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腦海中念頭無數,但最後卻是苦笑出聲。
真正的原因是自己太自信了。
太相信自己的法和斂息還有風靈珠了,以為有這些東西在,林川肯定無法發現自己。
覺得就算被發現,自己也有把握逃走。
事實證明了一件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林川遠比自己想的要強要神。
“走吧!”
林川看著的模樣,頓時笑了笑,看來自己的離間計已經功了。
不管影相不相信自己的話,但肯定會對石步凡有所懷疑。
“去哪裏?”
影一怔,神錯愕,滿臉疑,還有些許的忐忑。
“你不是想知道我要去哪裏嗎?”
“我現在帶你過去,不然你怎麽和石步凡差!”
林川笑嗬嗬地著,眸平靜無比,眼中玩味芒更甚。
話語間腳步踏,已經朝著前麵走去,影緩緩消散。
本不在乎影怎麽想的,也不在乎影會不會跟上來。
影看著其背影,稍稍沉,踏步跟了上去。
因為知道,自己隻能按照林川說的去做,沒有任何反對的資格。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便已經出現在了那遠如同水般的妖前麵。
當然,這些妖並無法發現他們。
林川通過邵泊東留給自己的那一滴蒼鷹妖王的覺到,邵泊東現在就在這妖群中。
心中不由咂舌,這邵泊東膽子還真是夠大的,難道就真的不怕被發現嗎?
畢竟他可不是真正的蒼鷹妖王,隻是占據了其軀罷了。
此時的妖群中,九頭妖王此時各自占據一方,影傲立。
一個個臉上都是驕傲不遜,眼中滿是狠和狂暴的芒,上氣息更是毫不遮掩。
在九位妖王的中心,那些氣息的撞猶如雷鳴一般,震得空間不已。
此時邵泊東所占據的蒼鷹妖王也占據了一個方位。
所有人都能夠覺出來,他的氣息有些虛弱。
眾妖王倒是沒有太多的懷疑,都知道蒼鷹妖王傷了。
“行了,大家聚集在這裏,是為了對付九頭蟲,不是為了看你們鬥氣的。”
“暫且先將仇怨給放下,商量一下對策吧!”
“九頭蟲就藏在九彩道花之下,一旦九彩道花徹底,它必然能夠先將九彩道花給吞下。”
……
虎頭妖王最先出聲,它的實力在九大妖王之中,乃是最強的存在。
隨著其話語落下,四周其他幾位妖王也給了其一個麵子,紛紛將上氣勢給收了回來。
“虎頭,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
“九彩道花可沒有那麽容易煉化,一旦那九頭蟲將其吞下,到時候它就需要耗費大量的力量來煉化。”
“到時候反而是咱們最好的機會。”
側邊的天狗王冷笑一聲,長長的舌頭著上淡黃的發,眼底閃爍著冷的芒。
“我覺得咱們本就沒有聚集的必要,九頭蟲確實很強,但還能對抗得了咱們九大妖王不?”
“隻要咱們不,按照約定好的,先對付九頭蟲,然後各取一片九彩道花花瓣,那麽一切都不是問題。”
又有妖王出聲,話語狂妄至極,一副穩勝券的模樣。
“九頭蟲雖然強,但咱們九大妖王聯手,想要擊殺它並非什麽難事。”
“但咱們的敵人可不止九頭蟲,還有那些人類。”
“我覺那些人類對咱們威脅最大。”
……
狐鼠王三角頭轉,淡紅的眼睛裏閃爍著狡詐的芒。
隨著它的話語落下,四周其他幾頭妖王一怔,隨即不由笑出聲來。
一個個的笑聲裏滿是嘲諷。
“狐鼠,你還真是越活膽子越小,實力越強越怕死啊!”
“那些人類最強也隻是化嬰境罷了,本不足為慮,我一口氣就能吹死一大片,有什麽值得警惕的。”
“鑽風說得沒錯,那些人類修士不過是咱們的口糧,就算他們全力以赴,打在咱們上也是不痛不,本破不了咱們的防。”
……
眾妖王看向狐鼠王,眼底滿是譏諷的芒,隻覺得這狐鼠王是真的膽小。
居然會害怕那如同螻蟻一般的人類修士。
這樣的螻蟻,在他們看來就是上天的恩賜,賜給他們的食。
若非知道到了時間後,這些人類會消失,他們都想將這些人類修士給圈養起來。
“你們太小瞧那些人類修士了,到時候別吃大虧。”
“那些人類修士怎麽樣,你們不妨看看蒼鷹妖王,問一問它。”
“小看那些人類,蒼鷹妖王就是你們的下場。”
狐鼠王冷笑一聲,麵對他們的嘲諷,轉頭向了虛弱的蒼鷹妖王,等著他出聲。
要問它為何如此忌憚這些人類修士,因為它當初在人類修士的手中吃過大虧,險些死在人類修士的手中了。
也正是如此,它才一直對人類修士抱有極大的警惕。
這些螻蟻看似很弱,但上都攜帶著強大的武,那些武發出來的力量,可以威脅到他們。
“問我什麽?”
“我不過是大意,才被那些人類修士所傷,不然你們以為那些人類修士能夠威脅到我?”
“我先說好了,等擊殺了九頭蟲,那些人類修士我要一半,隻有將他們全部吃下,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邵泊東發現自己被點到,不慌不忙,張冷哼一聲,眼中滿是不屑和憤怒的芒。
話語間雙目赤紅一片,上狂暴氣息湧現。
不管怎麽樣,他也是人類,自然不會讓這些妖王將注意力給放到人類修士上去,隻有讓它們和九頭蟲兩敗俱傷,自己就能夠高枕無憂了。
就在此時,他卻是察覺到了,自己給林川的那一滴蒼鷹妖王的正在靠近。
心頭閃過一抹疑,但瞬間卻知道林川為何在往這邊靠近了。
估計是想要知道這些妖王聚集是為了什麽。
眸微閃,思索著該怎麽先離開,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訴林川,讓他不必擔憂。
“你還想要一半,你怕是在做夢,不知道哪有臉說出這句話,也不怕被人類修士給撐死。”
金蛇妖王頓時麵不屑,嗤笑道:“你為融神境巔峰的妖王,被人類修士給打這樣,也不知道你哪裏好意思的,照我說本就不應該把它請來,它本就不配坐在這裏。”