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告終,沒了邪祟翻云覆雨,局勢就徹底明朗了起來。
各國高層都心驚膽戰地出了軍政大權,向唐國投誠。
唐璟王重活一次,終于親眼目睹了唐國統一天下的偉績,心愿達,大快意。
但他并沒有爭取當年心心念念的皇位,經歷了那場驚天一戰,見識到人間極致的武力,唐璟王有了更高的追求,于是云游四方,尋找晉升神的契機。
同時,也是在尋找那位神魂離去的老朋友——滄海客。
等找到了滄海客的轉世,唐璟王發誓要狠狠教訓他一頓,以報當年被多次忽悠之仇。
李天作為宋云的徒弟,哪怕只是學過一個月武道的記名底子,仍然無可爭議地被推舉為唐皇。
而且李天在決戰中親自上陣沖鋒,勇武的氣概也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認可,并得到了宋云傳下的玄帝璽。
大典即刻舉辦,玄帝璽為唯一的帝,天下氣運,為君王的象征。
天下徹底一統,哪怕荒蕪的北原大地,也被唐國收囊中,烏維投靠朝廷,被封為鎮北尊者。
宋云施法,將城與長安合并,重開道法典藏塔,讓朝廷培養大批有道法天賦的年輕人。
道法,并不只是用于戰斗,同樣可以造福百姓,這正是當年大夏取得繁榮的訣。
如今大唐也有樣學樣,迅速培養出一批批道法師,陸續派往各地,修路修橋,降雨翻地……完全國的戰后重建工作。
沒有了戰爭,天下百姓的生活以最快速度恢復了正常。
見一切步正軌,被封為鎮西尊者的高寒青便不顧朝廷挽留,申請告老還鄉,回了安西。
萬民沿街相送,致敬這位曾經守護一方的獨臂將軍。
高寒青卸下了一職,并沒有不舍,只到渾輕松。將軍打完了仗,平平安安地返回故鄉,豈不是最幸福的結局?
“回去以后做什麼呢?要不重建一支商隊?”
高家商隊,在西北一帶活了近百年,直到十多年前遭遇進攻安西的景軍,才慘遭屠戮。
高寒青為唐國大將后,曾找到位于隴右道的高家祖宅,發現了自己曾祖高庭松留下的札記,終于知道了高家商隊年年都要去安西的原因——
當年高庭松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卻在安西遇到了一位神的年輕劍客,一個改變了他一生的人。
為了一個承諾,一個再見的期許,高家商隊幾代人堅持前往安西,直到高寒青這一輩,終于再次見到了那個神的劍客!
今日,高寒青帶上曾祖的札記,只想盡快回到安西,向師父分這一驚人的發現。
此時的安西仍然地沙漠深,自然不會有什麼百姓居住,但這里已經了天下武夫心中向往的圣地。
時不時有人跋山涉水,來安西朝圣,然后被沙漠駐守的騎兵勸回去,以防打擾人族帝尊們的清靜。
高寒青自然沒有到阻攔,順利城,但只看到了正在拼酒的刑戈和賈玄。
高寒青行禮問道:“兩位帝尊,我師父呢?”
“你說玄帝大人啊,出門了。”刑戈擺了擺手,又將一大壇酒灌口中。
“出門了?”高寒青突然心生悵惘,如今天下已定,師父又要去哪里?
荒山野嶺之間,宋云找到了那座誅邪衛埋骨地,看到了靠在旗桿上的南宮碩尸。
南宮碩含笑而亡,平和地閉上了雙眼。
因為他這次轉世,將會活在一個太平盛世,終于沒有了戰,沒有了邪祟。
誅邪衛傳承四萬年的使命,也徹底完了。
宋云默默收起了滿地的青甲片,連同南宮碩,一起葬進了山深。
隨后取出一壺酒,倒在墓前。
嚴格來說,宋云才是誅邪衛的創始人,哪怕第一代的誅邪衛主將單力,也是他暗中安排的人。
可是,他只起到了草創的作用,便撒手不管了。四萬年來,是這一代代的誅邪衛,用熱和生命對抗邪祟,矢志不渝,直到全軍覆沒。
“諸位同僚,辛苦了。”
宋云舉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他另立一面巨大的石碑,詳細記載了誅邪衛的輝事跡,施法使其萬年不朽,隨后便飄然遠去,不再打擾。
使命已終,英雄自當安息。
春風和,吹遍山野。
宋云又化作一個普通行人,悄然來到山南道的一座小山村。
村口有孩正嬉笑打鬧,用好奇的目打量著這個陌生人。
“請問,這里是李家村嗎?”宋云變戲法似的拿出幾糖葫蘆,微笑著問道。
孩們欣喜地圍了上來,拿過糖葫蘆,喜滋滋地點著頭。
“那邊就是你們村的陵地嗎?”宋云又手一指。
孩們疑地點點頭,這人問墳地做什麼?
還沒等詢問,就見一陣風吹過,這個奇怪的陌生人便消失不見了。
宋云來到李家村的墳地中,掃過一道道墓碑,終于看到了“北庭老卒李穆之墓。”
三千北庭老卒的墳墓,早就落葉歸,遷回了各自的家鄉,只在長安留下一片冠冢,紀念老卒們死守安西五十年的壯舉。
老李頭還是個年輕小伙李穆的時候,曾邀請宋云來他在山南道的家做客,今日宋云便來赴約了。
老李頭不是鬼仙,沒法轉世,死便是真的死了,塵歸塵土歸土。
宋云正慨間,發現一個老態龍鐘的婦人拄著拐,巍巍走了過來,吃力地彎腰,把老李頭墳前的荒草拔干凈。
“年輕人,你是李穆的什麼人啊?”
“忘年之。”宋云盯著老婦人,突然道:“大娘你難道就是老李說過的荷娘?”
老婦人佝僂的子一,眼中掛上了幾滴老淚,“這個混賬當年居然還念著我,總算是有點良心。”
“哈哈,他還說要回家娶你,可惜回來得遲了一些。”
老婦人用拐敲了敲李穆墳前的土地,“遲了一些?這憊懶家伙遲了五十年啊……”
宋云將一壺酒澆在老李頭的墳前,留老婦人獨自傷,自己悄悄離開了。
回到了家鄉,仍有人掛念、照顧,這對老李頭而言或許已是不錯的結局了吧?
老婦人突然覺升起一暖意,困擾多年的病痛煙消云散。驚疑地抬起頭,卻已經看不到那個年輕人的蹤影了。
宋云剛走出李家村,便看到了天上一男一。
男子一襲白袍,腰懸長劍,神冷峻,子一紅甲,騎火,秀中帶著英武之氣。
正是白帝殷寒和赤帝晴凰。
宋云微笑道:“你倆終于走到一起了?可喜可賀,要不設宴慶祝一番?”
晴凰搖搖頭,“有你的祝賀就足夠了,這個時代畢竟已經不是我們的時代了,故人皆已去,我倆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正打算周游四海,看一看天下的風景。”
這是特意前來告別了。
殷寒深深地看了眼宋云,想起十萬年前定下的挑戰,因兩人的實力差距越來越大,始終沒能真正手。
如今宋云是人仙巔峰,同時兼神境界,一戰力已達絕頂,本不是人仙后期能夠抗衡的了。
這一戰,或許已經遙遙無期,但殷寒并沒有到憾,他已經發現,生命中還有很多比戰斗更重要的事。
最后他只是一拱手,鄭重地道:“師兄珍重。”
“師弟保重。”
殷寒點點頭,和晴凰聯袂飛起,逐漸消失在了遠方。
“都走了啊。”宋云環顧四周,忽覺有些悵然。
安西城中,賈玄瞪一眼又在搶酒的刑戈,隔著千里向宋云招手:“回來喝酒吧,萬載寂寞,終于有了個像樣的酒友,難道不該多痛飲幾番?”
“都喝了幾個月了,還喝。”宋云沒好氣地搖搖頭,忽的又輕嘆一聲。
“萬載寂寞,的確是萬載寂寞啊。”
他一人一劍,起于大漠之上,守于孤城之中,一路走來,殺來,歷經無數風波,卻始終是孑然一。
無雙劍心,自然只能一人獨品。
回想起人生中最熱鬧、最自在的階段,好像還是穿越之前,在大學里跟舍友打游戲、吃燒烤、看的懵懂生活。
“師父?”高寒青忽有所,站在城頭,用力揮舞著手中的先祖札記。
宋云笑了笑,“你是我徒弟,又不是我兒子,該過自己的生活去了。”
“當年的約定,當年的,就讓它們永遠定格在當年吧。”
宋云環顧四周,看天,看云,看山河,看世間。
“大好人間,來過一回,戰過一回,便不虛此行了,痛快哈哈……”
大笑聲里,一劍開天。
一襲白飛向天外,若一葉扁舟橫渡滄海,飄然而去。
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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