼東西。
瓶上甚至還有一些綠的。
宮毅的表沒什麼變化,很顯然,他早就料到會是這樣。
林志剛卻是皺著眉頭說,
“很多異能者都知道,F城無限量出售【能量水滴】。”
“陳虎卻是以次充好,他這麼做其實是在害那些異能者。”
其實不F城的醫療專家,研究過晶核,湘城的大批量醫療專家,也研究過喪尸的晶核。
如果一個異能者,長期吸收喪尸晶核里面的能量,他們的異能等級就會越升越慢,越升越慢。
就好像一條淤堵的河,每一次異能者吸收喪尸晶核,就會將晶核能量里面駁雜的垃圾,堆積在里面。
時間一長,這些駁雜的垃圾,就會將里的長河完全堵死。
陳虎其實未必不知道,這些喪尸晶核的危害。
可是他還是將喪尸晶核充作了【能量水滴】,出售給那些異能者。
從那些異能者手里卷走了大量的晶核和資。
林志剛著拳頭捶了一下桌子,
“陳虎這樣做,簡直就是禽不如”
他說完,就拿出紙筆來開始寫稿子,準備投給《駐防參》。
他要揭發陳虎的騙局。
花覓微微的挑眉,上輩子末世里的異能者們,看都沒有看過【能量水滴】。
所以異能者獲取能量的主流,就是喪尸晶核。
這些喪尸晶核在末世中,扮演了一個十分重要的角。
所以這輩子,當花覓得知陳虎在用喪尸晶核,頂替【能量水滴】出售給異能者的時候,心中并沒有覺得多憤慨。
只覺得裝喪尸晶核水的瓶子太臟了。
很平靜的走到宮毅的邊去,看宮毅畫出來的那一份監獄圖紙。
現在宮毅的神力,能夠覆蓋方圓1公里范圍。
但F城的監獄足夠大,還有一部分的監獄地形圖沒有畫出來。
花覓點了點地圖上,那一片空白的地方問宮毅,
“看到林醫生的爸爸關在哪里了嗎?”
宮毅搖了搖頭,他的目也向神力異能涉及不到的范圍。
如果他的神異能看不到林夏在哪里,那麼就一定是被陳虎給關到了這一片空白的區域里。
“不過我的神力,看到這座監獄里面的異能者還真多的。”
“陳虎的確是個很大的禍患,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打造了一個等級森嚴的王國,再給他時間發展下去,陳虎得把半個末世給控制了。”
宮毅點了點被他繪畫出來的那一片區域。
不加了陳虎的異能者,都是拖家帶口的。
他們想要過好日子,想要【能量水滴】,當然也想要讓自己的家人,能夠過上好日子。
所以陳虎將這座巨型的監獄,分為了外兩個部分。
他所居住的位置,同樣在宮毅的神力亦能涉及不到的方位。
而宮毅能看到的部分,都是那些異能者和家人居住的生活區域。
“要不這樣吧。”
花覓出了個主意,
“我們開著車,繞道這個巨型監獄的另一面去,把這張地圖補充完整。”
“反正我們還有時間。”
據花覓和宮毅的能力,想要在一天之,將整座巨型的監獄繞一個圈,讓宮毅完全看清楚,這座巨型監獄的部結構,那還是不難辦到。
宮毅沒有意見,林志剛也沒有意見。
畢竟陳虎現在靠著喪尸晶核,發展如今這個規模,僅僅憑借他們三個人,就沒辦法直接沖進這座監獄里,將林夏搶出來。
更何況他們三個人還帶著兩個孩子。
眼看著天即將暗了,這個時候,監獄外面的變異們,全都集進了一個狂躁的狀態。
花覓拉開房子的私簾,朝著幸存者聚集地看。
王德軒跑過來,敲了敲他們的窗子,他在外面給花覓比了個手勢,讓花覓趕的開著車進聚集地。
花覓沖王德軒搖了搖頭,王德軒卻已經轉跑遠了。
林志剛坐在房車的駕駛座上,正好看到前面沖過來一頭變異,就在這頭變異即將撞上房車的玻璃時。
它被宮毅給擋了下來。
而變異落地的那一瞬間,它昂著頭朝天狂吼,相當暴躁的又朝著房車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