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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轉八拐,終於在一間只有個小暗門的黑暗房間看到了於蕤。
「啪、啪、啪。」於蕤看著款步而來的酈唯音,忍不住拍了三下手,「許太太,一如既往從容淡定,這份氣度,我從來沒有在第二個人上看到過。」
無論是當初去醫院,和他做易,還是現在落在他手上,酈唯音的氣勢是毫不減。
酈唯音站定,淡淡地看著他:「你把自己作死了,你知道了嗎?」
於蕤從鼻孔里發出一聲冷哼:「我是被你們夫妻死!你們夫妻可真是玩得一手好謀,迷對我說不屑於家,騙我和你合作,說讓人治好我,給我希,我以為我們真的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剛得手,風波剛平息,你就讓你老公去見了于靖!」 是您獲取最新小說的首選
酈唯音睫了,在來的路上,一直在想到底是什麼犯到於蕤的敏神經,導致他這麼瘋狂,猜到必然是于靖知道了於蕤的真實份,但就算于靖知道,和也沒關係,於蕤要發瘋也不應該衝著來。(5,0);
許亞箏不可能去告訴于靖,那麼剩下只可能是許一默,才能讓於蕤這麼遷怒,一萬個不願意相信是許一默,因為這意味著他什麼都知道了。
就算是原本的許爺也最多只是知道他不是許夫人的親生兒子,不知道他父親是于靖。
酈唯音用一種看白癡的目看著他:「你是不是蠢,我還有把柄在你手上,我是詐死,我要過河拆橋,用得著讓一默去找于靖?得先把你弄死才對吧!」
他完全可以去揭發啊,可惜被一無所有的恐慌吞噬了理智,他的不甘和憤怒,完全燃燒了他的理智。
於蕤確實忘了這一點,經過酈唯音這一提醒,他閉了閉眼:「來不及了……」
是啊,來不及了,許一默為了給酈唯音在綁匪上爭取時間,讓于靖揭了於蕤的份,現在是真的一無所有,他也沒有回頭路了。
就算現在收手,許一默夫妻既往不咎,他也的世大白,驕傲了三十多年的他,能夠忍癱瘓,卻再也忍不下另外一波世態炎涼。(5,0);
「你收手,我送你出國,這件事當做沒有發生過,讓你站起來的話依然有效。」酈唯音試圖談條件。
於蕤皺眉,狐疑地盯著:「你這麼好說話?」
當然不是!
要不是懷有孕,擔心肚子裡面的孩子,於蕤他死定了!
只不過現在驚得不起一點計較,只能退讓一步:「我不想把事鬧大,我當初和你說過,我媽不知道一默的世,我們更不想讓知道。」
是,酈唯音說過這句話,但當他知道于靖知道自己份,還是許一默親口告訴之後,他所有的理智都被燒,酈唯音的話他一句都不信。
但是現在他信了,不過他不打算回頭了:「你沒有失信,這個時候也願意和平解決,我承你的,也給你一條生路,這個東西就不給你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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